“咯咯——”
丁一听了舒晴的话不由地掩嘴笑了,别说,舒晴对科长还真是很了解,丁一说:“我信,我非常信!我人生第一口白酒就是他让我喝的,我还记得是茅台,56度,喝完之后感觉从嗓子眼到胃,一条线都是热乎乎的。”
舒晴见丁一笑得开心,也很高兴,就说:“我跟你说,我人生的第一口白酒也是他让我喝的。”
丁一补充道:“你不知道,在亢州,他让许多不喝酒的人变成了酒徒。”
舒晴纠正道:“不对,变成了酒鬼!”
“咯咯咯——”
两个女孩子开心地大笑。
走在江帆和贺鹏飞后面的彭长宜,听到她们俩有说有笑的,就站住问道:“呦呵,刚认识就谈的这么投机?速度够快的。”
舒晴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和小丁早就是神交了,所以一见如故,当然没有陌生感了。”
彭长宜看看她,又看看丁一,说道:“这人,比较不拿自己当外人。”
丁一笑着说:“舒教授本来就不是外人。”
舒晴拉着她的手,说:“你长我两岁,当着江书记我跟你叫嫂子,不当着江书记我跟你叫小丁,你那个科长说得对,我比较不拿自己当外人,你也就别跟我叫什么教授了,直接叫小舒,或者舒晴,江书记就是这样叫我的,你们俩应该保持一致。”
彭长宜煞有介事地说道:“小丁,她说的我完全同意,你不能叫舒教授,那是我叫的。”
“哈哈哈。”丁一又开心地笑了。
她的笑声感染了前面的江帆,江帆回过头,说道:“小舒啊,还是你本事大,人家你嫂子跟我出来一天了,一天都没看见她笑一下,看见你后就笑个不停。”
舒晴说:“那就是您欺负我们女同胞了。”
舒晴早就注意到了丁一戴着两只玉镯的手腕有一片淤青,尽管她不能断定这淤青是怎么来的,但根据两人的迹象表明,这淤青肯定跟江帆有关系。对于戴着两只玉镯的女人来说,不是习惯就是炫耀,作为气质高雅、性格内敛的丁一来说,显然不是为了炫耀自己有两只玉镯,更不是是一种习惯,谁都知道,长期伏案的女人,其实手上戴着镯子是不方便的,那么只剩下唯一的一种可能,那就是故意掩盖手腕上的淤青。
江帆说:“我哪敢呀?你们如今当家作主,掌握着生杀大权,谁欺负你们不是自己找死吗!”
丁一慢慢止住了笑,不说话了。
其实彭长宜也早就看见了她手腕上的淤青,尽管她戴着手镯,但还是那么抢眼,这也是他不让贺鹏飞握着她手不松开的原因。如果是皮肤黑的人,皮肤有点淤青是不显的,但这块淤青在丁一白嫩的手腕上是非常鲜明的,这使彭长宜想到了昨天中午跟江帆在一块的时候,他曾经意外发现的江帆手臂上的牙印。以目前丁一跟江帆的关系,夫妻间无论是亲热还是斗怒,都难免会有一些肢体冲突,但显然不是暴力冲突的那种,女人皮肤娇嫩,不用江帆使用暴力,只要攥住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足以让她的皮肤出现淤青,这也就不难解释江帆手臂上为什么有咬痕了。
舒晴笑着跟江帆说:“我认为这个生杀大权在你们手里,不在我们手里。”说道这里,她故意白了彭长宜一眼。
江帆回头冲她摆摆手,连声说道:“no,no。”
彭长宜转移了话题,说:“我征求一下旅美华人的意见,你喝什么酒?”
贺鹏飞回头看着他,眼镜后面的眼睛飞快地转动着,故意听不懂他的话,说道:“喝……喝什么酒?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吗?”
“是啊,没错。”彭长宜答道。
贺鹏飞继续装傻,说道:“对呀,你请我吃饭,又没说请我喝酒。”
江帆“哈哈”大笑,坐在竹廊里面的长条桌上。
彭长宜没有笑,他看着贺鹏飞,认真地说:“尽管你是旅美华人,但我请你还是入乡随俗的好,在国内,吃饭就是喝酒,喝酒就是吃饭。”
贺鹏飞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争辩道:“不对,今天早上和中午,妈妈给我做了饭,她都是喊我说,小飞,吃饭!我就出来吃饭了,也没见妈妈让我喝酒。”
“哈哈。”大家又都笑了。
“你妈妈给你做的是早餐和午餐,晚餐都得喝酒。”彭长宜又看着丁一说:“你看到了吧,你这同学哪是老学究啊?分明是职业辩手!”
丁一笑了,她也感觉到这次见到贺鹏飞,比上次活泼了许多,也开朗了许多。
彭长宜又看着贺鹏飞说道:“我这次见你和上次见你,你可是有着太大的区别了,上次的印象是准知识分子,这次有点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贺鹏飞问道。
“怎么不一样?这次不好骗了呗?”彭长宜老实地说道。
贺鹏飞笑了,说道:“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好骗了吗?就是跟你长的经验。”
贺鹏飞去三源的那次,领教过彭长宜的厉害,他不再装糊涂了,说道:“我不喝酒,你要是不让我吃饭的话我就走。”说着,他做了一个要走的姿势。
彭长宜说:“行,不让你吃米饭,老顾,拿三张烙饼来。三张烙饼,吃完你就走。”
贺鹏飞说:“三张烙饼难不倒我,我最爱吃家常烙饼了,昨天晚上回来,妈妈就是给我烙饼吃的,两张,没吃饱,所以三张难不倒我。”贺鹏飞挺着肚子说道。
江帆笑了,说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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