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丁一说道:“难道作为市委书记就可以随便毁约吗?”
江帆没想到丁一反过来倒将他的军,就说道:“我不是毁约,我是害怕。”
“你怕什么?”
“你说我怕什么!”江帆没好气地说道。
丁一知道江帆的心思,她故意说道:“那我就奇怪了,作为市委书记的您有什么可怕的?”
“我怕的是你!”
“我?您真能抬举我。”
江帆在心里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什么都不怕,就是虎穴狼窝我也去,在我眼皮子底下,你们还能翻天不成?
但是他的嘴上却说:“我不是抬举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在你的亲友团面前难堪就行了。”
丁一说:“我从来都是与人为善,不会让任何人难堪的,但我现在也基本保持一个原则,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丁一这样说,也有自己的打算,她还真担心江帆不去,如果光彭长宜一人倒没什么,因为他们的事彭长宜知道,关键是还有贺鹏飞,她不想让贺鹏飞知道他们夫妻目前的状况。
呵呵,贺鹏飞,自从他打了那个电话后,丁一就几乎把他要回来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关于于笑然的婚礼,据岳素芬说,她只邀请了台里有数的两三个人,据说是单独发请柬,只有持有请柬的人才有资格出席她婚礼。岳素芬一听,就很生气,因为她跟丁一一样,都是没有接到请柬的人,她就跟丁一抱怨说这个丫头没良心,翻脸不认人。丁一无奈地笑笑,无疑,在于笑然的婚礼上,她不希望看到丁一,那么也不希望看到表嫂岳素芬,因为岳素芬在她和贺鹏飞的问题上,说了许多忠言逆耳的话。
但岳素芬气归气,还是让别人给于笑然捎去了礼金。丁一没有捎礼金,她是这样想的,如果人家不想见到自己,就说明人家看见自己就会产生不愉快,捎礼金仍然是提醒人家想起自己的一种方式,既然如此,以这种方式相忘江湖也没什么不好。
但是很奇怪,于笑然却邀请了她最该忘的人贺鹏飞,而且还强迫贺鹏飞回国。呵呵,真是搞不懂年轻人的心思。想来,于笑然应该是本周末举办的婚礼,贺鹏飞肯定也是昨天刚从省城回来,那么也就是说他下了飞机没有回家,直接就去了省城。
丁一猜测的没错,贺鹏飞的确是参加完于笑然的婚礼后,当天晚上才赶回阆诸的家。
他又是怎么跟彭长宜遇到一块的呢,这还得从舒晴来了后说起。
舒晴本来跟彭长宜说好第二天一早过来,但是她有事耽搁了,彭长宜上党校时那个跟班的赵主任来了,她是舒爸爸的学生,来看爸爸和妈妈来了,走的时候快中午了。
舒晴本想在家跟父母吃了中午饭再来,妈妈知道她今天的安排,要顺便去阆诸看彭长宜,就催她出了门,让她中午饭去阆诸跟彭长宜吃。
妈妈很理解女儿,也很心疼女儿,本来也是,尽管他们处于热恋之中,但见一次面也是很不容易的事,彭长宜要回家,舒晴也要回家,两个年轻人平时几乎见不到面。所以,在送她出来的时候,舒妈妈跟她说:“以后没有必要每个礼拜都回来,两个礼拜回来一次就行,多用电话联系,你不必担心我们,多跟小彭和她女儿接触接触没有坏处。另外,我们周围还有那么多学生,真有什么突发事件,支使他们就行了,你抽时间多陪陪他们父女俩。”
舒晴故意说道:“我不去看他,他都有段时间不来看你们了?”
舒妈妈笑了,说道:“千万别那样要求他,他负担太重,再说了,他也没不来看我们,他上次来北京还顺便看了我们了,他的工作和他的女儿都需要他,不要苛求他,尤其是他女儿正在成长期,他回去多陪陪女儿,跟女儿经常沟通是至关重要的工作,难道你希望将来有一个青春期没有成长好甚至是敌视他、敌视你的继女?”
舒晴笑了,她当然懂得,因为娜娜跟沈芳在一起,难免沈芳会对孩子灌输一些不良的思想,比如跟孩子就说道:你爸爸又新欢了,就顾不上你了等等,这些都会对将来娜娜和他们的相处埋下不良的隐患。她不能怪罪沈芳什么,也许,在大众的眼里,后妈都是可憎的,她这样教育女儿也许是为了增强女儿将来的自卫意识,再有,沈芳那水平,你还别指望她说出什么通情达理的话来。
舒妈妈又说:“不但他不能放松对女儿的关心,你也不能,也要适时地跟她去联系感情,这样才能保持你们友谊的延续和衔接,到时更容易相处,所以,彭长宜的主要任务现在不是你,而是他女儿。”
“可是,他从来都没跟我说过。”
舒妈妈笑了,说道:“他怎么跟你说?他能说你就那么着了,我现在要多陪我女儿。”
舒晴笑了,其实彭长宜不说,她也能明白彭长宜的用心,孩子,向来是父母再婚的一个大问题,如果孩子理解了他,自然而然也就会慢慢接受她的,所以,哪怕彭长宜不陪自己陪女儿,舒晴也不会抱怨什么的。舒晴觉得妈妈说的也很对,所以,她准备这次见到彭长宜后,征求一下他的意见,能否把娜娜接来省城跟她玩几天。
就这样,舒晴在头中午的时候走出家门,坐上了通往阆诸的公交大巴车。
坐上车后,舒晴就感到了饥肠辘辘,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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