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突然笑出声:“理论上来说,这种情况不太可能,除非有非常重大的变故,就比如,你拿走的那些东西。”
出国……东昭凌还在这里,我怎么可能走。
“如果不出国呢?”
“老实说,你就算是整容换皮了,只要你身体的基因序列不变,他们要是真的有心找你,一样找的到。不过应该不会那么费劲,你也不是什么特工之类的人,就算掌握着他的有些秘密,给不了正确的人,也是无用的。”
屠泽说着用手比了一个枪的姿势:“在你找到正确的人之前,可能已经先一步被发现干掉了。”
到泰城了,屠泽没有住宾馆,找了一家日租的民居,面积有点小,但这个时间能找到都已经不错了,房主还睡眼朦胧的。
我没想过要和他同处一室,打算让他去住宾馆,可他却先一步倒在了床上。
我站在门边,想走,但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况且这么晚了,外面又冷。
出来的急,安总给我的钱也在打斗的时候丢失了。
屋子内的沙发躺下去都伸不开腿,我自能勉强缩在上面,困意袭来,很多天都没有好好睡,又一直都在断食,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噜。
我恨不得将胃摁住,可越是怕什么它越是来什么,胃咕噜的声音被屠泽听的很清楚。
他闭目养神,嘴角却挂着笑容:“你饿了?”
我不想承认,不搭话,不理他。
他突然翻起来,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整了整外套开门出去了。
屋子安静下来,我看着他躺过的床,天知道我现在有多想爬上去,不顾一切的好好睡一觉,可我撑着不能这样做,屠泽随时会回来。
上眼皮打下眼皮的时候,门响了,我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一盒子肯德基塞进了我的怀里。
屠泽走回床边,直接将还带着寒气的西装脱了,然后开始解系的很好的衬衣扣子。
我是真的饿的受不了,不见到食物没关系,被食物的香气一诱惑,根本忍不了。
我刚拿了一只鸡腿打算咬,看到他要脱衣服,我又停了下来。
“你吃你的,不用管我。”屠泽说着开了空调,将空调温度调的很高,衬衣扣子解开之后直接将裤子脱了。
我偏头闭上了眼睛,他好像坐在了床上,没有再调侃我,反而轻轻发出一声闷哼。
我才想起来,他刚才可能受伤了,只是他衣服颜色深,看不出来。
我闻到了药的味道,睁开眼睛看向他,又赶紧闭上了眼,他只穿着一条内裤,正在往手臂上倒药。
他应该是用手臂帮我挡了酒瓶,现在已经青紫了,他一边将药涂在腿上一边说:“人说秀色可餐,我自认长的不差,身材也不丑,你看着我就吃不下去?”
我没说话,背过身去继续吃东西,他身上的纹身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更加狰狞,屠泽确实长的不丑,身材也很好,可我就是不喜欢看到他这个样子。
可能是童年阴影,以前追债的人身上总有纹身,我从小就觉得怕。
他那边没了动静,我一只鸡腿吃完,肚子里完全没感觉,饿过劲的时候就会这样,但一定不可能控制不住的吃,否则严重了胃都会被撑炸。
我喝了几口可乐,困意没那么重了,我的人生总是糟糕极了。
屠泽突然从我身后过来,将我紧紧揽住,我想反抗,他低声在我耳边说:“你反抗不了我的,别动,就不会摩擦起火。”
我真的没有动,任由他身上带着淡淡药味的气息环绕着我,他双臂环的我很紧,贴到我脖颈的皮肤很温暖,空调将房间吹暖了,我穿的衣服也有些热。
“你不是一向爱干净,怎么身上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他笑着问我,我想推开他,他却抱的更紧。
“很久没洗澡,我还在运猪车里呆过很久,所以你松开我。”我说着又想脱开他,他将我拉住紧紧抱着。
“瞿禾,你这个女人,当真是梦魇。见到的时候不觉得,不在身边的时候也不觉得,但是一旦消失不见了,对你的思念,只增不减。”
我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可我知道,他对我果然是存着特殊感情的。
我只能装傻:“你松开我,我不是你说的那些用钱就能摆平的女人,请你自重。”
他哈哈大笑起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主导权在我,你乐意那就是两情相愿,不乐意充其量算我强=奸,横竖都是得了你,我也不亏。”
“屠泽!”
他突然将我扭向他,我偏头不肯直面他,他突然扭着问的脸望着他身上的纹身和疤痕,但在看到我眼泪的一瞬间,突然就松开了对我的禁锢。
我恼羞成怒的冲进了卫生间。
这么多天了,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可还是能被逼出眼泪。
很久,我一直在卫生间没有出去,直到眼泪都流干了,才听到屠泽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洗个澡睡吧,我就在楼下车里,你什么时候醒,我们什么时候走。”
我听到了大门的响声,打开卫生间看到外面真的没有人了,我将屋门反锁,这才又进了卫生间。
我是真的太想洗澡了,热水就像救命稻草,将我掉在泥潭里快要拔不出来的心一点点的洗干净。
倒在床上的时候天都已经麻亮了,我不管屠泽会怎样,我一定要好好的睡一觉,又吃了一些东西倒下去,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直到我听到有人低声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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