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琳说破了嘴,宋笑都没有将那方雪白的手帕还她,美其名曰说是定情信物!薛琳拿耍无赖的腹黑宋笑,根本毫无办法。而且宋笑的伤口迸裂,跟她有关系,她心虚!
两个保安拿着一个新的办公室铭牌在宋笑办公室门外,叮叮当当的敲打,把旧的牌子取下,换上了新的。
袁树看着那块锃明瓦亮的新牌子:“硕研办,这是什么东西?”
一个保安说道:“就是宋研究员已经是硕士研究生了,啧啧,了不得啊,听说这个宋研究员很厉害啊,第一个研究课题就申请了专利,我听说,宋研究员下一步就是博士了,是不是考博士很容易啊?”
容易个屁,硕士研究生要上三年,毕业之后才能是硕士研究生,然后再三年,才能考博士,宋笑那小子凭什么一步登天?就应该他是老院长的学生?
袁树非常不服,在走廊里大喊大叫:“宋笑,你给我出来!”
方行在自己办公室里听着袁树找宋笑的麻烦,他对宋笑的研究课题也很感兴趣,不知道宋笑做了什么,竟然这么快就能申请专利,要是能看看就好了……
“你才当研究员没有几天,就能做出课题?”袁树朝着宋笑的门,重重的呸了一口:“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身为老院长的学生就是好,什么力气不用出,只用等着收结果!”
办公室里的薛琳脸都快气白了,宋笑的医学知识那么渊博,压根不用仰仗别人做枪手,他坐收渔利,她二话不说,就要出去与袁树理论,一时间忘记了宋笑还赖了她的手帕!
宋笑起身,昂首走出了办公室的门:“我能理解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
“呸,小白脸,我就不信你有什么本事能独立作出课题!”袁树道:“你才来了几天?”美女被宋笑霸占不说,好事还全都是宋笑的!
“不管,我来了几天,也不管我怎么做出课题的!”宋笑容色冷然,声音稍冷:“现在我就叫你知道,本尊凭什么!”
“拿出你的依仗,证明给大家看啊,你有什么本事……”袁树跳着脚,手指就差没有戳到宋笑的脸上!
宋笑拍开袁树的手指,打量了一下袁树:“你今年不到而立之年,十五岁已经初尝男女情事,最初几年,你的确仗着年轻力壮,龙精虎猛,最近么?”宋笑拖长声调,慢吞吞的道:“最近几个月,你的小老二有些不听话,你都是吃药助长阳气,才勉强成事,而且每次都不持久,不足一盏茶的功夫就要一溃千里!”
袁树的脸顿时又青又黑,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胡说!”
走廊里,因为他的大吵大嚷,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全都看着他挑衅宋笑。
没想到宋笑当众居然说的是这件事!
在场的都是学医的,听明白宋笑的话,其中一个男助理压低声音问袁树:“他说你不持久,只有一盏茶的功夫,是不是真的?”
“放屁,老,劳资身体好着呢,他麻皮的都是满嘴胡说!”袁树死死的等着宋笑,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薛琳被宋笑的直白憋的小脸通红,宋笑就差没直接说袁树是不举了。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居然堂而皇之的当众说这个话题!她想躲进办公室,又想看看宋笑是怎么诊断的!
毕竟他如袁树所说,实在是太年轻了。
一个认识袁树的研究员道:“小袁,我给你把个脉!”
“我的身体好着呢!”袁树拍着自己的胸口:“我自己的身体,我不知道吗?你看这个小子,这么年轻会看什么病?他那课题研究成果肯定不是他自己完成的!”
“不知死活!”宋笑轻哼了一声:“你脸颊浮肿,眼下发青,脸色苍白,眼目无神,走路虚浮,这是明显的肾水亏虚之相,原本只是简单的纵欲过度,你蠢就蠢在强行用助兴药物。虚耗肾精,自寻死路!”
“你越用药物,你就会发现越发力不从心,平时你也有了症状,久睡不醒,白日没有精神,总觉得睡不好,这从你的眼神涣散就能看出来,你乐意说我胡说,尽请随意!”
旁边几个研究员和助理想要反驳宋笑,帮袁树说话,听完宋笑一席话,俱是点头。
“就是啊,袁树这一阵总说睡不醒!”
袁树忙解释:“我熬夜打游戏!”
一个研究员打量了一下袁树的脸:“是挺苍白的!”
“我,我……昨天宿醉,”袁树越说,声音越小,他实在是找不出理由反驳宋笑,宋笑说的一点都没错,但是他知道,决不能承认,不然就是承认宋笑有本事!
方行走出办公室:“别给我丢人现眼了,回来!”袁树在伶牙俐齿的宋笑的面前,根本占不上风,不过方行根本不在乎袁树是不是丢人,只要自己能做出课题,就能成为正式的研究员,组建自己的研究班组,到那时宋笑又算什么?
他对宋笑的做出的药方越发感兴趣。
“表哥,这小子也太嚣张了,你听见了没有,他信口雌黄啊!”袁树指着宋笑,根本不跟方行走:“肾精不足,他怎么不说我已经肾衰,快死了!”
宋笑煞有介事的点头:“没错,你就是快死了!”
“快则三五个月,慢则半年!”
这是在咒自己死啊,袁树一听就炸毛了,跳起来指着宋笑的鼻子:“穷逼,你一个小破研究员算什么东西,麻痹,劳资偏要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袁树的话说完,就知道自己错了,周围的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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