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茗微对她摇了摇头,示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就笑对京兆尹道:“大人,我们还有事要谈,我就不打扰您办公务了。”
京兆尹点了点头,宋茗微就引了镇国公进去。
没想到在门口就碰到了那个男人。
宋茗微不知道他的身份,尽管他如今的样貌与允祀一模一样,就连气质几乎也如出一辙,可她只想用那个男人这四个字来形容他。
“允祀,你不会怪我吧,我也是心里闷。”
男人只看了宋茗微一眼,就转而看向镇国公盛长卿。
“镇国公来了,进来坐。”
宋茗微笑了笑,也坐在了一旁。
“你就进去吧,镇国公由我来招呼就是了。”
男人话毕却没想到镇国公笑道:“茗微是我的侄女,她有事请我来,我是断断不敢不来的。”
男人惊讶地看了宋茗微一眼。
情报里没有这一条,他只以为宋茗微不过是送了一个丫鬟给了镇国公,没想到,她与镇国公还有这样深的一层关系。
毕竟,原镇国公夫人宋倩已经过世良久了,真没想到镇国公还是一个长情的人。
如此,宋茗微暂时还动不得。
宋茗微留意到男人的神色,他脸上只表现出了略微的诧异,然而,宋茗微却知道,她赌对了。
只要她暂时不行差踏错,那么这三个月,她有时间可以周旋。
宋茗微站在那个男人的身后,猜测着他的身份。
男人送走了镇国公就转过身来,看着宋茗微。
“我现在在做替身该做的事,你莫要让主子的计划为难。”
宋茗微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昨晚,我只是不想让人起疑,我感觉最近有人盯着我。”
宋茗微合理地解释了昨天晚上在容蓉的卧房里头她怪异的行为。
男人当然知道她被人盯着,为了防止她的怀疑,他道:“我会派人去查的。”
宋茗微点了点头,看着男人走出去的背影,手紧紧握成了拳。
他,到底是谁?
她方才偷偷念了清心诀,竟看不透他本人的模样。
她现在才明白自己多么地势单力薄。
她必须要想办法将五鼠他们拯救出来,若是阿四在就好了……
也不知道阿四去哪儿了,到现在行踪全无。
翌日清晨,宋茗微还是睡得昏昏沉沉,阿秋叫了她许久,才把她叫醒。
“王妃,按道理今天你要带容侧妃进宫谢恩的。”
宋茗微点了点头,收拾好了,就看到了容蓉的身影。
容蓉一袭石榴红缂金丝羽缎披风衬托地她姿容秀丽。
宋茗微走了两步,便道:“我身子不适,今日,你自己去吧。”
宋茗微想要留下来看看怎么样将五鼠他们拯救出来。
容蓉一听,脸色就差了。
大梁的规矩,妾拜见公婆是无论如何都要与妻一道的,若是妻不去了,那么妾的地位再高,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
宋茗微没空给容蓉做脸,当然也不奉陪。
容蓉耐着性子前来等她,箬不是大梁的规矩,她何必要屈尊降贵?
宋茗微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
宋阁老是重臣,可他们容家可是权臣!
宋茗微不过就是个没娘教的庶女,若不是表哥看上她,给了她几分脸面,她根本就是地底下的泥。
容蓉铁青着脸来到了宋茗微面前,唇角勾勒出了一抹极淡的笑来。
“你,去不去?就算你不能去,我也要把你抬去。来人,扶着王妃上马车。”
“是。”
容蓉出生于重兵之家,手下的人个个都是练家子,他们一下将宋茗微拥了起来。
人多势众,一个势字都能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若是寻常女子,早就被吓得慌了手脚,宋茗微坐在圆桌前,慢条斯理地端起了一杯茶,她像是困极了,没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了。
容蓉看得怒火蹭蹭地往上涨着,只觉得脑仁那突突地跳。
她怒极反笑,“给我抬到马车上睡去。”
一群壮妇刚要抬起宋茗微,却没想到个个都被宋茗微打了出去。
宋茗微打了一个哈欠,道:“阿秋,我太困了,你把门关上吧,等我睡够了,再说。”
那些壮妇被打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阿秋白了他们一眼,叫下人来都给拖走了。
容蓉眼见着门关上,双手紧紧握成拳。
美目之中像是淬了毒一般,她笑了笑,忽然对身边的丫鬟说了句什么,就回去了。
容蓉生病的消息很快就传入宋茗微的耳朵,宋茗微冷笑了一声,也不理会,她只不过把被子一翻,就装作入眠了。
阿秋见宋茗微睡了一整天都还没醒来,着急地在外头唤着。
宋茗微在红鼠的房间布下了阵法,隔绝了所有来人的窥探后,红鼠进门了。
“王妃?”
红鼠露出了惊讶的面容,不是说王妃身体不适吗?
宋茗微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单刀直入地点了红鼠的穴位。
红鼠一脸震惊,“王妃,您这是?”
宋茗微以心头血为念,打在了红鼠的脑门上。
“你,是不是红鼠?”
红鼠迷离着双眼点头,“我是红鼠。”
“你觉得最近玄亲王府有什么古怪之处?”
红鼠皱了皱眉头,他道:“黑鼠变得有些奇怪,白鼠最近不知道去哪儿了。”
宋茗微眯起了眼,道:“其他两鼠呢?”
红鼠摇了摇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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