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娘子关心。[ads:本站换新网址啦,速记方法:,.]”这句话说着让人听了寒毛直竖,浑身不自在。
麻姑点头一笑,便走到一旁,看着那些下人不过是将一个花瓶一会摆在这里,一会又摆在那里。难怪这刺史府里的事到现在还在忙。
“罗管家,这花瓶为何摆来摆去?”麻姑百思不得其解。
“娘子有所不知,原先已经摆好了地方,可大人回来说摆的不好,让重摆。可又没说摆那儿,奴才只好让人没处摆一下,看看到底放在哪里最合适。”说到这里,罗管家蔫蔫的没有精神。
这胡家裕的要求怎么这么高,这明摆着是在为难人嘛。
像他这种不懂得体谅下人的主子,一定不会有人愿意忠心的待他的。
“那管家慢慢忙,我就先回屋了。”麻姑说着,颔首离开了。
罗管家看着麻姑的背影,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罗管家,您看这样放成不成?罗管家?罗管家……”一个婆子走下来询问他,见喊了半天都没动静,连着不停地喊了好几遍。
“干嘛!你吓死我了!去去去!”罗管家回过神来见一张连离着自己这么近,吓的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那婆子委屈的瘪瘪嘴离开了。
罗管家仍回味的往后院的那个门口望去。
这女子可比这院里的女人有味道多了。罗管家心里暗暗道,随后便叹了口气,哎,大人请来的客人,哪里动得。
麻姑哪里知道罗管家的那点龌蹉心思,回到房内,便和彩鹃聊起了府里的事。
“彩鹃,这罗管家平时可有跟这刺史府里的谁有些暧昧?”麻姑这一副八卦的样子,自己都有点想鄙视自己。
彩鹃一副不齿的样子,“当然有。这罗管家好色的很。不过奴婢之前就说过,他的胆子极小,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
麻姑噗嗤笑出声来,“难怪。他看着每个女的都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可这色眯眯的样子却还想掩饰起来。”
他那是怕人发现他的色心吧。既然敢起色心,却没胆量让人知道。
这种男人很好拿捏,随便是个小计说不定就能让他招。
麻姑想到了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里面让胆小的人招供。就是在晚上制造恐怖的气氛,然后让个人扮鬼来吓唬他。可那毕竟是电视剧,很多都是经过特效的。
那烟雾蒙蒙的坏境,她要是去找点烟来,一准能被人发现。还有那个扮鬼的人,永远都是会真的漂移的,这种事普通人哪里做的到。
这个办法只好放弃。
那该用什么办法让罗管家招出实情呢。
而且,有一点很重要。
就算罗管家在她面前招供又如何,她能把胡家裕怎样?若是太子和勤王不肯帮忙,那她怎么办?难道去告胡家裕?这里的衙门敢不敢受理还是个问题。
这年头。包青天可就一个,却不是西川国的。她相信西川国内定也有包青天,可她不敢确定这里的大人是不是。
这时候查真相似乎不再是首要任务,找个愿意受理此案的人才是眼下最重要的。
该找谁?麻姑想来想去,好像只剩皇上了。
死就死,死也要赌一把。
皇上大概初三到并州,那她就初三去告御状。
要不要再去问问太子和勤王?
算了,万一他们将她查出来的消息透露给胡家裕,那她和彩鹃就都危险了。
趁着这个时候,她就留在刺史府里。看看这刺史府里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秘密。
“彩鹃,眼下我们最主要的就是盯着罗管家,但是不能被他察觉出来。”
“嗯,奴婢知道了。”
对了。那位季嬷嬷,上次赏完她金镯子之后还没见过她呢。
“那位季嬷嬷不是刺史府里的管事嬷嬷,怎么也没见着她。”麻姑好奇的问。
“哦,季嬷嬷管的是内宅的事,如今内宅里没有女主人,所以季嬷嬷在打点新房里的事。”
新房。那就是胡家裕和皓兰郡主成亲后要住的房间。不就是原先花姐住的那个地方。
要是皓兰郡主之后得知那里曾是胡家裕杀死妻儿的第一凶案现场,不知道还能不能睡着。
要是以前的胡家裕,麻姑说不定还能理解皓兰郡主看上她的原因。可如今胡家裕已经变得人面兽心,这皓兰郡主是怎么看上她的。
对,人面兽心一定不是表现在表面,皓兰郡主定是被迷惑了。
这个胡家裕,当了官之后,好大的官谱。听人说,胡家裕的爹娘死的早,之后很少与亲戚家来往。花姐是本地媳妇,家里的亲戚虽不多,但平时还是会经常走动。
真没想到胡家裕会将花姐的亲戚拦在外面。这个胡家裕真是越来越令人做呕了。
“彩鹃,夫人去世之后,有没有娘家人来祭拜?”
彩鹃摇了摇头,“之前大人那么对待夫人娘家的人,谁还愿意来。不过,大人应该也没通知老家。虽然丧事办的也很体面,却没有一个自家的亲人在场。”
就知道是这样!花姐的娘家人居然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不但如此,他们肯定还不知道花姐去世的消息。
“哎,这男人,不能光看外面,也不能只看他的学问,人品真的很重要。”麻姑叹息道。
彩鹃还小,哪里知道什么男人的事,“奴婢只知道,像大人这样的男人就不值得托付终身。”
对啊,连彩鹃都知道这样的男人不能托付终身,看来他的内在有多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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