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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蔚然的心纠得紧紧的,指尖攥住了男人臂膊的手袖,没有躲避开去纯粹是因为她在努力忍耐着动——
他只穿了一条长裤,上衣还不曾来得及穿上,那结实精壮的肌肉赤`luo`luo地呈现在任蔚然面前,令她的喉咙一阵阵干涩。
滕御察觉到她脸颊上泛起嫣红色彩,嘴角不免一勾。
每个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有虚荣心,纵然是他也不例外。
片刻后,察觉到滕御都没有欲要放开她的动作,任蔚然心里不由一沉。
他似乎在等着她反应——
“饭已经摆在桌面上了。”她尝试着轻轻开口。
“饭做好了,不错!”滕御声音轻轻,言辞中却带一股冷若冰霜的气势,道:“不过,我还没有尝试过你那手艺是否能够过关,你怎么就能够那么急着想走了呢?这可不合规矩。”
“既然要尝试,那请你放开我,到餐厅去试菜吧!”任蔚然深吸口气,精致的小脸依旧染一层淡淡的红晕。
她言至此时,蜷缩了一下肩膀欲从男人的怀里退出。
可惜,最终没有成功。
滕御附放在她腰间的手臂力量猛然增加,令她整个人都为之一僵。
心里衡量了对方的动作到底出于何种目的后,她了咬咬牙,忍耐着没发作。
她知道,若就这样冲他发火,对方肯定会让她好看的,所以,她不能够冒险。
“不错啊,越来越有定力了。”滕御察觉到她的反应,嘴角一勾,长脚便往着旁侧不远位置的房门踢了过去:“竟然这样都没有感觉啦?”
“砰——”
一声巨响在屋内回荡,任蔚然整个身子便是微微一震。
她还来不及有其他的反应,便“腾”地感觉到双脚悬了空,不由吓得尖叫了一声。
滕御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染上惊惶失措神色的脸面,抱着她便往床榻位置而去——
“滕御,你做什么?”任蔚然咬牙切齿询问。
“我不喜欢明知故问的女人。”滕御懒懒散散散地应答。
“你不是要去试菜吗?”任蔚然拧紧了眉。
她辛辛苦苦按照他的意思去把饭菜做好就是为了有足够的时候外出,现在跟他这般纠缠,她压根没有机会离开。
若再不出门,就要赶不及与皇甫炎的约会了——
“这么急着外出,是想要跟其他男人约会?”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滕御不冷不热询问。
任蔚然眼皮抬起,冷冷看他:“与你无关。”
“我可是你丈夫。”滕御的瞳仁一冷,头颅往着她的脸面歪了下去。
他眼底那抹幽暗的光芒万丈,令任蔚然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晓得,若他生气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身子不由自主地绷得死紧,她肩膀微微颤抖起来。
“你在害怕什么?”察觉到她的紧张情绪,滕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莫不是,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事实上就是那样的……
只是,这个时候任蔚然自然不会承认。
她咬咬牙,拧着眉道:“我只是担心与别人约好的时间过去,有些事情说不清楚而已——”
“喔?”
“我想皇甫先生对我有些误会,我想跟他解释清楚。”
“什么误会?”
“他以为跟我有发展空间。”任蔚然阖了眼皮,长吐了口气:“事实上,我只是想去告诉他……我们不可能罢了。”
到了这个时间段,任蔚然已经顾不得这样做是对或者错了。
她只想,快点摆脱这个男人。
“既然如此,那就再等一下再出去吧!”滕御把她往着床榻位置一抛,令她的身子跌到床上,才悠悠道:“我累了,帮我按摩,我舒服了,你就可以出去了。”
“你——”
明明她已经对他坦白了所有的事情,他竟然还不愿意让她离开,他分明就是故意为令她难堪罢了。
这一回,她不想失约。
“我不要。”因为接触到他那幽冷的目光,任蔚然原本到嘴的诅咒话语悉数吞咽了回去,出口的只是带着一丝轻微反抗味道的言辞:“我要现在就出去。”
“如果我说不呢?”滕御一声冷哼,不疾不徐道:“你以为自己有能力走出去?”
她知道她没有,这是他的地儿啊!
她恼怒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男人。
对方却是上扬了嘴角,明显地在宣示着他的好心情。
“我不会按摩。”末了,任蔚然只能够握紧了拳头,这般回应:“你想找人按摩,我想这屋子里大部分佣人都会。”
她言毕,翻滚身子欲要从床榻上站起身。
“诶?”在女子马上就要站起来前,滕御的掌心扣押到了她的肩膀位置,硬是把她整个人都强行压制住再也无法动弹,才悠然自得地道:“我一向不太喜欢随意就让人碰我,你不会没有关系,现在开始学就好了。反正,我想以后你用着的机会应该很多的。”
以前他与其他女人厮混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说不喜欢随意让人碰他?
不过只是他如今欲要故意为难她罢了。
纵是任蔚然平日再有耐xing,这时也忍不住冷声拒绝他,道:“抱歉,我不想学。”
他自己也会说了,学会以后用的机会多着,那岂不是在暗示着往后她天天都得被他奴役差谴吗?
“不想学?”滕御双臂一摊,道:“可以啊,不过我想你大概不会想要听到我给你父亲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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