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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玩她,而他心里的那个人,却不容人试图去碰一下——
这便是天与地的差别!
那个他捧在手心里的宝,与她这根弃之如屐的草……多么鲜明的对比呵!
纵是如今身子被男人紧紧搂抱着离开了那水火之地,任蔚然还是感觉到一阵阵的悲怆从心里涌起。
她没有挣扎,她不想挣扎!
已经受够了,反抗没有用,不如省着点气力为她。
滕御呵,到底是哪个人在你心里竟然如此重要?
楼氏的人,楼悠悠么?
没有什么比她现在更加悲哀的了!
她闭着那双已经失色的眸子,卷长的睫毛轻轻颤抖。
所有的坚强或者脆弱都已经被那眼皮掩饰住。
“少爷!”周烈看着滕御搂抱着任蔚然跨步出了房间,微微躬身。
“按原计划的去做。”滕御淡声吩咐。
“是!”周烈眸子不经意往着他怀里的女子探了一眼。
她显得那么的虚弱与疲惫,仿佛像要马上死去般没有了生气——
滕御低咳了一声。
周烈立即回过了神,垂下头颅:“少爷,抱歉!”
“行了,去安排吧!”滕御冷哼一声,大步流星踏出了lub。
周烈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嘘唏的叹息从唇边轻轻逸出。
明明做这件事情的人可以选择其他,可少爷为何偏偏要那样折磨少夫人呢?
那个女子是那么的温婉柔美,难道说她就没有那么丁点的疼惜?
可就算他心里有多么的难受,也不能干涉于少爷的事情中……
他掌心往着自己的额头狠狠一拍,咬紧牙关转过身,对着后方挥了一下手。
那里站着一名衣着暴露的少女,在目光接触到他的指示以后,立即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周烈掏出电话便拔号,淡淡吩咐道:“好了,让记者们都进来吧!明天,我要全东城各在媒体都一起看到这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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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蔚然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当她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置身于温馨园主人房的浴室里。
身子被放在浴缸中,男人亲自为她清洗了满身污渍的身子。
酒精,碎屑,污垢……
甚至还有一些*`糜的味道!
仿佛一切都还存在。
只有她的心,似乎飘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寻不着了!
所以,当他的手掌滑到她的大腿时候,她疲软的手臂腾出去挡了。
“里面洗一下,否则会发炎。”滕御声音很淡,动作却强硬。
扳开了她那压根就没有气力推挡他手臂的柔荑,他略显粗糙的指尖探入了她的体`内。
略带温热的异物入侵,任蔚然秀眉拧紧,小脸泛起一层厌恶色彩。
发炎什么的与你有什么关系呢,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
现在这样是算可怜她?
她不稀罕!
纵是她没有抗拒,但察觉到她那清秀小脸上凝着的那些神色,滕御不免紧蹙了眉。
脑子回想起在屏幕显示中乍见她被沈院长戳穿下腹之时,他便压抑不住猛地起身往着那个房间冲了过去的心情。
那时她只在乎她有没有受伤,当时并没有想到是否那样会破坏计划——
可当他进入房间内后,反而冷静了。
因为他忽然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
当时任蔚然那么安静地看着他的到来,仿佛是不悲不喜的模样,与上次在顺和酒店她差点被林则奸`污时候的表情完全不能够相提并论。
所以,他决定去做一件事情。
试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不在乎他的到来。
他慢慢腾腾地忽悠着沈院长与陈局长的同时,把她的表情完全尽收眼底。
后来果然证实了这一点。
纵是在他说可以与他们一起玩她的时候,她还是那么平静。
仿佛就算真的被他们三个一起上了也没有关系。
那是多么可怕的一种表现——
于是,他心里无端变得烦燥起来。
他的计划里,并没有想要在那里直接教训沈院长与陈局长。
他并没有那个嗜好,他通常不太喜欢使用暴力。
可他当时忍不住了,他不但出了手,而且还很凶狠,完全没有顾及到那样会否伤人,甚至是……把他们都打死。
他确定沈院长与陈局长被他伤得大概一个月下不了床吧!
而如今,看着她的胸`房有着陈局长留下的牙痕,他瞳仁一暗。
他记得的,她下`体流淌出来的鲜血证明着不止她的贞cao被毁了,甚至连她的体`内也受了伤。
可见沈院长戳入去的时候她有多疼多难受。
她的陕`道很紧致,几乎连他的一只手指都无法容纳。
她是真的从来都没有与其他人做过吧,否则不可能那么小的!
而此刻,他可以抚着她那的伤口……带着一点点疙瘩——
他看得出来她很疼,可她却咬着牙死死忍住。
“明明恨我,为什么却要死撑?”面对这样的她,他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恼怒,指尖往着她内`壁位置狠狠戳了一下:“尊严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他希望她可以有些其他表情。
可她没有。
她只幽幽地看着他,嘴角吟了一抹似笑非笑。
于是,他知道他是真的败给她了。
当然他并不知道的是,此刻她心里的哀伤与绝望。
尊严对她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明白了……就算她不死撑,也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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