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思咬牙切齿,脸上早已经没有了方才仙气袅袅的样子,满是戾气和狰狞,头发散乱,一双眼睛猩红,狠狠地瞪着唐宝。
王波跑上前来,拉住王思思:“思思,走吧,不要闹了。”
今天他们已经颜面扫地,再闹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反而只会让人看去更多的笑话,王波只想把王思思赶紧带走,再慢慢向她解释一切,可是眼下王思思整个人已经濒于崩溃,哪里会听他的?
“滚开!”王思思痛骂王波一句,转过脸来,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我倒要看看,她能把我怎么样,已经把我弄成这幅样子,她还想要怎么样,难道要在这里杀了我?”
唐宝没有兴趣和王思思对掐,她淡定的从手包里拿出一只造型精巧的录音笔,接着,按了一个键,王思思嚣张的声音就在大厅里清晰的响了起来:“对,我是,我就是丁诗甜,那又怎么样?”
“……我动了二十八个地方,就算是纪悠然看到我,都认不出我来,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丁诗甜?!
帝都的上流圈子,没有人不知道丁家曾经的大小姐丁诗甜,那可是帝都第一名媛。
纪悠然和丁伟峰站在原地,统一的目瞪口呆,就连台上的薛盈,都忍不住张大了嘴巴,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无比惊讶的表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丁诗甜,那个莲花般清新柔美的大家闺秀,不是在五年前的车祸中失踪了吗?
原来眼前的王思思,就是整容归来的丁诗甜!
自己一直披着的外衣被唐宝揭穿戳破,丁诗甜连死的心都有了,她的脸色一片惨白,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周围那些各种各样的目光,有嘲讽有惊讶,有鄙夷也有怜悯,让她觉得自己简直没有一点隐私和立足之地,很不得立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薛盈震惊的走上前来:“你是丁诗甜?哈,亏我还把你当成自己女儿一样看待,原来你就是丁家的野种,真是活久见了,算我眼拙。”
丁诗甜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刚刚嚣张跋扈的样子不见,脸上惨白如纸,似乎风一吹就可以吹倒。
薛盈的话不仅在羞辱丁诗甜,还顺手把丁家也捎带上了,唐宝看着人群中面色尴尬的丁伟峰夫妇,忍不住冷声对薛盈道:“丁诗甜不是丁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亲是唐治国,因为我们两个抱错了,才会让她在丁家呆了二十多年,这些你是知道的,薛伯母,落井下石,牵连无辜,是不是不太厚道?”
薛盈没好气的瞪了唐宝一眼,别过了头去。
丁伟峰和纪悠然站在人群中,心中起伏不定,丁诗甜在丁家呆了二十多年,就算她xing格清高傲慢,心思深沉,可是到底是丁伟峰夫妇看着长大的,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如果时间回到五年前,丁氏夫妇或许心肠一软,就把丁诗甜继续留在身边了也不是不可能,可是眼下丁诗甜先是要和唐宝同归于尽未遂,之后又整容回来破坏唐宝的家庭,甚至当众辱骂他们的心肝宝贝,丁伟峰夫妇自然不会再对她有怜爱和悲悯之心,只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丁诗甜在原地瑟瑟发抖。
“诗甜。”在一片鄙夷的目光中,王波走上前,脱下自己的外套包裹在丁诗甜身上:“我们还是走吧。”
事已至此,最后的秘密都被公之于众,这里是再也待不下去了。
丁诗甜无声的看向唐宝,她的眼神涣散,刚刚的疯狂和狰狞不见,咬了咬干涩的嘴唇,她万万没有想到,唐宝那天约自己出去兜风,虽然什么也没对自己做,却把里,今天,分明是准备好了来拆穿自己的!
那天她竟然还嘲笑唐宝的愚蠢,不会把握时机,此刻丁诗甜想起自己曾经的想法,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丁诗甜,五年前,你险些害死了我,五年后,你整容归来,多次陷害我、诋毁我,现在又想要抢走我的老公,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我不和你斗,是因为我比你善良,而不是因为我比你蠢。”
这个世界上,哪有傻子?
一次又一次的忍让如果换不来对方的收敛和反省,还有什么意义?
唐宝是个最不爱惹事的人,但是她每次忍气香声,换来的却是得寸进尺,曾经她以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不够好,配不上明世勋,可是她渐渐发现,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她一次次的退让。
因为她的忍让,让对方觉得她好欺负,觉得可以对她予取予求,觉得她很卑微,不配拥有比对方更好的东西……
这种情况,她不希望再发生了!
眼下丁诗甜的身份被戳穿,想也知道,几个小时后,这个消息将传遍帝都乃至华夏,丁诗甜未来的日子,估计只能隐姓埋名卑微的活着,希望她能吸取教训,不要再来招惹自己。
王波灰头土脸的拉着失魂落魄的丁诗甜,两个人穿过人群,灰溜溜的离开了。
唐宝心情沉重的看着丁诗甜的背影,总觉得心里还有点放不下,丁诗甜那种偏激的xing格,会到此为止吗?
正想的出神,一只温暖的手掌伸了过来,明世勋在灯光下笑的狡黠而邪肆:“能请你跳个舞吗,我的公主?”
“我不大会跳舞。”唐宝实话实说,她之前很少接触跳舞,五年来虽然在法国,但是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并没有时间练习,上流社会流行的舞步,她基本上都不熟练。
“我带你。”明世勋墨玉般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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