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长为难,但他一直往里走,又不好拦着他,只能把他带进了会客室。
“我前不久还看到过她,不要告诉我她不在。”杜冠言冷厉地说。
院长擦了擦汗:“她……她是真的不在啊!”
“是么?”
院长看了看众人,对他说:“杜总,你别让我们为难。这……这是杜夫人的安排,杜太太已经出院了,她到底去了哪里,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你说什么?!”杜冠言站起来,一把揪住他衣领。
“冠言!”杜妍凌跟着站起来,拉着他的手,“有话好好说。”
杜冠言一听,甩开院长:“说!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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