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妹的!
阮尘恼了,一个人也就罢了,一连问了三个都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他算是挺客气有礼貌的了吧,见人不是大姐,就是大叔大爷的喊,怎么着,这里人都跟吃了枪药似的呢?
阮尘恼火,压抑着火气,这次选了个老太太,年纪很大,满头白发在脑勺后面挽起个发髻,佝偻着甚至手里提着菜篮子,正从自家菜地里回来。
“奶奶,我问一下,村里是不是有个姓索的人家?”
老太太年纪大,气性也不小,瞅了眼阮尘身上的穿着和剃着的小平头,就没好脸色。不过在老太太发出冷哼走人之前,阮尘先冷哼了一声,说道:“奶奶,我没得罪你们啊,我就是来找我教官的,麻烦您给我指一下他家在哪就成,助人为乐,也不损失你家什么是不是?”
“教官?你哪来的?”老太太问道。
“我是从部队来的。”
“哦,原来你是从部队来的啊。”
老太太恍然,立刻换了副神情,有些埋怨的说:“你们这些当领导的,也太不负责任了,到现在才来,索超那孩子,都在医院躺了两天了。”
“奶奶,我不是领导,索超以前是我教官,也是我战友。”
阮尘弯着腰,跟老太太保持相同的水平,耐心的问道:“索超怎么了,在医院里?”
“可不是,你们还战友呢,他都被那帮地痞无赖捅伤了,流了好多血。要不是我们提前发现,这孩子可能都会被那群人捅死。你们这些当战友的都不知道?”老太太继续埋怨阮尘,在她的埋怨中,阮尘也大概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奶奶,索超在哪家医院呢,我去看看他。”
阮尘笑的很勉强,一张脸冷的可怕。老太太的叙述,村里要搞什么新农村,是政府的政策,分派到镇里,镇里找的开发商,由乡镇大队牵头开始征地。就跟城市里搬迁一个样,但是农村不同的是地便宜,土院子不算钱,三家青砖瓦房就给两千来块钱,而新盖的房子,起步就是十万。
很多人家不愿意般,在这里住的好好的,虽然条件没新楼房好,可毕竟有个安身之所,新楼房盖起来,他们到没家住了。
老一套,乡镇大队先挨家挨户做思想工作,工作做不通,开发商就纠集了二三十个小青年,开始各种骚扰,打砸,恐吓。
大多数人家迫于威胁,家里又有点存款的,愿意签字。可那个农村,还能没几个穷困人家,有人卖了老房子就没地方住的,被这群小青年给打了。结果村里人不干了,一场仗干下来,把小青年们打跑了,又来了四十多号成年人。
进村就挑上了索超家,连野带人将索超五十多岁的父亲给打了一顿送进医院,第二天晚上,找到索超大哥家,又给送进了医院。索超回到家,见到父亲和哥哥被人打的躺在病床上,自然恼火,找开发商理论,结果回到家就被四十多人堵在家里,差点给捅死。
所以村里人见到阮尘穿着打扮和年纪,又操着外地口音,才对他冷言冷语。
暴力拆迁这种事,屡见不鲜,但是因为这事,竟然把他教官都给捅了。阮尘不能不去医院看看索超。
来到镇医院门口,阮尘买了几斤水果,问清楚索超所在的病房,带着水果走了过去,刚到病房门口,还没进去,就被门口坐着的两个黑衣青年给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的?”
“我来看病人的。”
“去去,这里没你要看的病人。”两个黑衣青年,不由分说,就推搡着阮尘,不准他进病房。病房是普通病房,并非单间,一个病房一般三到四张病床,索超一家子,都在病房里呢,被堵在这里,走都不让走。
索超父亲和哥哥,母亲和嫂子还有两个孩子,全在!
所以,阮尘一来,两个黑衣青年就知道他是要找谁,根本不让他进。而病房里,还有六个黑衣人,为首的是个光头,一样是黑短袖,下面穿着黑西裤,大皮鞋,手里拿着签字文件,一条胳膊搂着个哭花了脸的小男孩,狰狞的说:“军人叔叔,签字呗,不然,我们不保证不打女人和小孩的。”
索超冷着脸没理他。
病房外,阮尘又走了回来。
“哎,我说你他妈聋是不是?这里没你找的人,滚蛋!”
碰!
阮尘放下水果,咧嘴一笑,一脚将说话的黑衣青年踹翻在地,还没等第二个人反应过来,一招擒拿手,锁住他喉咙,脚尖都起地上的水果袋拿在手里,一只手掐着黑衣青年咽喉,将他反推着走进病房。
房门打开,病房里加上小孩十来个人,齐刷刷望了过来。
“阮尘?”
“教官,我来看看你。”
阮尘松开吓得没敢动手的黑衣男子,无视六个黑衣人,笑眯眯的走到病床前,将水果放在索超病床头的床头柜上。转身找凳子,看了眼光头,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嚣张跋扈的凶恶样子瞪着他。直接给无视了,弯腰将凳子从他脚底下抽出来,吹吹上面的土,冷着脸说道:“教官,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阮尘是个刺头!
一看到他这幅神情,索超就知道这个刺头要打架。连忙警告他说道:“别乱来,这里可是外面,我们离开部队,代表着......”
话没说完,光头骂了句马勒戈壁的,向黑衣青年喝道:“让你们守住门,你们怎么守的,谁让你们放这小子进来的!?”
黑衣青年很怕光头,毕竟人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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