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沉默,此时此刻,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准确地说,他们沉默不语,是因无话可说。
大唐与东瀛素来不合,而东瀛倭寇多次侵扰大唐海岸,使得海边居民生活苦不堪言,也曾派兵剿灭,奈何倭人精通水性,与之擅长路战的唐兵而言,根本难从根源上清除。
倭寇横行,已然使得唐王头疼不已,却如今,东瀛竟是渗透进入大唐朝廷,如此可怕的事情,难怪他会有着这般神情。
“此事非同小可,如若真有东瀛势力渗透进入朝廷,当真是太可怕了。”魏百策说道,尽管再说这种话,有几分马后炮的意味,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诉说。
唐王看着他们,目光在他们身上扫过,说道:“朕召集你们前来,不是来听你们诉苦,而是想要征求各位的建议,可有好的良策?”
诸位皆是漠然,若非唐王告知,他们根本不知道朝廷之上已然生出异类,东瀛人的势力渗透其中。
“陛下!”程知节忽然开口。
唐王以后他又是想出好的办法,连忙问道:“知节,你可有好的办法?”
程知节摇头回道:“暂时还没有。”
“那你想说什么?”
“臣只想确认一件事。”
“什么事?”
“信中所言是否属实。”程知节问道。
“你此话何意?难道你怀疑牧王信中所述乃是虚报的消息?”唐王似有些不悦,对于程知节的质疑他略显不满。
外贼入侵朝廷,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渗入其中,而不被人发现察觉,如若是真的话,那东瀛人着实太过可怕。
“陛下息怒,臣只不过是想要确认答案,绝非心存怀疑牧王造假与否?”程知节恭敬的回答,他又怎能听不出唐王心中的怒意。
尽管不悦,唐王还是说道:“心中真假与否,朕亦不得知道,一切真想皆要待牧王归返长安之事才可知晓。”
随后,唐王又补充了一句,道:“但朕相信牧王,他既然敢说出这些话,必定是知晓了些什么,否则,他不会将此事用加急快信送达朕的手中。
”尚不能盖棺定论之事,如今担忧是否过早?然而,由来之风亦非凭空出现,至于朝臣之中是否真有东瀛人的奸细,还有待商榷。”程知节说道。
程知节今日说话,似有些深沉,与之前的他实在判若两人,给人一种憨厚面目的他,竟是能够说出此等言语,着实令人惊讶的很。
“那依你之见,又该如何是好呢?”唐王反问,方才他之所言,既是否定了信中说法,又是做出了肯定,前后两者的矛盾,使得唐王不知他所要表达之意。
“空穴来风之事绝非巧合,牧王信中所说,便是希望陛下有所防备,而非立即揪住东瀛间谍。”
程知节的分析,正中李牧尘所想,方才他观信纵览,于信中,李牧尘仅是三言两语提到此事,而未详述。
试问,东瀛间谍潜入大唐,如此大的事情,而他仅仅是只言片语般的一笔带过,是否太不合常理。
如若换位思考,一切都可想得通,李牧尘必然知晓了其中真相,他不曾详说,更是有着自己的思虑和担心,怕是信中不安全,又或是害怕泄露。
由此可见,李牧尘这封信告知此事,大有提醒唐王注意身边间谍,绝非根除他们。
他们不知道,李牧尘已是得到了东瀛人勾结朝廷官员的名单,只待他亲返长安,便是他们最后的末日。
……
千里之外,李牧尘目视着长安方向,站在窗前,望着天空,嘴中碎碎念道:“不知父皇有没有收到我的信?”
正如程知节猜想的一样,李牧尘将‘东瀛间谍’一事,以书面告知唐王,更多的是提醒他,长安之中,万事小心,如今的长安看似繁华太平,实则暗流涌动。
即便皇族难逃暗流的漩涡,想要独善其身,根本不可能。
正在放空思考着什么,狄仁杰忽然闯进了他的房间,说道:“找到他们了。”
李牧尘猛地转身过来,问道:“在哪里?”
“那群东瀛人经由水路,从长江逃至海沪州界。”狄仁杰激动地说道。
那日,宫本健次郎劫法场逃跑,携赵之敬一起逃亡,就在大家准备放弃追捕的时候,李牧尘找来一条训练有素的兵犬。
兵犬嗅到气味,沿着东瀛人逃跑的路线,一路追来,一直追到水面,兵犬才是停了下来,人一旦潜入水中,身体上的气味也会暂时性消失,即便是再灵敏的犬类,也很难追捕他。
可事实却与之相反,那群东瀛人潜入手中,仍然可以追踪他们的位置,实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牧尘兄,你到底施展的什么仙术?兵犬竟能在水中嗅到敌人的气味,我还是第一回听说。”
狄仁杰自知熟读天下奇书诡志,诸如李牧尘脑海那些奇特的想法,他就算想破脑袋也是想不出,自认断案如神,却终究少了些人生阅历,与他比较,还稍显稚嫩。
“一切不可思议的背后,都是平淡无奇的真相。想要追踪敌人还不简单,我与宫本健次郎交手之前,手上早已抹上一种特殊的花香气味。”
“花香?”
“花香的气味很淡,凭人类的嗅觉很难察觉,但对于兵犬而言,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也都能够锁定他。”
李牧尘与宫本健次郎交手的时候,不知不觉之中,宫本健次郎的身体之上也会被花香“侵染”。
“花香遇水,香气也会被水‘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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