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数日,李牧尘开仓放粮赈济灾民,也许被他的真心打动,百姓们也逐渐喜欢上了这位少年王爷。
不似他们心中那般,与之交流攀谈,甚至都忘记他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皇子,更有甚者,年纪稍大的百姓,将他视为‘大众孩子’。
今日,李牧尘同往常一样,来到定远县为百姓施粥分发。
而灾民们也是自觉有序的排着队伍,不争不抢,十分安静礼让。
穆清怡身为医女,如今瘟疫已除,她倒是落个清闲自在,一连数日都会帮忙,对此,李牧尘很是感激,多一位心灵手巧的女子,比之他们这群大老爷们要灵巧许多。
“谢了,每天都来帮我们一起分施米粥给大家。”李牧尘笑着说道。
穆清怡脸色淡然,依旧如常,对于李牧尘的感谢并未太大的异常波动,道:“你无需谢我,我帮的不是你们,而是我所喜爱的村民。”
对于她不冷不热的性格,李牧尘觉得已是习惯,并不觉得奇怪,如此冷冰冰的性格与之石兰有着几分相似。
她们二人唯一的共同点,则是美不可方物。
李牧尘笑着无奈摇头,说道:“不觉得今天人好像比较多吗?”
穆清怡眼角余光撇了一眼,没有说话。
……
不知是米粥少了,还是大家的饭量增多,依旧按照往常的数量分发,每次都会有着少量剩余米粥。
可今天,米粥竟是少了。
“奇怪!!”
李牧尘一只手掐着腰,另一手不停地挠着脑袋,嘴里面碎碎念叨着什么,看着两大空桶,心中甚是惊讶。
准备的米粥,绝对是充足的,不可能存在缺少不够分的情况,除非有人多喝了好几碗,又或者多了人。
出现诡异的情况,令得李牧尘摸不着头脑,他的心里捣鼓着,不停地说着为什么。
晚上,回到客栈。
今日的情况不止李牧尘遇到,分派各县区的林天和梁瀚元他们也遇到了相同情况。
“公子,今日不知为何,米粥短缺,许些灾民还未领到已是没了。”林天说道。
“我也是遇到了相同的情况。”
“我也是。”
梁瀚元和程鹏随声附和,表示他们遇到了相同的情况。
李牧尘躺在床上,嘴里面含着一根青草,他目光凝视着房梁,心中不知思忖着什么,道:“一人则罢,然而众人皆遇到同样的情况,如此便存在着猫腻。”
他的胸口好似被一团朦胧的迷雾遮挡住,被憋在心里无法言说的痛苦,这种有苦说不出感觉最是折磨人。
恰在此刻,梁瀚元无意间说了一句:“总觉得今天的灾民格外多。”
一语惊醒,忽然一阵春风来,如同拨开云雾见晴天的畅快感,正如梁瀚元所言,今日,李牧尘与他说了同样的话。
“不错,我也觉得今天的人比较多。”林天说道。
“那种感觉说不出道不明,公子,您觉得呢?”程鹏道。
李牧尘先是沉思片刻,而后赞同的点头,道:“的确如此,人多了,只是我们没有太过留意罢了。”
他们四人遇到了相同的情况,又产生相同的感觉,直觉告诉李牧尘,的确是灾民变多了。凭空多出许些灾民,为何他们一无所知?
“附近县区的灾民已是清点过,绝不可能凭空出现,而附近州区的灾民想要越过境域,必然会引起州府注意,所以根本不是外逃而来的人。”李牧尘侃侃分析说道。
“既是如此,怎会无辜多出如此多的难民?”程鹏问道。
李牧尘皱了皱眉,脸色忽而变得凝重起来,道:“由此来看,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
三人同问。
“有人故意混入灾民中,冒出灾民故意阻扰咱们赈济分粮。”李牧尘说道。
三人听后,脸色大变,道:“殿下奉命赈灾,行正义大道,何人敢如此大胆,阻拦于您?”
“哼!!能够做出此等卑劣行径者,放眼偌大的庐州的地界,有胆量、有能力做出这种的事情,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猜得出是谁?”
“公子的意思……赵之敬?!”
李牧尘阴沉着表情,言语不悦地说:“除了他还能有谁。”
“可恶,当初公子饶他一命,想不到他竟是不知恩报,反而暗中阻拦,此人当真是卑鄙小人,令人憎恶发指。”
李牧尘则说道:“如今妄下结论,为时过早,明日你们三人再探情况,记住,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与往常无二。”
“是!!”
……
一连数日,林天他们遭遇了相同的情况,不仅如此,随着时间拖久,灾民越来越多,使得真正灾民无米粮可吃,而假灾民则不屑吃这些粗米粥粮。
晚上回到客栈,李牧尘询问情况,道:“情况如何?”
“不出公子所料,灾民每日递增,我们分发的米粥根本不够,使得好些灾民没有吃的,长此以往,反而会引得民怨更加沸腾。”
“这正是他们想要达成的目的,周而复始,民怨愈盛,朝廷赈灾失败,百姓怨声载道,怒火更盛,甚是造反。”李牧尘说道。
“可是……为什么呢?”梁瀚元着实费解,道:“百姓造反,必然会牵动朝廷,于州府而言,反而不利。”
李牧尘看着他,问道:“如果你是他们,灾民造反,你们会如何做?”
“为消叛乱,必然会出兵镇压。”
啪!
李牧尘打了个响指,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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