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泱听了陆冠苍这话,只是微微笑笑,他脸上很少能看到太多笑容,就算有也是客套疏远的那种公事公办的笑容,而眼下挂出来的笑容,是淡然的波澜不惊的,像是有一种成竹在胸的自信。
“为何要争?不争,也有我的世界。而且我始终坚信,是我的,终归是我的,如您所说,那么庞大的财富,我相信他还没有昏庸到那种程度,会把那么庞大的家业,都拱手送给一个外姓人。”
程嘉泱说完这句之后,又给陆冠苍沏上了一盏茶,将茶杯轻轻推到陆冠苍手边去,脸上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让陆冠苍看得都有些吃惊。
“怎么?”陆冠苍甚至都有些警惕起来,总觉得嘉泱这笑容有些不怀好意一般,眼神中多了几分锐利,这样问了一句。
而嘉泱只是坐在那里,给自己沏了一盏,端起来朝着陆冠苍的方向轻轻敬了一下,“关于你所说的那些庞大的财富,我是不争的,但是对于曼曼,我势在必得。所以,先敬你了。”
陆冠苍眉梢一挑,原本眼神中多出来的那几分锐利倒是变成了饶有兴致的打量,“喔?你势在必得?不爱江山爱美人么?我陆某人虽然自信,但是倒还真没想过我自家女儿有这斤两。”
嘉泱又不再做声,客厅里头就这么陷入了沉默,陆冠苍也不急,他懂得嘉泱的xing子,所以也就这么慢慢喝着茶,心境平和的很,又过了一会儿,嘉泱眼神才闪烁地抬起来,“家业,我是不争的,但若是为了争她的话,那些不想去争的东西也未尝不可以去尝试一下。”
陆冠苍脸上勾起意味深长心照不宣的笑容来,对着嘉泱点了点头,“好。”
就这么淡淡的一个字,然后陆冠苍就从程嘉泱的脸上,看到了浅淡的笑容,只是感觉仿若比阳光还耀眼。
而楼梯口的地方,一个娇弱的身影站在那里,伸手抓紧自己的家居棉服外套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一些。
陆曼的脸上有着一些错愕,一些震惊,就那么站在那里,听着客厅里头父亲和嘉泱的对话,她有些回不过神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竟是全然没有任何知觉,关于嘉泱对自己的感情?他有感情吗?但是眼下听到了这些话再回想起来,只觉得似乎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确不仅仅只是公事公办上的客套和疏远,似乎的确是多了些什么的,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察觉罢了。
先前还不确定他说那话的意思,但是眼下却是已经确认了,自己的那些以为,的的确确都是对的,他所说的因为自己拒绝了父亲所说的提议,他的确是生气的。
这个男人……是真的想娶我?
陆曼一时之间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感觉来,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想着他先前所说的,那些不想去争的东西也未尝不可以去尝试一下。
他是真的,打算去争了?
程嘉泱的背景,在其他人眼里,或许是个秘密,但是在陆家,却从来都不是什么大秘密,他已经在陆氏工作了这么些年,所以不知父亲和自己两个哥哥,陆曼自己也是有所了解的。
他身后的那个庞大的家世,他那个在所有人看来都只觉得昏庸的父亲,却是手握了那么一整个庞大敛财机器,而他却是幼年丧母的唯一一个孩子。
继母纵使再有手段有心计,却是多年无所出,纵使他不愿卷入和继母的财产纷争之中,却依旧是不可否认的,唯一继承人。
这也就是为何程嘉泱在这个圈子里头,从来都不势微,因为他原本,就是这个圈子里头的人了。
所以陆家的人,也从来都没有将他只是当做一个手下来看。
“所以你是说,嘉泱家里很有钱?”季若愚随手捻过一枚枫叶,侧目好奇地问了陆倾凡一句,陆倾凡从后头拥着她,站在枫树旁,先前带着她到处看看的同时,也就顺便和她说了说有关嘉泱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不太懂这个上流圈子的事情的,但是似乎嫁给自己之后,或多或少也是明白了一些,听着她这句问,陆倾凡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浅浅香味,然后才点了点头,“嗯,很有钱,比你想象中要有钱得多。”
“比陆氏还有钱?”季若愚眼神终于是有些吃惊起来,在她看来,陆氏这个庞大的敛财机器已经是很可怕的了,所以听到陆倾凡说这话,不由自主地想要确认一句。
陆倾凡轻轻摇了摇头,“那倒不至于,不在一个领域里头,莫家和陆氏是在一个领域的,专攻大型百货商场,酒店旅游业,地产业,你北我南,泾渭分明。但是嘉泱家里头不一样,嘉泱家是主攻能源矿藏和金属进出口的,所以其实和陆氏冲突不大,并且这种产业,总是比地产业这些要低调许多的,所以你不知道也是正常。”
的确是低调很多,陆氏可以说得上是高调了,家喻户晓的随处可见的陆氏logo,而能源矿藏业,就算在矿山上头挂个logo,也不见得有人会知道。
季若愚嘴巴都圆了起来,也是明白了陆倾凡所说这话的概念,忍不住问了一句,“煤老板?!嘉泱家是煤老板!?”
陆倾凡听了这话之后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对于季若愚的理解,他倒是觉得有意思的,他低低地笑了两声,季若愚只觉得脖子上被他的气息呼得痒痒的,忍不住歪了歪头,“哎呀,我又不懂的,只能这么理解嘛。”
“你这么理解,倒也是没错的,只是他家不是普通的煤老板,应该是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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