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玹沉默了片刻,似在思忖谁的心思这般缜密,半点痕迹都不留,片刻之后,又问道:“玉簪与万寿呢?他们两个可还好?咱们这边可损失了暗卫?”
“玉簪与万寿受了点轻伤,属下已经吩咐人带着他们去找大夫诊治包扎伤口了!暗卫无一人殒命,只有四人轻伤!”铁血作为原先的暗卫副统领,对那些还隐藏在暗中的暗卫有着十分深厚的感情,这次遭遇行刺,没有一人死亡,让他感到十分的高兴。
“嗯!让他们安心疗伤,最近便让他们好生修养!”许景玹点头。
自己的暗卫只有少数人受了轻伤,便说明暗卫统领对于暗卫的训练十分的严格,只有加强了自己的武功,才能在刀剑尖口上讨生活时能保住自己的命。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侍书,你也累了,好生去休息,我身边就不用你伺候了!”
“是!”三人应声退了出去。
许景玹便抬步往外书房走去,书房的黑暗中,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正等在那里。
“殿下料事如神,果然引来了刺客!”黑衣人正是暗卫统领铁心。
“却是让我心寒啊!”许景玹不曾点灯,将自己跟铁心一起抛进黑暗之中。
这句话,让铁心暂时无言,过了许久之后,才道:“属下也不希望是他,毕竟他也是从小陪着你长大的。”
“正是因为有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他大约才不会察觉到我其实已经怀疑他了吧!”许景玹忽然感觉有些疲惫,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无法相信,可见人心险恶。
铁心再默,他身为暗卫统领,肩负着许景玹交给他的大任,性格方面都是要比铁血更沉默一些的,除了为主子鞠躬尽瘁的办事,向来不喜欢多说废话。
“对了,适才铁血回禀的时候。眼神飘忽了一下,是不是那些刺客身上,其实是找到了某些线索的?”
“是!”铁心应道,“是六皇子府的令符!在为首的头领贴身处藏着。”
许景玹的眉不由微微一挑。问道:“你怎么看?”
铁心摇头道:“六皇子为人沉稳,心思缜密,若他正要派人刺杀殿下,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在刺客的身上。”
“呵呵!他们是想要先挑起我与许景玠的矛盾,然后。他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吧!”许景玹冷笑。
“大约是如此!您以前为出宫时,行事乖张,虽得皇上宠爱,但是并不被众臣看好!但是,后来,您进献了千里镜给皇上,用作边关军用,又收敛了以前放荡不羁的性格,并被皇上留在了御书房帮着一起处理朝物,怕是彻底惊醒了那些曾经不将你放在眼里的人了!”
“切!最主要的还是怪父皇。没事就拘着我在御书房里也不知道干啥,这是故意给我招麻烦呢!”提到这个,许景玹就一脑门的火气。
不过,他要的也是这样的发展罢了。
以前的事情,总该有个了结,等事情了结完了之后,他便可以带着霜儿远离京城,游山玩水去也。
铁心汗:主子,别的皇子可是巴不得的很啊!即便成为众矢之的,有些人的眼中钉又如何。将来的君临天下才是最关键的不是。
“不过,也不排除有人故布迷阵!”许景玹道。
“殿下的意思是,他们在玩似是而非?”
“谁知道呢,毕竟。正如你所说,那对母子的心机可都是一样的深不可测啊!”
“的确!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所有的皇子都是可疑的!”
“嗯!没错!今儿既然出了半夜行刺之事,那这种事情以后必定不会少,你好生安排一下暗卫的部署!”
“是!属下明白!”
——
某个府院中,此时却是不平静的。有人扫落了书案上的一切东西,气得咆哮道:“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为何出动这么多人,都没有要了那小子的狗命?”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一脸惶恐的回道:“属下竟不知那铁血与侍剑回来的那样及时,还有他养的那些暗卫,武功着实厉害!就是赶车的车夫,与那个小丫头,也都不是泛泛之辈。”
“哼!那个小丫头与车夫,一个不过去年才跟着铁血习的舞,一个也不过早了几个月,能有多少通天的本事,你们怎么不说是你们拿着殿下的俸禄,却不曾跟铁血手下的那些暗卫一般苦练,才会连偷袭都输的一败涂地!”又道冷冷的声音从书房外飘了进来。
书房里的二人,顿时都看了出去。
来人跨进书房,对着主子先行了礼,方才虽是一番义正言辞的斥责了黑衣人,但此时却是一脸恭敬,又歉意的道:“不过,殿下,这事情也要怪奴才办事不利!是奴才疏忽了九皇子天生随性的性格,竟然在茶楼喝茶到那么晚,以致铁血与侍剑能够及时的赶回到他身边!”
接着,他话锋又一转,一点都不避讳的道:“但是,殿下,您身边暗卫的武功也的确要加强。你们出动了三十多人,还有两个弓箭手,却是连人家十几人都打不过。你们全军覆没,他们却只是五六个人轻伤,这一番比较,不用奴才多嘴,想必殿下心里也是有数的吧!”
被连番揭了短,黑衣人只气得七窍生烟,奈何此人说的又在理,他又不敢在主子面前辩解,只能压着一肚子的火,挑了自己设想周到的一点道:“殿下,此事的确是属下大意了,没能办成大事,还请殿下责罚!但是,殿下,属下这一次也并不是一无所获,属下事先在一人身上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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