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画,你见过前淑皇贵妃吗?”好奇让她忍不住开口问着身旁这个看起来十分安静秀美的姑娘。
侍画,当真是人如其名,站在一旁若是不出声也不动的话,就像是仕女图中静立的侍女。
而这时,孟观霜才后知后觉的产生了一点点的醋意。
她知道,侍书、侍剑、侍画是许景玹身边最亲近的三人,侍书她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侍剑么也见过几次了,这位侍画姑娘,其实也见过了。
只是,之前她来时,侍画静立在一旁几乎从不说话,安静的好似空气般的不存在,许景玹又是那种叽叽喳喳很有存在感的人,因此倒是让她忽视了她的存在。
此时,忽然这么近距离的一看,才发现这姑娘还真不是一般的漂亮。
明眸皓齿,柳眉樱唇,皮肤水润有弹性,便是身为女子的她都要忍不住多看几眼了,怎么以前却半点没有注意到她呢?
好个臭小子许景玹,身边摆着这么漂亮的一丫鬟,他能没有半点想法吗?
忽然想到小说狗血古代剧中都有描写到,一般豪富勋贵之家,公子少爷身边都会安排几个美婢伺候着,特别是皇家中人,在娶妻之前,都是会安排懂事的女子教导成年之礼。
那臭小子,不知道有没有将这么漂亮的丫头给吃干抹净了?
越想,心里便越有不爽滋味,不知道怎么的,看着侍画的视线也渐渐的不友善了起来。
侍画倒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孟观霜眼神的变化,见问,便屈身回答道:“回郡主,奴婢十岁才到殿下身边服侍,并无缘见到前淑皇贵妃仙姿!”
仙姿啊,用这么崇敬的形容词来形容呼延羽儿,可见在侍画的心中,那人是多么的受人关注。
“那你几年多大了?”像是在闲聊。孟观霜看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奴婢十八了!”
孟观霜心里又咯噔了一下,正好跟许景玹同年呢!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话说他们宫里的规矩,是多少岁能将身边的宫女放出去的?这侍画姑娘算在放出去的范围之内吗?
七想八想之后,孟观霜忽然自嘲的暗讽了一下自己。看来是呆在这里太久了,有些神经质了,怎么什么事都往男女之情上面搭啊!
“哦!那你跟着九皇子也有八九年了啊!”
“是!”
“以前一直在宫里服侍着吗?”
“是!”
孟观霜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侍画则回答十分的简洁明了,且不带多余感情。看样子并不像是某些小说中描写的那样,因为暗中倾慕着主子,或者是身份上略有不同而对未来的主母百般挑衅,这让孟观霜觉得自己是不是真是想的太多了。
不说梅园很大,便是新建的花房也要比宫里的大上了两三倍都不止,并从侍画的口中知道,皇上不甚高兴地除了许景玹将宫里所有的梅花都移植了出来,还有便是花房的事情。
那让皇上以为儿子是要斩断跟宫里的联系,维系着他们父子之间的那座花房的意义会变得无足轻重。
不过,好在许景玹也解释过了。皇子府的花房是为孟观霜做生意建的,意义与宫里的花房完全不同,让许瑞祥别庸人自扰,只将许瑞祥又好气又好笑了半天。
而孟观霜只要一想到许瑞祥所谓的正事不过就是为了梅园和花房而来,又忍不住想要笑:“你和皇上平日里也是这么相处的?”
“那是!”许景玹牵着她的小手,在他书房里的“沙发”上坐下,没办法,某人强烈反对去他卧房小坐,就怕他不规矩,“你别看父皇平时十分的威严。但若是你惹得他跳脚,那模样就跟孩童无异!”
孟观霜窘,心道:那是他爱屋及乌的宠着你,对待别人。怕不会这样轻易饶恕敢对自己没大没小的儿子女儿吧。
“你不怕哪日他对你的耐心告罄了吗?”孟观霜略带担忧的问道。
这不是没有的事情,历朝历代,宠臣宠妃,宠皇子皇女,比比皆是,一旦过去恃宠生娇。那么,最后君王的威严一旦被严重挑衅到,下场凄惨的不再少数。
闻言,许景玹的脸忽然正色的严肃了起来,看着孟观霜的眼睛认真的问道:“若是有一日,我因为得罪了父皇而获罪,霜儿你会陪着我一起吗?”
认识他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严肃的样子,莫名的让孟观霜的心里有些悲凉。
迎视着他十分认真,不似在玩笑的眼神,她似乎在里面看到了一种叫做寂寞的东西,她的手便不由自主的爬上了他微微蹙起的眉头,低叹了一声道:“虽然我并不赞同你们所谓的出嫁从夫的观念,但若是你有难了,我必定与你同当,绝不逃避!”
“霜儿!”许景玹动容的轻唤了她一声,大手覆住她的,另一手在她腰间微微用力,便将她轻而易举的抱上了他的双腿。
然后,就在孟观霜有所察觉而想要退避时,他的唇已经快速的堵住了她的,不让她逃开分毫。
这是什么节奏,明明前一刻如此的煽情,后一刻便成了动情了。
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变化,孟观霜吓得不敢动弹,只任他欺负了个够,才趁着他离开而微微喘息的瞬间霎时跳离了他的身边,红着脸指着他的鼻子道:“你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就,就……”
天啊,这里可不是白家,也不是被她勒令不准闲杂人等随意进出的国公府自己的小院,而是在三面通透的他的书房,正面外间有丫鬟侍立,两旁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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