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看着楚恒泽被凤轩一脚踹出去七八米远,嘴里更是直接吐出一口血来,都目瞪口呆地张大了嘴。
敢在大殿上当着皇上的面动粗,果然是只有霸气狂妄的睿王爷才能干出来的事。
左太傅不经意地扫了眼神色间并不见办法不快的圣上,无声地垂目。
“本王的王妃也是你可以如此无礼的?”凤轩冷哼道:“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也就罢了,还心思如此狠毒,这样的人竟还位列人臣,实在可笑!”
众大臣们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明明凤轩是骂的楚恒泽,他们却总有种含沙射影一同被嘲讽的错觉。
折腾了这么半天,也过去了快大半个时辰,该问出来的话,揪出来的人也都揪出来了,凤轩也不打算继续磨蹭下去,直接对凤煜说道:“皇上,臣弟受伤还有几个证人可以证明楚恒泽与玉夫人的关系,以及胡世元还有其他几个不在场的人做下的事。”
众大臣再次心头一惊。
凤煜问道:“证人都带来了?”
“是。”
“那就宣吧。”
楚恒泽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好半天都没能起身,上半身都感觉彻底麻痹了一样快没了感觉,但模糊间还是听到了凤轩的话,面上有一抹不安一闪而过。
证人?什么证人?他从前与玉夫人私通时行事非常严谨,并不曾像其他蠢货一样敢到王府中去偷情,少数几个知情者,不是早早地被他灭口,便是他的亲信,根本不可能出卖他,人也不可能被凤轩抓来,那证人又是从哪儿来的?
是凤轩随便招来几个人想诬陷他?还是他当真有什么地方出了纰漏?
不等楚恒泽想出个所以然来,宫中侍卫们便将几个人带上了殿,楚恒泽连忙一一看过去,发现并没有一个是他熟悉的人,心头不由地松了口气,但不确定这些人的身份之前仍是不敢掉以轻心。
倒是殿上的其他几个老臣看着那几个跪下来给皇上行礼的人,咦地一声,小声道:“那不是已经何老太医吗。”
“那边那个仿佛是刘太医?”
“这两位如果没记错,应该早些年便离开了太医院,对了,是被睿王请去了王府伺候吧!”
那两位年纪比较大的老太医当初没离开太医院之前,京中也有不少官员们曾经让他们帮着诊断过身体,曾为同僚的人,自然对他们有所印象。
至于另外几个人,仔细看过以后却发现并没有半分印象,看起来也不大像是当过官的样子。
凤轩先给他们点出了这些人的身份,被认出来的就不用多说,的确就是王府中帮他看诊的退下来的太医,其余的几个,则是当初几个侍妾们怀有身孕时被她们自己找来看诊的郎中。
这几人实际上在被侍妾们找上门之前也早就被他暗中找过通过气,因此,当初一开始告诉那几个侍妾的月份就有了偏差。
“草民当初的确是按照睿王爷的吩咐将月份多说了一个月。”
“草民也是如此,后来丽夫人生产之时为了避免月份有误,也由王爷吩咐,在给丽夫人抓的药中带了些催产的药材。”这些民间的郎中们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大场面,能为了处理好王府后院的事情得睿王底下的人亲自嘱咐已经让他们颇为惶恐,哪里能想得到有朝一日居然能见到当今圣上!
说话时在所难免地说得不是那么利索,声音也打着哆嗦,但目光中的笃定和描述当时场景时的条理分明,以及对当初几个侍妾具体的身体状况等等的了解,都可以看得出并非只是随便说假话往人身上泼脏水。
以他们的脑子,约莫直到现在也并不太清楚睿王让他们做这些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最多也就当做是大户人家后宅里的一些阴私事情,只要不是让他们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拿了些赏钱,自然就要将事情办得妥妥帖帖,也不敢胡乱往外说什么。
另外两位太医也参与了一部分,比如有侍妾为了博得凤轩的主意,故意不找郎中,弄出一些小意外事故然后想得到太医们的治疗,然后意外发现有了身孕,而太医们不需要提前对好口风,早就从凤轩那里得了嘱咐,理所当然地也将月份方面做了些隐瞒。
几个太医郎中们分别将他们记的侍妾们有身孕的具体日子报了出来,凤轩则对步妖妖说道:“你再问问她们,她们与私通之人约定好的固定的见面日子是哪些天。”
步妖妖轻而易举地就挖出了这些日子,诸位大臣们一听,可不是正好和太医爆出来的日子相吻合吗!
凤轩甚至连他王府里作假拿来装样子的记录着‘他’让侍妾们侍寝的日子的册子,给凤煜过目,也叫其他大臣们一一看过一遍。
很不凑巧的,没有一个能和侍妾们怀孕的日子对上号!
这也意味着,那几个孩子甚至连凤轩安排的护卫们的子嗣都不是!
除了是女干夫所有,再没有其他可能了。
“不,不是这样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皇上,咳,微臣是冤枉的!是有人要诬陷微臣!”楚恒泽满心慌张地大声为自己狡辩,只是说着说着就因为被踹的那一脚,疼得捂着胸口连连咳了两声,又吐了一口血。
“诬陷你?”凤轩俊朗的脸上满是高高在上的冷傲和讥嘲:“这几人都是本王找来的,你的意思是本王和他们串通来陷害你这个对本王本没有任何威胁的区区一个四品官了?”
“我——”
凤轩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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