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地看向make,感动地说不出话来。
他妖娆地坐在沙发上,道:“小爷我还没吃饭呢,跑腿的活真不是人干的。”
我讪讪地去了厨房,因为材料不足,做了一份蛋炒饭。
make吃的挺高兴,还策划着明天过后带我和我妈出国旅游一趟。
国外,总没有那么多人关注我,心情自然也放松很多。
我一一应了。
或许,我可以到国外去,带着我妈,久了谁都会忘了我。
包括他吧。
不,应该是我忘了他。
我深吸一口气,转头回了房间。
这一晚我根本就睡不着,我以为我会想很多很多,可脑袋里一片空白。
然而这种痛就像是慢慢发酵的酒,一开始无知无觉,后面一发不可收拾。
到了后半夜,这种空白被过往的一幕幕取代,涌现而出的记忆彻底撕碎我的镇定和坚强。
我紧紧地拽着被子,头拱入被窝里,哭声压抑而颤抖地泄了出来。
我以为,白天我已经把眼泪流干了。
我以为,半个晚上脑袋的空白是我正在忘记的标志。
我甚至以为,上天是要让我彻底忘了,甚至我觉得或许我并没有那么在乎闫祯。
可这尖锐的疼却是越来越狠,越来越深。
我咬着被子,一遍一遍地念着闫祯的名字。
我终究是太高看自己了。
我拿出手机来,给闫祯打电话。
再次是一声又一声响,我以为没有人会接的时候,电话想起来了。
“喂?”
是一个女孩的声音,我的心猛然一缩。
闫祯,他果然从不缺女人。
我才刚走,就有人在夜半陪伴。
我想开口,我想说我找闫祯,我还想问她是谁。
可到了最后,听到电话那头闫祯的声音,我的一切都变成了,“不好意思,我打错电话了。”
匆匆挂了电话,我再次脑袋一片空白。
我瞪着双眼,看着床头那闪着光的手机。
他说:“可萦,快过来。”
……
呵呵,郭可萦,那个性感成熟的女人,那个闫家的世交。
潘雨彤,满盘皆输了。
我只觉得双眼疼地很,只好把眼睛闭上。
我以为我不会去世纪公园,我以为在背叛了死刑之后我会彻底死心。
可我,还是在浮肿的眼圈周围抹了遮瑕,还换上了好看的衣服,穿上了漂亮的鞋子。
因为冷,我又怕太过臃肿,就把围巾取下来,换上薄一些的外套。
我骗我妈说我去看看房子,戴着口罩和帽子的我深吸一口气,才鼓足勇气出门。
两点半。
公园里头的人并不多,今天特别的冷,天阴沉沉的,风很大。
我站在显眼的湖边,风带着湖水的潮气吹来,更是冻得人骨头都冷。
眼前本是郁郁葱葱的树都落了许多枯黄的叶子,一片荒凉。
我等了好久,就两个老头从身边走过去,目光奇怪地看着我。
“这小姑娘,这么冷的天气穿这么少,在这边吹冷风?”
我背过身去,不想让人看到我冻得发青的脸。
只低头看向手机,两点五十八分了。
还有两分钟。
这两分钟过得尤其地漫长,却又诡异地短暂。
三点的闹钟响了,眼前的那条路依然荒凉。
我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黑色身影,什么的都没有。
我踮起脚尖,站在高高的假山上,就连公园的门口都一览无余。
过往都是匆匆把头恨不得掩埋在围巾的人,或者是着急等着公交车因为冷而不断跺脚的人。
三点四十八分,他还是没来。
或许是堵车吧,我自欺欺人地想着。
四点半,我浑身冰冷,双腿站的麻木,脚冰冷地像是灌了这湖水似的。
心一寸一寸地沉下去,可我想,时间还早,能等为什么不继续等下去?
六点了。
天已经黑了。
我饿了,累了,冷了……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心也冰凉地连我自己都不敢触碰。
到了八点,公园的工作人员让我赶紧走,说本来是八点半闭园,但是今天天气恶劣,人也少。
说要提早关门。
我被赶了出去,怔怔地看着工作人员把公园的大门关上。
就想是要关上我最后的希望,让我无枝可依,让我见不到半点光明。
我忽然疯了似的,冲过去。
“再等半个小时,求求你,再让我等半个小时。”
工作人员一脸不耐,他甚至还怀疑地看向我。
“你等谁呢?如果约好了公园,是不会这个时间还不来的。每个公园都是最迟八点半就关门的。”
我不管。
我只知道,不到最后一刻,我不想放弃。
“你快回去吧,好好的姑娘在这冻了大半天,如果你等的那个人真的在乎你,这样的天气,他一定不会忍心让你在这等的。”
冷,真的好冷。
我何尝不知道他说的都对。
可我还是固执地相信,这世上是有奇迹的。
我低下头来,冰凉的双手被工作人员从他的袖子那推离。
十指一个一根地松开他的衣角。
像是在剥离我的爱,残忍地告诉我,现实就在我眼前。
他,不会来了。
再也不会来了。
就算我受再多的苦,哪怕我掉到那冷透骨的湖水中,他还是不会来,甚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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