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原本想要和凌玉浅单独相处,奈何凌家只有凌老爷子一个人只能在前厅帮衬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怎么都等不来凌玉浅,反而见到北辰浩一人坐在那里自斟自饮,喝闷酒一般,眨眼间两坛酒下肚。
他眼睛危险眯起,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见到小纸在不远处忙碌,正要上前询问,就看到人群外,有黑衣人笔挺站着。
他放下酒杯,到那人面前眼眸深沉“玉浅呢?”
清流惭愧的低下头,可是也不敢耽误,急声道“小姐…不见了…请世子恕罪。”
“什么?”
云墨变了脸色,目光阴沉的看着他,声音彻骨的冰寒,如同利剑一般“怎么回事?”
“小姐去了倚兰居,很是伤感,在里面坐了很久,后来属下看见小纸姑娘进去,两人就再也没出来,觉得奇怪,进去一看,人已经没了。”
清流也很是奇怪,光天化日之下,他并没有见到有人出来,而且他进去查看过,里面并没有密道,人怎么会不见呢?
“小纸?”
云墨将视线转向一边,小纸仍旧穿梭于各路来宾之间,从始至终并没有离开过,那个人多半是假的。
到底是什么人?可以潜入将军府,而且,还在他的人眼皮底下抓走了凌玉浅?
“命人去找,一定不能让他们走了!”
他沉默片刻,沉声下令,清流应是,匆匆忙忙退了下去,看自家主子的脸色,一副事后再找你算账的样子,如果找不到玉浅小姐,自己的小命多半也玩完了。
云墨上前在凌老爷在耳边说了几句,脸色不是很好,凌正南听了心中一沉,也很快反应过来。退了出去。
“三殿下,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副被打击的样子呀!”
云墨拿起酒杯上前,半调笑半认真的道。似笑非笑的看着北辰浩。
难道,会是他吗?
北辰浩已经喝多了,脸颊通红,口齿不清,目光迷离,透着哀戚。听着云墨的话,更像是炫耀一般,心中恼怒,摆手之间不小心将酒坛落地。
“一边儿去,谁要你看我笑话。”
他抬眼,看着面前这个虚伪的男人,脸上一阵嘲讽,这个人,骗了全天下还不够,还要骗她。
明明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比谁都清高,比谁都张狂,却要摆出这一翩翩公子的形象,温文尔雅的气质,怎么看怎么虚伪。
真不明白,为什么是人,都会被他所骗。
“你和她说什么了?”
倚兰居,无论对谁都是极其敏感的地方,云墨不得不怀疑。
“没什么。我能说什么?呵呵…”
他自嘲一笑,抬手将一杯酒一饮而尽,怕是无论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也不会动容。
云墨看着他这个样子,发生过什么已经明了,这个人,贼心不死,对她还抱有一线希望,却没想到她和别的女子不同。
在说什么?已经没有意义,他转身便走,末了留下一句。
“凌玉浅不见了,就在倚兰园。”
这一句话,如同惊雷划过天际,在天空炸响,又如同,平静无波的水面炸起层层浪花。
北辰浩的酒顿时就醒了一半,将手边的酒坛子一扔,追向云墨。
“你说什么?说清楚一点!”
前厅当中宴会依旧,后院却已经鸡飞狗跳。
云墨几个人,站在倚兰居,看着满园子的杂草,人人脸色阴沉,尤其是小纸。
“世子,我们发现了这个。”
清流将蜀锦盒子,和杨叶耳环放在云墨手上。
云墨仔细检查着,凑在鼻尖一闻,有淡淡的兰花香气萦绕,而这香气当中,含有绝佳的软筋散。
他心中一跳,连忙将手上的盒子扔了,退后两步,运起内力,压制筋脉当中,跃跃欲出的东西。
“世子,你没事吧?”
小纸看出他的不对劲,连忙上前询问,云墨摇头,深深闭上了眼睛。
小纸将盒子重新拿起,在鼻尖闻了闻,秀眉紧紧的皱起,这药果然有所不同。隐藏于是药,不如说是引。
这种引子,专门针对某种特殊体质,比如说小姐的火寒之体。
这种东西出产于南楚深山老林当中,与南方异术同宗一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世子…这…”
她一时间慌了,如果小姐,真的是被南楚的人带走,那他们想要做什么?
云墨脸色苍白,强制稳定心神,摇头道“不会,京城禁严,她一向谨慎,一般人,怎么奈何得了她?”
他抬眼看着小纸,抿唇道“那人易容成你的样子,而且足以以假乱真,定然对我们十分了解。”
他目光流转,在室内扫视一圈,声音冷若冰霜“况且,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他们去了哪儿?这地方一定有古怪,好好查一查。”
他薄唇紧抿,眸光当中隐隐有担忧之色。
兰夫人身份不详,智力绝伦, 她住的地方自然也不会那么简单,这才是他最担心的,因为他没有那个把握,破除一切障碍。
心闷闷的疼,不知道是因为那药瘾,引得旧病复发,还是因为对那个女子的牵挂。
他上前,一点一点观察四下环境,不错过任何一点,将所有线索,在脑海当中一一排列。
“会不会是…”
他喃喃开口,最终没有说完,神色复杂,看了云墨一眼,然后到外面搜寻。
“爷爷,兰夫人可曾留下过什么?”
云墨拿起那一幅画卷,目光幽深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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