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世子,燕峰他伤的怎么样?”
皇后勉强维持着一国之母的形象,但苍白的脸色,和眸中中的焦急,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她的儿子,一向是张扬邪魅的,什么时候这样死气沉沉过?
云墨并不说话,一手搭在北辰燕峰手腕处,片刻之后,又开始检查他身上的伤口,查看骨骼是否有没有断裂。
一向温文尔雅的笑容被沉重取代,飞扬的眉簇在一起,从神色之中就可以看出,情况不太好。
皇后心中焦急,可也不敢打扰他,云墨偏头思索片刻,收回手。
“皇后娘娘放心,云墨定会保二殿下安然无恙。”
他淡淡扫了一眼房中站着的人“请诸位在外等候,莫要扰了在下为二殿下治疗。”
凌玉浅看了他一眼,随着众人走出房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这个人曾经给刘姨娘看病,结果人家没病,他都给人家搞出一些病来。
如今已经是子夜时分,然而,谁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陛下受到惊吓,伤口处理妥当之后已经睡下,一干人就纷纷守在,北辰燕峰的屋外。
凌玉浅抬头望天,繁华落尽的夜空,以文上弦月,独挂云头,众星闪烁,星河灿烂,浩瀚而神秘,蔚为壮观。
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过滤一遍,庆典时所放的烟花,都是礼部准备,礼部目前保持中立,不偏不移,而且这等大事,礼部也自然不敢动手脚。
可是,那凌天塔正凑巧的是第七层起火。想要救火,台阶就那么宽,只能容下那么几个人,上上下下还要提着水桶,自然不容易。
九层宝塔,隔了八层,火苗不会很快烧到九层,站在上面的人也很难察觉,这个位置实在是太令人深思了,说是意外连她都不相信。
可这皇城之中,有谁?有这个胆子?有这等手笔?
“浅浅,你若累了便先回去吧,这里也用不上你。”凌慕凡上前劝说。
“没事。”
凌玉浅摇摇头,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走,他又怎么可以走?
满室人群,但心中焦急的,也唯有那么几个,凌玉浅一手撑着额头,脑子里昏昏沉沉。
月亮升至高空,又缓缓落下,足足过了三个时辰,直到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那紧闭的房门才被缓缓打开。
云墨满脸疲惫的走出来,朝着大家露出一个温软的笑容“二殿下已经没事了,我写了方子,好好休养几天便好。”
皇后娘娘提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下“那他可是醒了?”
“今天回信,至于什么时候?还要看二殿下自己。”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扶额,疲惫的眨了眨眼睛,就连脚步都有些许虚浮。
“皇后娘娘,云墨就此告辞。”
云墨拱手躬身,退了出去。他开了先例,众位大臣也纷纷告辞。
凌玉浅站在那里左右为难,她是被皇后娘娘召进宫中的,没有皇后娘娘的允准,不能随意出宫,而此刻她真不想待在这里。
“皇后娘娘,家父…一直念叨玉浅,不知…”凌明哲看了凌玉浅一眼,上前一步。
皇后现在满心担心的都是自己的儿子,哪里还管凌玉浅?当下便挥了挥手,凌玉浅躬身谢恩,随着父亲出了皇宫。
陛下寿辰,休假三日,然而他们还并未出宫门,就接到了陛下,命令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是合力调查此事,另有京兆府尹进行协助,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回到将军府,凌玉浅先去品茗苑给爷爷请安。
“玉浅丫头回来了?在宫里,可还好?”不等他上前请安,凌正南俊朗的声音已经传来。
“可有受到什么欺负?”
凌玉浅低低一笑,现在京城都已经炸开了锅,而这老头子,关心的竟然只是自己有没有被人欺负。
“爷爷放心,玉浅绝不会轻易让人欺负了去。”
凌玉浅凑到凌正南身边坐下,正想要问他这段时间怎么样,额头上就被他赏了一个爆栗。
“爷爷~”凌玉浅不满地看他一眼,一手揉着额头,疼的眼中蓄满了泪水。
然而,凌正南比她更理直气壮,“臭丫头,有点茶图,竟然不孝敬给爷爷…跑去人家面前卖弄,你倒是光荣了?”
凌玉浅无语,这才想起他这爷爷可是爱茶如命呀…这品茗苑中就种了不下数十种的茶叶,看他那眼中的不甘和惋惜以及失落之情,丝毫不比没有登上皇位的皇子们差。
“爷爷,宫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记住的就这一点呀…”
凌正南哼了哼,都懒得拿正眼看她“发生那么大事情又怎样?与我们凌家又没有关系。”
“现在我只关心点茶图,要么你明日就给我重新作一幅,要么我现在就去请旨,将你嫁出去。”
凌玉浅分外无语的看着他,越看越觉得,像一个老小孩。
“好好好,给你给你,反正我是你孙女,你想要多少点茶图,我都画给你,好不好?”
凌正南圆满了,满意的摸着凌玉浅的长发,见她眼皮子底下一片青黑,满脸疲倦之色,才想起昨夜一夜她都在宫里,才大手一挥大发慈悲的放她离开。
“行了,回去睡觉吧。”
“嗯。”
凌玉浅应了一声,出了品茗苑回到自己的院落,趟在床上补眠。
皇宫之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众人自然要收敛几天,朝廷当中三哥在紧罗密布的查找着这次案件的线索。
身在香竹苑的凌玉浅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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