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茶室，张律师递给了林汐艾一张报纸。
报纸上报道的是一场连环车祸。
他说，“方总的母亲就是在这场车祸中丧生的，那时……她刚刚去燕城参加那位大人物的生日宴回来。”
“大人物，姓方？”
“对，就是你想的那位，正在搁置的方元山，方总是那位的私生子，方元山落马，下面掉下来多少的蚂蚱，那些愤恨不过的人，自然瞄上了方总。”
林汐艾觉得张律师着短短的两句话，信息量太大了，她有点消化不过来了。
方一清的母亲是当时声名大噪的一线女星，而亲生父亲是身居高位的政要。
“你的意思是方一清很有可能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些？亦或者，他在方元山下马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林汐艾瞪大了眼睛问。
张律师摇了摇头，说，“因为方元山就是被方总举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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