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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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雅看着纸鸢走进,眸光冷厉,缓缓说道:“你终于来了……”
说着,傅雅从角落里缓缓起身,站在木栏处,看着纸鸢缓缓走来,往日里灵动的眸光,此刻也笼罩着一层阴沉。
纸鸢在傅雅面前停下,傅雅猜到她会来,她一点儿也不意外,毕竟……能跟在西门雪身边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
“你很镇静!”纸鸢淡笑的轻声说道,没有了往日见傅雅时的紧张和关心,有的只是傲慢和冷静。
傅雅蹙眉,看着眼前的纸鸢,缓缓说道:“你背叛了主子……”
“此话怎讲?”纸鸢嗤笑一声,随即说道:“就是因为我忠于少爷,才会如此!”
纸鸢见傅雅不敢苟同,方才缓缓说道:“你不觉得这个时候给王爷造成心理负担是最好的吗?如果等你实施……柳翩然的孩子都生出来了……”
傅雅听着,蹙了眉头,反射xing的向看守那边看去。
“你放心……”纸鸢扬唇,亦倪了眼守卫那边,缓缓说道:“里面那个是我的人,剩下的已经被打发到外面了……”
“你就这么肯定!”傅雅不屑的冷嗤,突然有种感觉,自己不是聪明,是自负了,如果说,纸鸢还是当年的纸鸢,她现在不信。
纸鸢也不和她在这个问题上争论,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只听她缓缓说道:“我这会儿来,只是要提醒你一件事情……”
傅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你平日里给王爷的印象太好了,好到……王爷总会将你看成寒霜,所以……必然不会认为你真的那么狠心,甚至……会以为你是不小心的!”纸鸢缓缓说道。
“怎么,你害怕我说出是你……”傅雅冷嗤一声。
纸鸢笑着摇头,缓缓说道:“我不怕你说,也不怕你会被放出去……只怕……你再也没有机会达成少爷的目的!”
“你什么意思?”傅雅眸光突然变的冷厉。
纸鸢的笑容越发的绚丽,只听她缓缓说道:“你不用这会儿对我存了戒心,不管如何,我是和你的目的一样的……”
不待傅雅说话,纸鸢眸光突然变的狠戾,阴狠的说道:“明天王爷要出征,今日柳翩然流产,还是个男婴……”
傅雅蹙眉,心中暗讨,竟然真的是个男婴!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纸鸢的笑有着几分阴狠,她缓缓说道:“王爷对你补偿,其实……内心里是对寒霜的,如果你对王爷能造成一定的负担……这趟远征,就不好说了!”
傅雅蹙眉,冥殇送回来的消息,此次尉迟寒风前去,是为了收服梓国,赵翌打了前锋,必然是掩人耳目,此次他前去,才是生死的角逐。
“我为什么要帮你!”傅雅冷哼一声,说道。
纸鸢摇了下头,笑着说道:“你错了,你不是帮我,你是帮少爷!”
傅雅拧眉,没有明白她的话。
“当年的事情,到底谁是始作俑者,你我心里都明白,少爷要的不止是这个王府散了……”纸鸢说着,眸光变的阴狠,嘴角闪过一抹嗜血的笑意。
“当然了,你也可以不帮忙!”纸鸢突然恢复了平静,冷冷的说道:“据我所知……王爷已经派人去查少爷的下落,如果……经由你身上下手,你说,会不会快一些呢?”
“你在威胁我?!”傅雅瞪视着,手,死死的握着木栏。
“对,我就是在威胁你!”纸鸢嘴角抽搐的说道:“如果……此刻逼的少爷回来,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的!”
傅雅腿一软,脚步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恶狠狠的看着纸鸢,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好歹毒的心!”
纸鸢不置可否的倪了眼,缓缓说道:“其实……不论是王爷,少爷或者是你……你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缺点,太过自负!”
傅雅听着,冷着脸看着她,问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刚刚说了,我的目的和你一样!”纸鸢轻叹一声,继续说道:“为了少爷,你不是连死都愿意吗?这会儿……就是证明的机会!”
纸鸢说完,冷漠的倪了眼傅雅,从腰间拿出物什扔给她后转身离去。
她不怕傅雅会说出她,更不怕傅雅会不听她的话,他们三人不但自负,还有一点,就是一旦对人付出了真心……就会变的盲目!
铁门“哐啷”一声合上,傅雅呆滞的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手里的那粒药丸,嘴角不免嗤笑的自嘲着。
暗牢外,宝珠呆在暗处,见纸鸢出来,急忙将她拉到树荫下,问道:“问到什么情况没有?”
纸鸢一脸的焦急,说道:“她只说这个是难得的机会,她不想放过……你也是知道的,她做事,从来对自己不留退路的!”
宝珠气的直跺脚,不免说道:“那可以让我去做啊……为什么她要自己动手!”
纸鸢一脸的哀伤,缓缓说道:“你我都是可以的,可是,她还是选择了自己动手……少爷问起,我无法原谅我自己!”
说着,纸鸢不免哽噎着。
宝珠亦是一脸的忧伤,小雅整天说,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其实……她只是对自己,从来不会对她!
“我先回去了,事已至此,我们不能将她的心意白费了!”纸鸢吸了口气,转身离去。
转身的那刻,一脸担忧的宝珠却没有看到纸鸢眼底的嘲讽。
她们总以为自己聪明,殊不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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