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禹你大爷的!
陆璃在心里骂了一句!
无奈她人走在最前面,进门后薛景禹在门口守着,双手抄在胸口一副‘就该你动手’才对,陆璃不想浪费时间便抽着嘴角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了提前准备好的透明手套戴上之后转身走向了其中的一只床头柜,小心翼翼地将抽屉拉开。
门边的薛景禹看着猫腰出手的女子,挑眉,“之前我已经试探过许华的大哥了,听他的陈述,他并不知道许华有什么隐疾!”
“隐疾之所以叫隐疾就是因为除了自己知道外很少有人知道!”陆璃焖他一句,“难道你得了什么病还要到处宣扬让所有人都知道?”
薛景禹扯了一下嘴角,背靠着门被看着仔细搜寻的陆璃,“上一次许华家里被盗,东西都被人翻过一次了!所以,你这次要找仔细点!”
正拉开第三个抽屉的陆璃紧眉,他把门都关上了,却靠在门口一动不动,还催着让她仔细点找,果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抽屉里除了一些零碎的小玩意之外还翻出了一些过期了的票据还有一些飞机登机牌,以及去往各地留下来的名胜风景票据,看整理的方式,应该是许华整理的,票据即便没用也收拾得很整齐。
陆璃仔细地翻了翻,看得出来,她是一个每去一个地方都会留下美好回忆的人。
“把这些都带着!”薛景禹取出袋子递过来,陆璃将那些票据都放进了袋子里,有没有用要回去仔细看看才能发现,但现在是没有时间的。
“其他地方呢?”陆璃又转向床的另外一边开始翻,她翻床头,薛景禹便走到书桌前,拉了一下抽屉,发现带了锁,他从桌子上找到一个回形针,掰开成一条,一端塞进了锁孔里,陆璃转过脸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还说她是惯犯,他又能纯洁到哪儿去?
薛景禹感受到陆璃头来的目光,低头看她一眼,眼神淡定,“跟二哥学的!”
陆璃:“……”你二哥看来也是个惯犯!
莫名躺枪的顾默白在盛唐集团办公室里莫名其妙地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抽屉的锁被薛景禹轻而易举就解开了,薛景禹从里面找到了一个黑色封面的笔记本,翻了几页,神色变了变,拿起来直接装进了袋子里。
两人在别墅里没有逗留多久,在许华的房间里找到的可能有用的东西都被他们带走了,回到车里陆璃才找到机会问,“你刚才在那书桌抽屉里面找到了什么?”
看刚才他那神情,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回去看过了之后才知道!”薛景禹发动了车,朝香调丽舍开去,“你呢?你找到了什么?”
两人就跟做了贼偷了东西还要拿出来晾一晾晒一晒。
陆璃摇摇头,“只找到了一些常用的药!”把一只袋子取出来,里面是从床头柜和其他抽屉里找到药物。
两人回到了公寓,便把从许华房间里找到的东西都尽数取了出来,陆璃负责将那些票据和登机牌统计出来,而薛景禹着拿出了那本日记本开始翻。
他从抽屉里发现这本日记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翻开只看了一页这种怪异感就越发强烈,这是许华的字迹,她写的日记。
写日记是很多人的习惯,可薛景禹却从来不知道许华也有这个习惯。
在他看来许华这么忙碌的人物每天跟着母亲大小会议不断,忙起来的时候每天的睡眠都不足,哪里会有闲情逸致写什么日记?
然而事实上,这些都是她写的。
“xx月xx日,董事长病了,病得很严重,她一病也就意味着她不会在这个位置上待太久了,早上跟她谈过,她话里的意思是让我放权,提拔下面培养起来的新人,希望那些人能尽快熟练,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坐上那个位置,就因为她生病而不得不放弃……”
薛景禹看着这些字眼,心里一沉,原来这是母亲的意思,许华其实心里是不愿意的,毕竟如她日记里所提到的,能走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但母亲一句话便截断了她的前路,将她辛苦打拼的未来给拦腰折断。
“xx月xx日,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去公司,会议上很多人看我的眼神都匆忙了怜悯,他们一定是在可怜我吧,为了公司付出了整个青春,最后却成了别人的垫脚石,心有不甘又能怎么样啊……”
“……”
薛景禹翻着日记,几乎每一次记录的内容都有负面情绪,最后到了一个阶段,也就是半年前,日记里记录着许华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
而接下来的日记内容情绪越发的偏激不可收拾,屡次提到生活的诸多不顺,比如感情生活,比如家庭关系,提到了她想寻求解脱!
薛景禹在看到这些时心里都一阵阵的发凉,只觉得寒意从脚底板蹿到了脑顶。
她想死,想解脱?可是这跟他见到的许华简直就是两个人。
可这笔迹却是许华亲笔书写的,他认得许华的笔迹!
那边在茶几上整理登机牌的陆璃按照时间顺序一一整理了出来,茶几上都摆满了,旁边还用纸笔做了记录,方便查找。
见薛景禹拿着那本笔记本眉头深皱,陆璃开口,“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薛景禹将笔记本合上,神色凝重起来,“许华可能有精神抑郁!”
陆璃愣住,伸手从他手里那本笔记本,翻开来看了看,将笔记本摊开,伸手指着第一页日期的位置,“你有没有发现,她记录的时间是在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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