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监牢,来到关押贺琏的牢房前,章泽怀示意狱卒打开牢房门,恭敬说道:“大公子,你自由了,请尽快回京吧。”
原本无精打采的贺琏立刻从爬了起来,一个大步先窜到了牢房外,才怒声对他说道:“章知府,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关押我在牢房这许多时日,看我回去以后禀报了皇上,你头上的这顶乌纱还保不保得住。”
在牢房里关押了这许多日,贺琏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这许多事,章泽怀也没有跟他争辩,依旧客气道:“大公子,请吧。”
另一个牢房里的暗卫也被放了出来。
贺琏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带着人出了牢房,去了自己原来下榻的地方。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章泽怀摇头:丞相是个博学多才、计谋无数的人,因此才能得了皇上的赏识,凭着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没想到养出的儿子却是没有脑袋的蠢人一个。要不是看在他丞相之子的份上,也许世子好了以后,早就命人斩杀了他了,哪里会留他到现在。
贺琏到了住的地方,澡也没洗,平日用的东西也没有让人收拾,直接坐上马车,吩咐车夫立刻回京城。
揣着满身的怒气,贺琏命车夫不断的催促马儿快速的奔跑,连晚上也没有找客栈休息,到了第三日城门将要关闭之前,堪堪赶回了京城。
还算有脑子,看了眼天色,知道这时候宫门也已经落下,打消了直接去面圣的想法,命车夫回了家中。
皇甫逸轩和孟姑娘平安回来,贺琏却一直没有消息。而皇上连问也没问,一直待在家里养伤的贺章才意识到贺琏肯定出了事情,想要派人去打探,却接连得到孟倩幽被封了县主,和赐婚皇甫逸轩的消息。
贺章大怒之下,便把这事耽搁了下来,而且,他猜测,皇上缄口不提,那贺琏就是没事,便想到,不如自己也装作什么不知道,也不派人去打探,让贺琏避过这段风头,等皇上气消了再说。没想到,皇甫逸轩和孟倩幽刚去了临城没几天,贺琏就赶回来了。
而且直接臭气熏天的来到了他的院子里,一进屋子就大声的嚷道:“爹,那小兔崽子命人把我关在了牢中,想要迫害我,您这次一定想办法,收拾了他,替我出了这口恶气。”
贺章掐死他的心都有了,皇上的耳目遍布各大朝臣府邸,连他的丞相府里也许都不例外,他这样高声嚷嚷,万一让人听了去,禀了皇上,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思及此,立刻怒声呵斥:“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滚去收拾了再过来。”
贺琏吓得立刻转身走了出去,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命人打好了洗澡水,洗完以后,换好了衣服,又吩咐人把自己的换下来的衣服烧掉,去去晦气,这才又来到贺章的屋子里。
这次老实了很多,恭恭敬敬的给贺章行了礼。
贺章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问:“究竟出了什么事,你与我慢慢道来。”
贺琏坐在桌子的另一边,把自己到了临城以后,还没按照他给的方法让皇甫逸轩染上瘟疫,就听见说他已经感染上了,并自己把自己关进了瘟疫区内。知道感染瘟疫的人四五天内便会死去,他狂喜,派人日夜的守在疫区外,怕的就是孟倩幽赶去救他。没承想孟倩幽果然去了,还命人把他关了起来。
说完这些,贺琏还不满的告状:“爹,你派给我的这些暗卫太废物了,连孟倩幽那个死丫头也治不住。还有那临城知府章泽怀,他明知道我的身份还帮着他们。您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他,才能解了我心头之恨。”
看他这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贺章的怒气又起来了,道:“四年前,我们的暗卫尽数折损于清溪镇和省城,这些都是后来才培养起来的,能达到这种程度已是不错了。还有那临城知府,能力不错,皇上已经注意到了他,不出意外,等他这次期限已满,应该会被调入京城,岂是你想要除掉就能除掉的?”
“那怎么办,难不成我这些时日受的苦都白受了,好歹我也是皇上亲派去的,他们这样对我,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贺章叹了一口气,把这几日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听完,贺琏就惊得站起来,不相信的问:“那个乡下的死丫头被封为县主了,这怎么可能?”
“为父前些日子遭了算计,一直没有出门去上朝,不过,听宫中传出来的消息说,她许诺了皇上,三个月之后让临城的人们吃上饭,不再需要朝廷的救济。”
贺琏惊讶:“这怎么可能,临城现在一片荒芜,她如何让人们吃上饭,莫不是信口雌黄,哄骗皇上先答应婚事吧。”
贺章摆手:“为父已经派人调查过了,那个该死的丫头早在几年前,就一年种植两季土豆,只不过我们当时没有在意这些,派过去调查的人也没有回禀我们。”
“这么说,这是真的了,三个月后,她真的能种出土豆?”
“没错。”贺章点头。
贺琏急的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动:“这可如何是好,那个死丫头有了县主的名头,我们以后在也不能随意的对付她了。还有她若是嫁入齐王府,那个小兔崽子更是如虎添翼,想要除掉他,让煜儿坐上世子之位就更难了,我们也就替小妹报不了仇了。”
看他这沉不住气的样子,贺章更加的生气,怒骂:“遇到事除了慌张,你还会什么?没用的东西。”
往日里贺章一训斥他,贺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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