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
言曦:?
他看出什么了?她只是顺杆爬随便说的。言曦一头雾水,却仍顺着往下演。“周爷,要不你在酒店前一点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回去?”
白亦周看她天真的样,不禁笑道:“没用的,你先生派了两个人跟着你,他们会将今天的事一字不漏的告诉你先生。”
言曦在心里擦汗。果然是暴露了。
“不用担心,我想他这么在意你,会舍不得说你的,只会对你更加好,以免你被人抢了去。”
白亦周这话信息量有点大。首先,长官是绝对不会对自己好的,他只会揍自己。其二,被人抢了去?白亦周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言曦有些惴测。“周爷……?”
白亦周淡笑不语,俊美的脸露出抹神秘而优雅的笑。“我明天再来找你,希望美丽可爱的龙牙女士不会拒绝我。”
被他浅褐色的眼睛专注望着,言曦觉得有些慌,在他靠过来的时候往后移了移。
可对方似有点得寸进尺,屁股挪了又挪,她都快贴门上了他还往这边靠。
言曦嗅到他身上好闻的香水味,冰爽的薄荷混合着新柠檬和雪松的味道,灼热而又清新迷人。
她是被放养长大的,也没有显赫的家庭,更没有精致到连发丝都完美的朋友。后来她进了军营,别说香味,只要没臭得馊掉她就谢天谢地了。所以对香味不感兴趣也不懂品鉴的言曦,一直觉得男人用香水挺骚气的,这次她却觉得像白亦周这样风华绝代的人,配上这香水刚刚好。
言曦有些心跳加速,想说你要再靠过来她就动手,就听到咔嗒一声,身边的门开了。
白亦周绅士的讲:“明天见。”
言曦一看到车门开了,立即匆忙的下车,在他向自己挥手道别时“碰”的关上门。
等白亦周的车及车队离开酒店,言曦才重重松了口气,眉毛紧拧着,心也拧了起来。
白亦周刚才是在……调戏她吗?
她绝对不相信他只是想给自己开车门,他又不是大魔王!
言曦纠结得五官都快扭曲了。
对这种事情她不擅长,也非常陌生,最后她逃避似的干脆不想了。想了她又不会长肉,而且这白亦周说不定就是跟她开了个玩笑,她何必在意?
但有人在意。
戟羽寒问闷头闷脑无精打采的小孩。“玩的不开心?”
言曦瞅他,摇了摇头。“我们没去玩,他带我去了他的慈善机构。”
“当着你的面做好事。”戟羽寒注视着她漂亮的眼睛,沉思这个问题。“所以你觉得他也不是那么坏?”
言曦不说话。这大魔王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是什么没说,但戟羽寒从她的反应中瞧出端倪。“以后你会知道结果的。”
“这就像你们常常跟我说,等我长大了就会知道。可是我都长大了,还是不知道你们说的担心是什么。”
那就是因为你还没有真正的长大。戟羽寒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告诉她白亦周是个什么人。有些事别人说一百遍她都不会信,只有她自己去得到结果才能更迅速的成长。
戟羽寒转而问她手上的东西。“他给你的?”
言曦点头,把手里的画给他。“是一位小精神病患者画的。”
戟羽寒接过画看了下,将相框拆出来,确认这只是个普通的相框才还给她。“现在全城禁毒禁宵,以后出去注意点,我怕到时那些不安份子会出来挑事。”
“你是说那些毒商?”
“瘾君子。”戟羽寒言简意赅,结束这次的谈话。
言曦心里有许多事,想跟谁说说,可长官一幅生冷勿近的样,她只能将话都吞肚子里。
戟羽寒心里也有事。
白亦周玩的这套花样他一眼就能看穿,但小孩才刚刚出来不久,好骗的很,再这么跟着他出去玩几次指不定都跟他跑了。
戟羽寒在阳台上抽了支烟,坐到夜深人静才回房。
房里的小孩已经睡了,四平八稳的将床占了大半。从她没心没肺的睡姿上来看,白亦周对她的影响还没那么大,不至于让她到失眠的地步。
戟羽寒深邃的眼睛望着她半响,将烟灰缸放桌上,去洗了个澡,将身上的烟味洗掉才上床,将床中间的人往边上推了些。
言曦受到骚扰,翻过身接着呼呼大睡。
戟羽寒看背对自己的言曦,把她缩上去的睡衣拉好,遮住光滑细腻的后背,便躺了下来。
但愿她不会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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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曦和戟羽寒两人各怀心事,第二天一早,制造这起心事的人便来了。
白且在快到亚特卡尔顿酒店时,好奇问:“周爷,这位夫人身上是有什么吸引人的特质吗”
白亦周望着窗外,看街道上打闹的小孩反问他。“为什么这么问?”
“这是近年来,你第一个几次主动找上门的女孩,却跟生意全然无关。”
“她先生不就是来做生意的吗?”
“是我觉得周爷您并不是想找她做生意而已。”别人不了解这位周爷是什么人,他可非常了解,并且他肯定这位爷绝对没有其它意思。
如白且所想。
白亦周望着越来越近的酒店,飘渺的笑着讲:“我对她挺感兴趣的。”
他的这个感兴奋,就是真的感兴趣。
对白亦周这样的人来讲,能够让他感兴趣的东西越来越少了,就尤其看重,所以非常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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