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明可以提前跟陈海生说通气,跟孔思莹通气,唯独没有提前跟祝建生通气,而是让自己通知他,这就是差别。
“是的,侯书记是这么说的。”
祝建生说:“薛市长,你是不是听错了,侯明的朋友来,怎么会让我作陪?”
薛家良心说,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呢,但却是事实。
可他嘴上却说:“我没有听错,侯书记就是这样说的,你要是不信,可以直接给他打电话核实一下。”
祝建生赶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相信谁,也会相信你薛市长的,你向来是一言九鼎,只是……”
“只是什么?”薛家良有些不耐烦。
“我真的有些纳闷,侯明的朋友,他怎么可能让我作陪,别说是朋友,就是正常的工作关系,他也很少让我跟他一起陪客人。”
“你想多了。”
祝建生说:“这个,我不得不多想想,薛市长,你要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侯明没有邀请我,是你觉得我出席一下合适,才邀请的我?”
薛家良最烦这样嘀嘀咕咕的人,他认真地说道:“老祝,我薛家良有这么无聊吗?”
可能祝建生从薛家良的口气中听出了不快,就改口说道:“薛市长,这不是在私下时间吗,我跟你说的是私下话,你就别跟我较真儿了,只是我有个实际的问题。”
“什么问题,请讲?”
“我昨天就放了司机的假了,他们天天跟着我们,连自己的家顾不上,甚至没有自己的私密时间,你知道,我这个人向来体恤小伙计的,另外,我开车技术不咋地,向来对方向盘发憷,你看……”
不等他把话说完,薛家良说:“好吧,你准备一下,我走时告诉你。”
“好的,谢谢你。”
放下电话,薛家良长出了一口气,他看着公然。
公然冲他一耸肩,说道:“假日还没开始,就宣告结束。”
薛家良看了看她怀里的女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没想到,老侯都三四天不着家了,冷不丁整出这么一出,没办法,他说是朋友,从他找的这些陪客来看,不像是纯粹的朋友关系,一定跟工作有关。”
公然说:“领导的公开活动都是工作行为,没有私人行为。”
薛家良抱了抱女儿,说道:“宝宝,听到了吗,你有一个睿智、开明的妈妈。”
“我不开明也不行啊,做不到不让你走。”
“哈哈。”薛家良笑着,将孩子交给他,说道:“我得早点去,中途还要去接孔思莹,得提前准备一下。”
他说完,就开始换衣服。
在出门之前,他给祝建生打了电话。
哪知,祝建生说已经在院子里等他了。
薛家良拿起车钥匙和手包就下了楼。
果然,祝建生在院子里一边散步一边等他。
薛家良将车停在他的身边,祝建生拉开后排车门,他坐进车后,看见是薛家良驾车,就赶忙说道:“我还以为是司机开车呢,等下、等下。”
他说着,又下了车,跑到车的另一侧,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薛家良看着他,说道:“你倒腾什么呀?”
祝建生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是乘车礼仪,市长驾车,我是万万不能坐在后排的,那叫不懂规矩。”
薛家良笑了,说道:“哪那么多礼节,咱们是同志。”
祝建生说:“同志也要讲究礼节,也许你并不在意,但我坐着会感到不舒服。”
薛家良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换座吗?不换的话我可往前开了。”
“哈哈,薛市长太幽默了。”
薛家良的话逗得祝建生大笑。
出了大门口,薛家良开着车拐上了另一条市区大道。
祝建生一看,问道:“咱们不去单位?”
薛家良说:“客人当中有个女同胞,我让小孔陪下,正好他们今天也休班。”
薛家良特地强调是自己让小孔过来陪客人的。
“呦呵——架子够大的,还让市长亲自去接?”祝建生阴阳怪气地说道。
薛家良只能说道:“她跟你一样,给司机放假了。”
祝建生靠在椅背上,重新坐了坐,说道:“她是不是搬到富人区的一栋新别墅住了?”
薛家良一怔,这么多年来,他对孔思莹住在哪儿一直没有关心过,还是上次她搭车去省城才偶然得知她的住处,没想到祝建生却知道得这么清楚。
薛家良唯恐祝建生多话,就说道:“她跟父母住呢。”
祝建生说:“孔小姐的丈夫还在外地吗?她这么大的本事怎么不把丈夫调回来?”
一直以来,外界对孔思莹的家庭生活极少谈论,她也从不示人,作为薛家良,也从不打听,此时听了祝建生的话,他就说道:“不瞒你说,除去工作,我对小孔了解得还真不多。”
“你没见过她的丈夫?你们以前不就是同事关系吗?”
薛家良笑着说:“以前我单身,对女同志的私生活关心我不是有病吗?好像我有什么企图似的。”
“啧啧啧,连你都没见过她丈夫,别人就更没见过了。”
“你对人家的丈夫这么好奇干嘛?”
祝建生说:“不是我好奇,是所有的人都没见过她的丈夫,甚至不知道他丈夫在哪儿工作,她的家庭生活,对外界始终是个谜。”
薛家良说:“这就对了,他丈夫从事的工作,肯定是保密工作,不好让更多人知道,你就别打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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