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着又看起了语文书,但这会他却在心里想道:“是谁在背后说我呢?”他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眼光分别落在了自己的同桌硭霖、身后那个曾经挑衅过他的高大男同学以及和自己同睡在一张床的孟然身上。
这三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从自己的同桌说起,他从上课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保持沉默。而至于他身后的那位高大的同学则是和着他的同桌有意无意的闲聊着,接着他又向着和他同睡在一张床的孟然看去。
当萧子恒朝着右方正数第三张座位看去时,他发现孟然正在和他的同桌欢快地畅聊着,而且还很夸张的大笑,好似非常的兴奋。
但他这样的举动在萧子恒看来不知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他想是自己疑心病太重了吧!孟然怎么会是他想的那样如此不堪呢?他摇了摇头又盯着孟然看了一会,可直觉告诉他,眼前所看到的孟然和自己并非一路人。
蓦然间,他忽然感到心里有些不安,就好像会发生什么事一样。
回想起那晚的情景,他与孟然在床上叙述了过往的伤痛,可那一晚孟然的表现似乎又太随意太自然了些。
隐隐约约间他有种说不出的惧意,他担心那晚的事可能已经暴露了。但他还是怀着一丝侥幸的心理认为自己是在胡思乱想。
下课后,萧子恒并没有急着跑回宿舍而是选择先在教室里写一下课外作业。
最近的作业越来越多了,虽然老师表面上只要求同学们写一些课本上的练习题但实际上萧子恒知道那些发下来的练习册也是要写的。他们之所以没有强调要同学们去写那是为了考验同学们的自觉性。这是一个潜在性的要求,往往有很多段考、期考试卷中的题目都会在练习册里找到,这是出考方惯用的一种出题手法,也是年幼时吴华班主任所透露给萧子恒的一条重要的线索。
这会时间已经过去七八分钟了,萧子恒慢慢地合上了书本,帅气而淳朴的脸上透露着满意的笑容。
看起来他对自己所写的作业很满意,这给他以后在断考和期考间又多了一层必胜的把握。
收拾好书本他起身走回宿舍,但宿舍里有一股难以言语的异味让萧子恒觉得无比难受。不过奇怪的是宿舍里的舍员们却并不以为然,而且还在床上津津有味地吃着晚饭!
这种毅力萧子恒不知是该佩服还是该同情?总之他可做不到他们的三分之一。
他匆匆地在浴室的碗柜槽里拿出了自己的饭盒就飞也似的跑出了宿舍,废话,他可没他们那么强悍的毅力。
当打好饭已是临近黄昏的时刻了,看着那快要西下的太阳萧子恒忽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曾几何时,这样的感受伴随了他多年。只不过那个时候他是因为没有办法入学而心生的感受,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入了学为何还会有这样的感受呢?
清凉的微风吹起,在那暗淡而温暖的黄昏下萧子恒手拿着饭盒低头默默地走在那片绿树成荫的道路上,看起来是如此的萧瑟……
吃过晚饭后萧子恒又回到了宿舍,现在离上课时间还有大半个钟,他有足够的时间在上课前洗好澡并把衣服洗好。
然而,冥冥之中却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剧打破了原有的正常规律。
当萧子恒坐在床上准备想打拿出些换洗的衣物时他猛然的发现孟然的床物不见了?震惊中他又看了看床底,鞋也不见了。难道他搬走了?
忽而他听到身后有人在说话,其中还有个他熟悉的声音。
“他的那个袋子里藏有一个风车,那天晚上被我发现了。他ma 的他还说那个风车里有他叔的灵魂在里面呢?真tm的搞笑。”
萧子恒内心忽然一凉,就好似整个人掉进了万年不化的冰窟里一般,浑身都透露着冰冷而绝望。
“真是搞笑,他什么时候还藏了个风车啊!”
“我哪知道?那个家伙看起来一副很低调的模样其实却是怂得懦弱。还他妈的把那了个破风车当叔叔?呃不对,他之前还说那个风车是他爸爸来着,现在想起来真是笑死我了。”
“拿风车当爸爸叫?他妈的他老爸死啦!还是说他老妈与他叔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他儿子管那风车叫爸。”
惊恐中的萧子恒内心也燃起了愤怒的火焰,他那乌黑的眼珠变得阴狠而凌厉,可他没有回头,他不想让他们过来翻他的东西。
但是他越是害怕的事情却越是发生。
“那家伙就是个斯文败类,别看他长得有莫有样的其实他比娘娘腔还要娘娘娘。”
“我也说嘛!那个家伙整天都不说话,老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我就知道他性格有问题,说不定还真是个娘娘腔嘞!”
“那我那天晚上见你和他在床上说什么事来着里面拿出个东西来?”这个声音让萧子恒顿然觉得内心一片灰凉,原来那晚已经暴露了,而且说这个话的人竟然还是天佑伦。
“他拿出的那个就是我说的风车咯!他妈的,那天他大半夜的抱了个风车在那里傻不愣登的我还以为在干什么呢?后来我问他你猜他怎么着?他这样把我拉过来说不能说,要等到熄灯后才能说。”这个一直说话的声音萧子恒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他是和自己同睡在一张床的孟然。
“要熄灯才能说啊!那是什么事?”天佑伦问?
“还能有什么事?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个呗!起初灯黑之际我看他说得还挺吓人的,可是我后来又想一个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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