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历州城内关于公孙止拿半数家产向宁少秋要云中唐却被拒绝的事情果然传开了,百姓们对于宁少秋的印象更加的好了,要知道公孙家的半数家产数额几乎可以买下历州城十几家的小家族,这么令人心动的数额来换一个云中唐可以看出公孙止对云中唐的恨意,要搁平常人恐怕早就欢天喜地的换了,可没想到宁少秋竟然拒绝了,在他的眼里,难道公孙家的半数资产还抵不过一个云中唐,这着实让人感到有些吃惊。
“公孙半家产,不如云中唐。求贤若渴者,历州城明王!”很快的,一首打油诗便在历州城里流传开来。
宁少秋求贤若渴的形象瞬间被树立了起来,历州城大名府也成为了众多有志之士心目中的桃源。
不过历州城里虽然对于此事的议论声很多,但更多的目光却投向了历州城的衙门。
因为今天,宁少秋要在衙门里公审石幅宽和石津父子,对于这一天可以说是众多老百姓翘首以盼的一天,从石幅宽倒台,到宁少秋宣布公审,再到今天,多少的老百姓激动地热泪盈眶。
衙门堂上明镜高悬四个大字,主判官的位置上坐着的是张作霖,宁少秋则是找了一张椅子坐在一旁监审。
两边的衙役也全部换了,尉迟恭于思宝,孤狼蝙蝠,林德华苗存,还有张三一众,但凡当初被宁少秋赏识之人今天全部在场。
堂中央跪着的自然是石幅宽和石津父子两,戴上枷锁的两人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神采,低着头一言不发,一副大势已去的模样。
他们身后是一大群的百姓,目光中带着说不出来的恨意,这一群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与石幅宽或者石津有仇的,即使挤到最前面了,身子依旧还往前探着,若不是有捕快拦着,恐怕都要冲到石幅宽面前去了。
“明王殿下,什么时候开始审理这两个畜生啊!草民有冤要伸!”
“草民也是,还望明王殿下做主!”
“还有草民,草民也有冤屈上报!”
等待许久,堂外的百姓中已然有些等不及的百姓高声催促起来。
张作霖听着这些人的喊话,看了一眼宁少秋,宁少秋微微点头,张作霖举起了手中的惊堂木,只听“啪”地一声,全场寂静,目光都落在了张作霖的身上。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张作霖指了指石幅宽和石津,问道。
石幅宽不答,依旧低着头,而石津则是抬头看了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
“堂下何人!为何不答?”张作霖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问道,依旧没有回应。
“来人,给我打,打到他回话为止!”张作霖做官几十年了,什么官都当过,审问一个犯人不配合他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情,直接扔出了签筒里面的筹子,让底下人开始动刑。
“啪啪啪啪”几板子抽在石津和石幅宽的屁股上,直打得他们龇牙咧嘴,叫苦不迭,看得围观的百姓们大声叫好。
“别,别打了!我说,我说!”石幅宽到底已经上了年纪,心里哪怕想硬气些,身体已经跟不上了,只打了几下,他便主动求饶了:“老夫石幅宽!”
“你又是何人!”张作霖看向了石津。
石津原本是想着闭口不答,但眼看张作霖的手又伸向签筒去了,赶忙道:“在下石津!”
“堂下二人,所犯何事!”张作霖见两人老实了,便又继续问道。
“老夫不知!”石幅宽摇头。
“呸!姓石的,你怎么好意思说你不知道的?你不要忘了,十五年年,我家那闺女当年才十七岁,正是好年纪,却被你这个qín_shòu给玷污了!”石幅宽刚刚说完话,堂外的百姓中便有一位老者朝着石幅宽骂道。
“石幅宽!你可认罪?”张作霖看了一眼石幅宽,厉声问道。
“陈年旧事,记不得了!”石幅宽淡淡地回了一句。
“那你强卖强买我家的耕田,打伤我儿子的事情总归记得吧!现在你石家还有一处产业建在我家的耕地上,而我儿子也落下了残疾,人证物证都在,你有何话要说?”又一个妇人站了出来,拉过一旁的一中年男子向宁少去展示道:“明王殿下,你看看,这就是我儿子,从十年前被石幅宽打断了手之后,落下了病根,到现在还没有好利索!”
宁少秋朝着那妇人的儿子看去,那手果真只能抬起一小半,而且男子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很显然,即使只抬起这么一小段的距离,也让他感到万分痛苦。
“石幅宽!这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张作霖又问道。
“此事皆是手底下人负责,老夫一概不知!”石幅宽继续推脱。
“好一个一概不知!”宁少秋站起身来,质问道:“那石幅宽,本王想知道你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石幅宽抬头,看着宁少秋朗声道:“老夫是历州城第一首富,一百多家商铺,这雇佣了城中多少的人,养活了多少的家庭,就凭这一点,说老夫是历州城的大功臣都丝毫不为过,手底下人办事,也都得算在我石幅宽的手上吗?简直就是荒谬之极!”
这一席话说得可谓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可却引得一人发笑。
石幅宽朝着那发笑之人看去,正欲再说些什么,脸色却是剧变,如鲠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一句历州城的大功臣啊!”发笑之人正是孤狼,他戏虐地看着石幅宽:“难道你已经忘了你曾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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