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坏总比没了性命强,若不是为父那件黄马褂,你现在早就身首异处了!”石幅宽白了他一眼:“以后切记,对任何对手都不要掉以轻心的,不是每一次为父都能救到你的!”
石津笑嘻嘻朝着石幅宽道:“爹,孩儿知道您神通广大,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啊!”
“呵呵!”这一下不轻不响的马屁让石幅宽很受用,轻笑了一下,他却又露出了一丝凝重的眼神。
“怎么了?爹!”石津见石幅宽心事重重地,便好奇地问道:“你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办吗?”
石幅宽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我这心总感觉不踏实,隐隐觉得要出事!”
轻轻吐了一口气,石幅宽道:“原本我想着亲眼看着明王下葬,心里能踏实点,可没想到尉迟恭那个大老粗突然出声打岔,害得为父不能给明王送行!”
“哦~”石津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父亲是抱着这个打算才想给明王送行的啊?我说呢。。。。”
“这不是废话吗?!要不然我为什么要给他送行!”石幅宽笑骂了一句,又吐了一口气,遗憾道:“可最终没能如我所愿,心里总感觉不踏实啊!”
“哎呀!”石津在一边宽慰道:“父亲大人,您老就放心吧!一个躺在棺材里的人还怕什么啊?他又不是诸葛亮,我们也不是司马仲达,没什么好担心的!”
“希望吧!”石幅宽依旧皱着眉头。
两人这么并肩回到了府上,石津瞧了一眼石幅宽的脸色,道:“爹,既然明王已经死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去信给耶律将军让他不用来历州城了?要知道五年前他装成土匪来破一次城拿走了那么多的银两和装备,这次大名府里面的都是我们石府的东西,可不能再让他这么抢了去!”
“噤声!”石幅宽怒视了一眼石津,低声喝道:“你现在还真是胆子打,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这话要是让别人听了去,怕是历州城都容不下我们!再有下次,我直接撕烂你的嘴!听到没有?”
石津看着石幅宽这严肃的样子,也是缩了缩脑袋,道:“孩儿知错了!”
“行了!我知道耶律洪其不是什么好东西!”石幅宽训了石津一顿后,面色稍缓道:“等会晚些若是没什么突发情况的话,你就给他去封信,就说事情已经解决,就不劳他大驾了!”
“是!孩儿记住了!”石津听着这话脸色一喜,立即应道。
石府点了点头,又道:“还有,清点家丁人数,等明天月满楼的宴会安排好人手,免得到时候有人来闹事!”
“是!孩儿立刻去办!”石津说着便立马去清点家丁人数了。
当天晚上,夜入了深,一只信鸽从石府飞了出去。
石津看着这信鸽越飞越远,面上的奸佞神情越来越深:“就差一点点啊!我们石家历州城之主的位置便要改姓了!不过从明天开始,这主人的位置又该回来了!”
半空的月亮越升越高,皎洁的月光铺满了整个的历州城,看上去是那么的宁静祥和,但在这宁静祥和之中却又是一片暗流涌动。
明王府,大堂。
此时堂上已经空无一人,尉迟恭和于思宝守在门口,以防有人在趁夜来惊扰到宁少秋的灵堂。
“二哥,明天石幅宽那个老狐狸还要在月满楼办寿宴,到时候他肯定会整些幺蛾子出来,要不你先回去歇着吧!”尉迟恭朝着于思宝说道。
于思宝摇了摇头:“没事!我们已经护主不利了!这最后一程要是还出点事情的话,那我真的死了都没脸去见明王殿下!就在这守着吧!”
于思宝语气坚定,尉迟恭也不好在劝什么,忽地听到堂上有些响动,赶忙回过头去:“谁!出来!”
随着他这一声吼,后门口慢慢走出一个人来,低着头一声也不吭。
“是银儿姑娘啊!这么晚还不不睡啊?”一看是李银儿,尉迟恭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我想再陪一会儿明王殿下!”李银儿抬起头来,原本颇具灵性的眼睛已然是红肿,想来也是没少哭啊!
于思宝和尉迟恭看着他这样子皆是叹了一口气,没拦着,毕竟以往宁少秋和李银儿的诸多没大没小的打闹他们都看在眼里,要说这两人真没有什么事情,他们也不相信,此刻宁少秋突然遇刺身亡,李银儿这般难过他们也能理解。
“那银儿姑娘注意自己的身子,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于思宝最后淡淡地关切了一句,便拉着尉迟恭往外面走了走。
李银儿看着两人走远,回过身去,看着躺在棺材里的宁少秋,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了,“若是知道你会遭遇不测,我说什么都不会和你生气的,如今。。。。。好多话要和你说,你都听不到了!”
“不会啊!你说吧!本王听着呢!”
李银儿越说越哽咽,最后的话依然是被哭腔带得有些模糊不清了,可就在这时,她却是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整个人猛然一抖,紧接着慢慢地抬眼往说话的人看去,宁少秋正大咧咧地坐在棺材边上,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明!明王殿下?!”李银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不是已经。。。。”
“已经什么?本王活的好好的呢!”宁少秋站起身来:“说吧!有什么话没有。。。。”
“唔!”宁少秋突然感觉自己胸口撞过来一道柔软的身子,而后整个人都被抱紧了。
“对!对不起!”感觉着来自胸膛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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