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呃了一声,沮授今天献宝一般地向自己卖弄,自己还以为他转了性呢,没想到根子在这埋着呢!
他尴尬地一笑,道:“公与啊!这次去凉州,是见边章嘛,是正事,是大事,再说,我带着亲卫,还有军统司一路呼应安排,进了凉州,燕长肃又接应了来,能出什么事?”
沮授哼了一声,道:“主公,您离开并州,总得要先给我们说一声,就留下一个。信,就没了影,再说了,不是我不相信刘军统,而是她的军统司鱼龙混杂,万一不小心露了风声,被有心人知道了,那就是了不得的事,再说了,您要见边君,可以秘密的让他来并州嘛,即便您要表现求贤若渴和对他的看重,也不必亲赴危险之地。”
“这个嘛……”周澈心知沮授说得不错,但被一个手下如此不留情面,也觉得甚是难为情,脸不由有些微微发红。
沮授看到周澈的脸色,也知火候已到,再多说便物极其反了:“主公,您是我们并州的天,是我们并州的依靠,现在咱们蒸蒸日上,您的麾下人才济济,但这些人都是因为您才聚集在一起,有您,我们便是铁扳一块,没了您,恐怕就是千疮百孔,我们每一个属下都希望主公能保重自己啊!”
周澈点点头,沮授说得在理上,虽然不中听,但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自己的一众手下,也就只有沮授敢这么跟自己说话,这也是自己为什么高看他一等的原因,田丰才能过人,但过憨直;李肃忠心耿耿,但却没有他们如此才能;刘彦有才能,却唯自己之言是从,有时明知自己做错了,也不会提反对意见,其它诸如黄盖等人更不用说了,都是自己指东打东,指西打西的家伙。而王智却是碍于他的身份,不好跟自己说什么。
“公与啊!这事我知道了,是我的错,以后我一定不会再如此。先生之言,我必牢记心头!”周澈郑而重之地向沮授一拱手。
沮授却不敢受这一礼,单膝一屈,俯身道:“主公能纳,是我们臣子的福分,也是我们并州的福分!”
周澈哈哈大笑着把沮授一把拉起来,拍拍马车,道:“瞧瞧,瞧瞧,便是这一辆马车,偏生让我们扯了这么远,哦,对了,我这辆马车的编号是一么?”
沮授摇头:“这辆车是没有编号的,您的车也不能编号!这是出于安全的考虑,您也看到了,这辆车从外观上看,与普通马车没什么两样!”
“嗯,也行,那我以前跟你们说过的,打造后将编号为一的车给刘彦送去,你没忘吧?”周澈道。
这一下倒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了,沮授想也没想,直接道:“不行!”
“为什么?”周澈也有些不高兴了,你先前把我说了那么一老顿,我都没吭气,末了还向你道歉,但这事我不早给你们说了么,怎么一点面子也不给?
沮授眼见着周澈已有些恼怒的模样,如果是别的事,倒可让步,但这事万万不行:“主公,您把一号车送给了刘军统,敢问他日汝南的主母薇也要一号车,您怎么办?”。
“这?...”周澈不由一怔:“不就是一辆马车么,至手吗?”
沮授摇头苦笑:“主公,这不仅仅是一辆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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