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一重境界,何尝不是我们要行走世间该有的境界?可惜我当年正如孙猴子那样,一心执著于对错,听见别人的言论离谱就想要纠结出个是与非来,结果大家都手持语言的利剑,互相砍杀,情绪对撞,未必能够分出胜负输赢,最后两败俱伤,一损俱损。
仔细想来,我在流年的平淡中一路成长,也如唐僧师徒那般走了一趟取经路。只不过这经文是无字的心经,等到取到的那一天就已经化成了血液,长成了骨骼,流淌在我的生命里,成为我赖以生存的根本。
唐僧的境界并不是我们随便就可以修化来的。所以,读过《西游记》的人常常抱怨人世的束缚繁重,会借用一句话:“再大的本事也翻不过如来佛的手掌心。”但我却再不会那样意会。孙猴子的本事再大,若是没有境界,也只不过是qín_shòu,却不能做万物之灵的人。猪八戒之所以被天庭罚下人间,投生为猪是因为他不但贪婪、懒惰、淫邪,而且还妄断他人,内心杂念重重。换句话说,此种修为素质也只配称为牲畜,连qín_shòu都不能比,更毋庸妄谈为人。而沙僧虽为人,却只配被称作怪。因为他心内没有正义真理,腹内空空,只是想要求个温饱,看人眼色,听人使唤,任人支配,充其量不过是伙夫一类的走卒而已。
就是这样的qín_shòu畜生,唐僧却甘愿收其为徒,一路生死与共,从这里就可以看到他的度量和境界。他不但包容了猪八戒的阴暗和堕落,还善待了猴子的浮躁和狂妄,更接纳了沙僧的茫然凄惶。拥有这种对人生的热爱,对世间的真情,怎么能说不是一种幸福?
有时候我会想,为何我曾经有过叛逆狂妄的少年时代却最终淡定从容?为何我曾经有过青春的茫然和凄惶却最终尘埃落定?为何我有过未被开化的懒惰童年却最终学会刻苦努力?
道理很简单。因为我有能够悦纳我,看顾我一路成长的双亲,还有淡定从容一直相伴的流年时光。时间不声不响的流淌,就仿佛一直欣然看我的眼睛,不知不觉成就我对自己的了悟,也成就我对人生大道的证悟。父母总能找到我身上的闪光之处,总能看到我未来的希望,这种自然而大度的爱,正如唐僧的虚怀若谷,让我义无反顾投身在西游的成长之路,寻找人生之道。
我想说,唐僧的修为境界已经化为我心中的隐形力量。
做一个淡定的女子,担当自己,坚守内心的准则,包容和接纳他人,心存善念,不妄求他人,也不屈就讨好,只是淡然做定自己的真实。请记得,善解人意,并不是刻意逢迎,更不是甜言蜜语,而是还原自己本来的样子,无论对方如何都坦然接受。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角,我们不做他人的看客。反言之,我们都是自己的主角,他人做的也不过是看客,何忧何惧?又何需逢迎恭维?
与人交往,欣然接受对方,没有对错评定,没有输赢比较,不矫情不虚饰,只有心底里的清水一杯,不甜不腻,不苦不涩,也不添加任何成分。亮出本来的自己,便是接纳他人的全部。
素面淡妆,顺其自然
五官的美丽是造物主给予一个人的幸运和馈赠。但同时也会因为美丽,给这个人一颗患得患失的心。过分在意美丽,就会倾尽全力守着美丽,并为此负累;当美丽终究因为衰老而消减时,就会心生恐惧,难以释怀。
素来比较喜欢清水洗面,也从来不施粉黛。习惯了让一张脸在空气中呼吸,均匀地接受浸润和污损。对我来说,并非反对化妆和美容,只是因为没有办法习惯被涂抹而已。我没法矫饰自己,所以便素面朝天,美与不美任人评说。
第一次发现自己长得不美是在小学毕业那年。读过《红楼梦》里对美女的描述,比如什么黛眉一点羞,红唇饱满如樱桃,读着读着对镜再看自己,脸型不是鹅蛋脸,眉毛太粗太浓,鼻子不好看,嘴唇不丰满,下唇又太薄,像是没有发育完全一样。
那时候我就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却从来不害怕将自己展示给人看。现在仔细想想,我恐惧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别人对我这张脸的议论和评价。我不是太丑,更不是太美,我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幸而也做不了明星,至少没有人过分指责我的脸,所以我乐得做真正的自己。
因为我会唱会跳,还会各种曲艺器乐,总会成为舞台上的主角。从小到大,我带着这张并不美丽的脸,展示着最真实的自己。美丑也罢,我从不在意。只要那是我自己就好。
我每次参加一些演出,就会被化妆师精心矫饰我的唇形,描出一个看似饱满的唇来,细细涂上唇彩,可惜我越看越假,分明是画上去的,还不如擦掉,还原我本来的唇形更自然匀称。这样一来,化妆就简单多了,只需要还原我的本来样子,勾勒出轮廓来,显得更加清晰立体而已,使我更像自己。
可惜每次化妆都难得遇上这样的化妆师。不是要矫饰我的唇形,就是要修剪我的眉毛。弄得我对镜一看,分明不认识自己。到底好不好看,我真的不知道标准在哪里,我只知道,无论怎么化妆都要让自己更喜欢自己。可是每次演出之前,等我化完妆再一看,竟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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