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识愁滋味的小孩子们一样。
那也是最好的我们。
8月
我们是最世了
最世。
最好的,最年轻的,最激动人心的,最相亲相爱的,最文艺的,最平凡的,最感动的,最难忘的。
我们出版了《i am zui》特刊。在那上面,熟悉的作者,朝夕相处的同事,感人的回顾和充满激情的构想,庞大而井然有序的发展规划,呈现在了全国百万读者面前。我们终于交出了第一份,青涩的答卷。
4年过去了,书柜里,从搁置下当初第一本小小的《最小说》,到现在放满了统领市场的畅销书,公司所有大大小小的书架,都被填满了。走道里、会议室里,都堆满了我们出版的书籍。每一天,在乱糟糟却又井然有序的办公室里消磨时光的时候,心里都会有一种温暖的感觉。闭上眼睛,也能知道,哪儿哪儿摆着咖啡,哪儿哪儿摆着杂志,哪儿哪儿是阿敏桌子上那些好笑的玩具,哪儿哪儿是痕痕房间里的那个大熊。
最年轻的这几年,我们一路走过。
希望我们继续和梦想同行。
继续做最好的我们。
10日,我拍摄了珍视明的广告,这是我人生里第一个电视广告。
广告播放的第一天晚上,我在家里赶稿,完全忘记了这个事情。直到我的手机不断地响起来,公司同事们的短信一条又一条地进来,“看到啦看到啦!”“好帅的!四爷!”“哇……电视上看到你啦!”
那一刻,我觉得他们是全世界最可爱的人。
15日上海书展,《临界·爵迹》实体书揭晓,最世团队签售。
这是最世第一次在上海举办大型签售会。
最世打破了出版界的那个“不能说的禁忌”。
因为我们的签售,上海书城调动了超过任何一次规模的安保,现场搭起了新浪直播间,我们的当红作者们一批一批进棚接受采访。玻璃门外挤满了人,当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进展览中心的时候,我真为他们感到骄傲!我也为我们这个团队感到骄傲!打心里的!
许许多多读者挤满了大厅,每个人都在欢呼尖叫,书城的工作人员感到不可思议。他们一边摇头,一边赞叹:“这个影响力也太大了呀!”
24日 小四《临界·爵迹》首发 上海书城签售
十年了,我终于在上海做了自己的签售会。
十年了,我终于交出了自己的出道纪念作品。
凌晨一点时,微博上看到已经有外地读者赶到签售现场排队了。望着漆黑的夜色,年轻的读者们坐在台阶上,静静地排着队,人越聚越多,我的心里越来越紧张。
签售的读者从七楼蜿蜒而下,有学生,还有家长,甚至还有白发苍苍的祖父祖母们,队伍一直排到了一楼。我也从中午十二点一口气签到了晚上。
出道以来第一次一口气签出了1万本,自己都感到惊讶。结束的时候,我揉着酸痛的手腕问发行的人,我说:“1万本真书,堆在一起,有多大啊?”发行的人告诉我:“这个啊,大概比现在这个房间,还要大出两三倍吧。”
我说:“嘿嘿,那太大了呀。”
隔天看数据,首印200万出清。
全国的书城布满了《临界·爵迹》的人偶,到处是《临界·爵迹》的海报,滚动的led屏幕上布满了“郭敬明、十年、爵迹、畅销”。我看着出版社频频传来的捷报,一时间有点儿晃神。
十年了。
原来你们一直都在。
9月
20—26日 郭敬明、笛安、落落携团队日本行
上一次是伦敦小分队,这一次是富士山小分队。
而且,不再是tn的新人们,这次都是重量级的zui 畅销的女王们,笛安、落落、王小立、宾妮,还有痕痕。当然,还有我们亲爱的摄影师胡小西和李安。
7天的行程安排得非常非常满。我们这群人呢,都是习惯了晚睡晚起的夜猫子,突然间过上了如此正常的生物钟,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往往是一天已经参观了两个景点,并且已经向第三个景点出发了的时候,抬起表一看,才上午11点。
笛安一边吃着葡萄,一边说:“这种生物钟简直健康得令人发指。”
我们一起度过了好愉快的旅途。
我们看见了大海,看见了大海边冲浪的小麦色肌肤的沙滩男孩,落落和痕痕从车窗探出头,发自肺腑地尖叫着,我们说她们已经荷尔蒙失调了。
我们看见了一整个山脚长满了芦苇。
我们看见了eva的博物馆。
我们看见了巨大的过山车和惊悚迷宫。
我们看见了一望无际的葡萄园。
我们看见了富士山,看见了玻璃博物馆,看见了年纪一大把但依然优雅的艺伎婆婆。
我们看见了当年淘金的矿洞,我们看见了海洋馆里的海豚。
我们看见了表参道上那些穿着时髦的年轻人,我们看见了讲谈社顶楼那让人窒息的美景。
最重要的,我们看见了彼此出现在了上面的这些景色里。
我们彼此眼中的自己,是最好的我们。
10月
13—18日 tn2现场赛
大哭大笑大喜大悲起起伏伏的3天,在tn别册里已经写了很多。
但是我们都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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