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安曾经形容北京,她说:“我深深爱着北京骨子里那种落寞。”
这是1月里,最好的我们。
2月
上海外滩茂悦年会,金社生日
仔细回忆起来,这应该是我们公司成立以来,第一次最正式的年会了。之前每一年的新年,大家都是在最累、最崩溃的杂志“存档”里度过的——每一年因为春运的关系,所以春节那月的杂志,必须提前印刷,等于一个月做两个月的杂志出来,称为“存档”。每一年当我们完成了双倍的工作之后,大家就纷纷道别,回家过春节去了。外地的员工都要回老家,上海剩下阿亮、痕痕,也聚不起来。
所以今年,也算是第一次,我们在一起欢度春节。
我们包下了外滩茂悦顶楼的那个全上海非常著名的观景天台,我们堆起了高高的香槟塔,天台上汩汩的温泉闪耀着金光,大伙穿着西装、小礼服裙,造型华丽,共同举杯庆祝新年的到来——是不是觉得场景非常熟悉呢?对啊,《小时代》里,那一场y就是以这个年会为原型的。只是没有唐宛如惊心动魄地摔倒在蛋糕里罢了。
也许有人还记得,在那一回的《小时代》里,顾里、林萧、南湘、唐宛如,四个好朋友躺在楼顶露天的温泉游泳池里,喝着香槟,醉醺醺地彼此哭笑,那个场景曾经感动了很多人——是的,这也是当晚的场景。只是我们没有泡进池子里罢了。那一天,几乎所有人都喝醉了。痕痕和阿亮拉着我一直聊天,落落喝得满脸通红,她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又真诚,又美好。我几个算是最早加入公司的人了,落落是我人生里第一个代理的作者,这么多年了,经历过她的起起伏伏,也经历了我的起起伏伏。痕痕和阿亮更是从我的大学时代开始,就一直陪伴着我走到现在。我看着她们仨喝得红彤彤的脸蛋儿,心里洋溢着巨大的欢喜,好想冲着楼下万丈红尘、灯火辉煌的上海大喊两声。
还有很多第一次和我们一起欢聚的作者们,他们好多人和我说,是人生里第一次穿礼服,第一次穿西装。叶阐买了一套calvin klein的西服,烫了一个看起来像混血儿的卷发,别提多帅气了。陌一飞烈焰红唇,完全一派复古的打扮,黑色的小礼服裙,裹着她自豪的身材。有一张她甩动着马尾辫的照片,她笑得特别狂野,一度在我们的qq群里发来发去,成为经典。后来还在这个图上配了台词,“是在说我吗?我是艳星。”从此,无论别人说我们什么,我们都会接这句,“是在说我吗?我是艳星。”
而且,正好年会的这天,是长江文艺我们的金社过生日,知道她喜欢打麻将,所以我让小青特地跑到古玩市场去找了很久,买到一副异常名贵的麻将牌,那个雕龙刻凤的麻将盒,不知怎么的令人无数次联想到慈禧太后……红木雕刻的盒子放在手推车上,痕痕像推一个生日蛋糕一样推了出来。
年会过后的第二天,长江的同事们聚在酒店里,他们邀请金社打麻将,几次怂恿金社把那副名贵的麻将拿出来打,金社的回答简单有力、掷地有声,“想得美!”
那天晚上,我们以一首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作为结束。那首老歌,我们用大家一起合影的照片,剪辑成了温暖人心的属于我们自己的mv。
《我只在乎你》放到一半,赵萌这个大男人竟然看得泪流满面。
那个mv里,有我录的一段话,那段话,最终在放到网上的版本里,被剪辑掉了,因为太私人,我就没有放进去。
那段话是这样说的:
“我的一个好朋友对我说,人生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你发现曾经一路上,和你一起的人,渐渐地就离你远去了。也许是因为结婚生子,也许是因为劳累不堪负荷,也许是因为理想渐异,也许是因为反目成仇。但是你还是要继续孤独地走下去,因为你知道,你的目的地还没有到达,你还有更大的梦想。但是我觉得,哪怕是这样,我也不后悔。无论将来我们的境遇如何,我们人在哪里,是否依然从事着这样编织梦想的事业,是否依然青春美好或者沧桑白发,我都会并将永远铭记,这段和你们一起的旅程。因为人生里能和你们一起走过同样一段旅程,看过同样一段风景,真是太好了。”
我相信我们一定会走向更美好的未来。未来更漫长的时光,希望继续和你们携手并肩。
在通往未来的路上,“我们”这个词,是蕴藏在心中最强大的力量。
那一晚,上海的冬天非常冷,楼顶的风很大,户外加热器里的炉火熊熊燃烧着,温暖着每一个衣衫单薄的我们。虽然很冷,但是我们的心很滚烫。
那是2月里,最好的我们。
4月
tn1英伦游因火山爆fā_lún敦飞机停飞
公司留守的人们都非常紧张,连平时不看新闻的人都时刻关注起了“英国火山灰”“欧洲天气预报”“欧洲局势”(……)。
因为那个时候,我、胡小西、小青、赵萌,连同tn1的4强选手,定好了要去英国,实现之前tn1比赛时的其中一个奖励,赴伦敦进行文化交流。
结果,冰岛火山全面爆发。
听说整个欧洲上空都是火山灰,仿佛乌云压城似的。结果我们英国游的小团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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