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也——”,看到棋木凌也有些激动,河马智子将木光投向了自己的儿子。
“舅妈,您误解母亲的意思了。其实,是我建议搬家的,您也知道,我的道场已经建起来,总不能老是这么空着,但我一个住那里的话,母亲大人不放心,非要一起去。本来我的意思是这两天就去的,但想到卡卡西的婚礼还需要帮忙,所以才决定等卡卡西结婚后搬出去,这跟卡卡西结不结婚没关系。”河马寒宇连忙解释道。
“真的?”棋木凌也还是半信半疑,只是情绪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
“当然,我骗谁也不会骗您啊!”河马寒宇立即真诚地笑道。
棋木凌也冷静了下来之后,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河马寒宇要走了,那研前元佐岂不是也要搬出去了,毕竟研前是河马寒宇请的管家啊!
目光从沉默不语的研前元佐身上扫过,棋木凌也本来因为儿子结婚的喜悦心情似乎也因为这个新消息冲淡了不少。
“分家吗?”就在大家都沉默地时候,卡卡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看了看河马寒宇和棋木凌也一眼,朝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河马寒宇看着棋木凌也和母亲有些疑惑的眼神,揉了揉鼻子,径直走到卡卡西的身边,强搂着他的肩膀朝院子走去。
“你生气了?”河马寒宇笑着问道。
卡卡西不语——
“无声的抗拒啊!”河马寒宇看着卡卡西眼中的不满,“有什么话就说,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卡卡西还是不吭声,挣脱了河马寒宇的手臂,扭头就走。
“站住”,河马寒宇没想到卡卡西这个时候跟他犟上了,有些好笑道:“你都快结婚的人了,怎么还跟一小孩子似的赌气了?”
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听到河马寒宇的呵斥声连忙跑过来,“怎么了。”
“没什么。”河马寒宇立即拉住卡卡西,笑道:“我和卡卡西出去走走。”随即不由分说地拉着卡卡西往外走去。
“喝两杯去?”河马寒宇建议道,见卡卡西没反对,就直接拉着他到了酒酒屋了。
看着不会喝酒的卡卡西一个人在那里连灌了几杯,河马寒宇就觉得有些头痛,他还没有弄明白,卡卡西到底是为什么生气了。
“一个人喝闷酒不好,我陪你。”河马寒宇抢过酒瓶,给自己倒好酒,才给卡卡西装满,道:“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好好聊聊了,哥敬你一杯。”
卡卡西仿佛没有听到河马寒宇的话,也没有看到河马寒宇伸过来的杯子,直接将酒倒进嘴里。
“你——”,河马寒宇摇了摇头,记忆中,卡卡西已经很久没有跟自己这么较劲了,“既然你想喝酒,那就随你了,老板,再给我拿几瓶酒来。”说完,又给卡卡西倒了一杯,自己则拿起酒瓶子直接往口里倒。
等下酒菜端上桌子时,桌上已经摆了三个空酒瓶了。
“给——”替卡卡西倒了几次酒后,河马寒宇就觉得麻烦了,直接将酒瓶递给他,自己拿着酒瓶轻轻撞了下,就往口里倒去,片刻功夫就亮底了。卡卡西抬望了河马寒宇一眼,也有样学样,一口灌了下去。
“咳——咳——”,本就不太会喝酒的卡卡西立即被呛到了,脑门都变成一片绯红。
“怎么样?还喝吗?”河马寒宇笑着问道,看卡卡西摇头,夹了点菜到卡卡西的碗里,“吃点菜压压胃,这酒喝急了是容易醉的。”
卡卡西强忍着上涌的酒气,吃了几口菜,才觉得舒服了点,不过酒他是不敢再喝了。
“好了,再可以说了吧!”河马寒宇扶着已经是晕乎得分不清方向的卡卡西,走在安静的小道上,问道。
“说什么?”卡卡西不知道是喝多了头晕了,还是装糊涂。
“说说看,你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河马寒宇继续问道。
“生气?生什么气?我都打不过你,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卡卡西打了嗝道。
“还说不生气了,不生气的话,就不会说这番话了,难道是因为我们要搬出去,你才生气的。”河马寒宇诱导着。
“你要搬就搬,你都决定要走了,谁留的住你。”卡卡西的语气很冲,换平时,河马寒宇早就一把掌拍过去了。
不过河马寒宇也听出点味来了,笑道:“好大一股子怨气啊!你这是在怪我没跟你先商量一下。”
“商量?”卡卡西忽然笑了起来,道:“哥哥做决定的事,什么时候跟我商量过,在你们所有人眼里,我的话重要吗?不管什么事情,都是你们决定的,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从来就不想想我的感受。”
“呃——”河马寒宇没想到卡卡西居然也是这么敏感,看来他的不满由来已久。说实话,这也是他的疏忽,他总是将其他卡卡西当成小孩子了,忘了他也会长大,忘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其实这也不全部都是他的错,卡卡西自己也有问题,自从父亲死后,他最崇拜和最依赖的人就是河马寒宇,所以才会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即使有些小意见,也在河马寒宇的威压下藏在了心里。
说起来,卡卡西面对河马寒宇更像是面对儿子面对父亲,对河马寒宇非常尊重和崇拜的同时,又有些畏惧,希望得到他的赞赏和认可,希望引起他的重视。
也许是酒喝多,也许是压力得太久,卡卡西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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