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和那个别克男人正面接触过,直到我陪圣女办理出国手续时我们才真正见面。
圣女是在一家私人的海外留学中心办的手续,我想后来的麻烦也是出在这儿。
出国的手续很复杂,光是这复杂的手续就足以磨练人的意志了,出国以后要受的锻炼就可想而知了。
暑假的短期学习班里,课很少,我每周多半时间都没事,陪圣女去市公安局办理各种手续也觉得长了不少见识。就是在第一次去公安局的那个上午,我第一次真正见到了那个开着蓝别克的男人。
“这是我老公。”我刚上车,圣女拍着那个男人的大腿给我介绍道。
对于时下“老公”这个词,我一向不敢恭维,太泛泛了,这种称呼适用于很多种关系当中,恋人,夫妻,情人,同性别但要好的女孩之间,甚至还有yī_yè_qíng的也这么称呼,圣女这么叫,我听了很不舒服,尤其是看清楚了那个男人之后。
他的脖子上带着奇粗无比的金项链,还有他的墨镜,透着一股霸气,总之,这一切都把我本来应有的热情和客气全都噎回了嗓子眼儿,当时的我,哑口无言,呆若木鸡。圣女马上把话题岔开,也算是给我圆了场。
但是,见了这个男人以后,让我为圣女感到不安。
复杂的手续和苦苦的等待之后,圣女出国的时间终于定下来了。
我陪着她往返于城市里的各大商场之间,东西都买得差不多了,圣女把卡里剩下的一万块钱,换成了美元,“别告诉我家亲爱的啊。”她冲我眨了眨那亮亮的眼睛。很显然,这是她私藏的钱。
“我觉得学校的男生太幼稚,他对我是真的好,又让人觉得安全。”我突然想起她以前这么说过,原本,在她看来无懈可击的爱情,已经让我感觉到了漏洞。
她的出国欢送会很简单,大多是以前我的学姐们,多数是从外地赶回来的,这时,我才真正知道她们姓甚名谁,当然,这个时候,因为我经常陪圣女办手续或是逛街的缘故,我和这个别克男人已经很熟了,饭桌上他和我说的话算是最多的了,饭后,他还执意请我跳舞。
“李默,我看你是一个好女孩儿,今后,什么打算啊?”一闪一闪的灯光下,跟不上节奏的我,身体被这个胖男人僵硬地拖来拖去。
“我考研啊。”我的腰被他扶着很不舒服,这还是我第一次和男人跳舞。
“你很优秀,肯定能考上!”音响很吵,他冲着我的耳朵喊。
换了摇头曲以后,大家都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放松,好像是在无人的旷野中放纵、撒欢儿。也有喝多的女生抱着圣女的头哭,毕竟,这是一次离别,多少有些伤感。但,圣女心中的伤感已经被出国前的兴奋淹没了。
圣女如期出国了,总算是没有白等,尽管,那隐隐的不安一直笼罩着我,我还是祈祷她平安、顺利。
“喂,李默啊,我把圣女送走了,哎,难受啊。”这是圣女走后的第四天,别克男人给我打的电话,当时是半夜十二点多。
“哥,是你啊,她什么时候到啊?你别太难过,两年很快会过去的。”我很惊讶,所以也清醒了。
“你平时经常和她在一起,也算是一种寄托吧,我想到了你。”他哑着个嗓子,不知是难过,还是喝酒过多的结果。
“哦,先这样吧,寝室的人都睡着呢。”我先挂了电话,心里开始有不祥的预感。
圣女走后的一周之内,别克男人又打了数次电话,我确定,我要引火烧身了。
“李默,我知道你是好女孩,我也是最近才对你有感觉的,你懂么,我真的很想你。”他多数是半夜应酬之后打来电话。
“哈哈,哥真会说话,那你是不是也想王桦了啊?”王桦是圣女寝室的一个女生,别克男人认为她长得像恐龙,平时和圣女我们一起吃饭时他经常贬损人家。我想开玩笑搪塞过去。
“不是的,我说的是真的,我要把你娶回家。”我愣了,一直不想过早地涉及感情,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
“哥,你喝多了,休息吧。”我没有别的主意,先挂断了电话。
几天以来,我一直寝食难安,为自己,没招谁、没惹谁就遇上了麻烦,但愿他是醉酒胡闹;为圣女,她算是看错人了,但愿她一切都好,最好,别回来。
但是,事情没我想得那么简单,在我一直关机的第三天,那个中午,别克男人开着车来学校找我了。
“李默!”我刚走到门口的盒饭摊上就听到有人喊我。
“哥,你来了?”我有些冷淡,有些胆怯。
“上车,我找你有点儿事。”刚下课,来来往往的同学都在看着,上不上车的片刻犹豫之后,我几乎是战战兢兢地上了这辆别克车。
“干啥!”刚一上车,他就抓起了我的手,我吓了一跳。
“怎么,手没被男人摸过啊?”他眯着眼睛看我。
他说的没错,从小到大,我的手除了父辈以上的亲人摸过以外,还没被异性抚摸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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