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彻重重地叹了叹气,方才睁开眼睛掀起身下床。
两人刚到桌边坐下,孙平便端了药上来,夏候彻烦燥地皱了皱眉,一脸老大不情愿的样子。
凤婧衣接过试了试药温,不动声色地让自己的扳指沾上了药汁,发现并未有变色的状况,看来这毒并不是下在药中。
可是,他的平日里入口的东西,都是由人专门试过无毒之后才会呈给他的,怎么会还被人下了毒了。
还有便是,最近夏候彻因为宗珩的关系频繁到明月楼,难道是在那里中了毒?
半晌,她将药端给他,道,“一直这样好不了,让人出宫再寻些医术好的大夫人瞧一瞧。”
夏候彻接过药喝了,怪异地望了望她,“只是风寒而已,紧张什么,你一病大半个月,最后不都好了。”
“我……”凤婧衣一时语塞,她又不能直接告诉他是中了毒了。
可是,任其发展下去,他最终就真的会性命不保。
夏候彻拉着她坐下,叹道,“也是最近事情太多了,一直也休息不好,病情才反反复复好不了,等到了过年那几日,好好休养几日说不定就好了。”
凤婧衣抿了抿唇,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自己再另想办法了。
用了晚膳,夏候彻在浴房沐浴,靠着池壁便有些晕晕欲睡,凤婧衣坐在池边还是眉头深锁,忧心忡忡。
虽然不是一时就致命的毒,但时日越长便会越麻烦,他一直这样不当回事,真等到他自己发现的时候,那就真的晚了。
半晌,夏候彻从池子里起身,裹着毯子上了岸到屏风后换了睡袍,出来看到坐在池边的还在那里怔然发呆,走近前去哼道,“朕在你眼前你还能心不在焉的,还是又想起你那北汉的老相好了?”
凤婧衣起身便走了出去,这样的人自己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操心他死活干什么,死了大家都清净了。
夏候彻跟着从浴房出来,挤上床便从身后拥住她,道,“好了,朕知道你是担心朕生病了,等忙完了这些天,除夕那几天朕便搬到你这里住着好好养着。”
说话间,一边在她颈边厮磨着,一边就摸索着她的衣带。
凤婧衣烦燥地拿开他的手,道,“困了,睡觉。”
夏候彻却是不罢休,强硬地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隔了大半个月,你让朕过来睡一觉就走?”
“病人有个病人的样子。”凤婧衣沉着脸道。
夏候彻却一把剥开她的衣服绞在她手上,微烫的身子便贴了过来。
凤婧衣挣扎半晌也没有挣开缠在手上的衣服,人不自主地就朝床里边退缩,退到里面挨着墙了退无可退,他每一个吻落在身上都让她不住地瑟缩颤抖……
夏候彻也发现了不对劲,抬头望去才发现眼中竟是满目的害怕,他不由皱起眉头望着她,“你到底怎么回事?”
凤婧衣咬了咬唇,委屈道,“解开,我手疼。”
夏候彻解开缠在手上的衣服,才发现衣服绷在手上两处地方都勒得红了,伸手给她揉了揉道,“好了,朕也不是有心的。”
“你故意的。”她没好气地瞪着他道。
夏候彻薄唇微扬,“那你绑朕一回报仇?”
凤婧衣瞪了他一眼,裹好睡袍钻进被子里以背相对,懒得理会他。
可是身后的人又哪里肯罢休,不一会儿又缠了上来。
一晌贪欢。
夏候彻微微餍足倒在她身侧,长臂犹还将她掬在怀中,意犹未尽抚着她光滑的脊背,低头吻着她汗湿的额头道,“你最近……有些怪怪的。”
“哪有?”她耷拉着眼皮问道。
夏候彻薄唇微勾,在她脸上厮磨亲吻着喃喃道,“最近是被什么妖精附了身了,变这么热情胆大了?”
凤婧衣抬眼瞅了瞅他,还以颜色道,“你今天也怪怪的,平日不是对嫔妾爱搭不理的吗,今天吃错药了?”
“朕今天心情好,对谁都一样。”
凤婧衣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发现还是有些烫手,不由烦燥地皱了皱眉。
夏候彻捉住她的手亲了亲,道,“可能朕出的汗还不够,再给我出一身汗就差不多了。”
凤婧衣羞恼之下恨恨一脚踢了过去,结果又被人给趁势压了上来,结结实实地出了一身汗才作罢。
她躺了一会儿,便裹上衣服准备下床,夏候彻略微动了动问道,“干什么去?”
“身上不舒服,我去浴房沐浴。”
“别泡久了。”夏候闭着眼睛说了一声,倒也没有多加追问什么。
凤婧衣披下床,叫了声外室的沁芳,沁芳端着茶随她到浴房里伺候去了。
她沐浴完了回来,床上的人已经沉沉睡了,她躺在里侧脑子里还是千头万绪,天快亮时才睡着,夏候彻离开去皇极殿早朝了。
一转眼,便到了除夕。
皇极殿开始封大印,宫里也在皇后和皇贵妃人的主理下准备着年夜宴。
夏候彻直接到了素雪园倒头睡了一大觉,只是面色比之前些日更苍白憔悴了几分,眼下还有深深的黑眼圈。
凤婧衣也请苏妙府让苏家的人先后寻了几个盛京城内医术好的大夫入宫请脉,却都没有诊出中毒之事,只能一个人干着急。
年府宴设在望月台,夏候彻直到快开宴了才慢悠悠地醒来,靠在床边瞧着房内忙活着更衣梳妆的人,起身负手踱了过去,在梳妆台上瞅了瞅,便翻出了先前
喜欢帝台娇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