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温柔。
一番恶战,杨旭来到这个时代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活的是如此真实。
到最后,杨旭真的杀红了眼。
即便是他杀了人,那也是正当防卫。
打到最后,杨旭是真的抱着杀一两个。
但杨旭高估了梅雨镇八仙。
在那凶神恶煞的眼神下,最后剩下的石头剪刀布三人组跑了。
而其它五个人,全部倒在地上,伤势最轻的都是骨折。
六月,
是一个多雨的季节。
有人曾问杨旭,为什么六月经常下雨。
杨旭清楚记得当时说了一句话,“因为有首歌叫六月的雨。”
望着地上痛苦呻吟的五人。
杨旭丢下手中的铁棍,这一刻,仿佛全身失去了气力。
当放松那一刻,才发觉浑身都疼。
雨,早已打湿了衣裳和头发,望着天空的雨,杨旭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这般狼狈。
回到家时,杨旭全身都湿透了,脸上也明显破了一块皮,头发湿淋淋的滴着水。
这时贝洛洛坐在大厅静静的一个人看电视。
当见到杨旭这个模样进来时,很明显被吓了一跳。
当看到他的膝盖和手腕的衣服破了,也到处都是泥。因为是侧着身子,贝洛洛并没有看到他脸庞的伤口。
但也很明显,这不是摔跤受的伤。
更像是被人打了。
这一刻,贝洛洛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出口,只眼睁睁目睹杨旭一声不吭的上了楼。
贝洛洛坐回了沙发上,此时已经无心在看电视,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最后她关掉了电视,上了二楼,来到杨旭的房间门口。
她的手举起,却无法下定决心敲门。
贝洛洛站在门外。
杨旭在门内。
当他换好衣服出来时,贝洛洛已经回到了客厅。
晚上,
外面的雨还是很大。
两人沉默着吃了晚饭。
一顿饭,贝洛洛几次想开口,但却什么也没有说。
而杨旭心里想着明天的事,并没有注意到贝洛洛。
夜里,贝洛洛躺在床上,想到吃饭时看见杨旭脸色的伤口,双眼发呆的看着屋顶,不知道想些什么。
反观杨旭,拿着他老爹年轻时玩耍的那把旧吉他,调着音色。
一直到夜里十点半,杨旭才露出欣喜的笑容。
望着往外的雨,杨旭决定弹一首‘六月的雨’
每一个人都曾经有过真心真意的喜欢一个女孩。
杨旭也曾有过。
只不过,前世那个她离他太远了。
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那般遥不可及。
她美丽大方,她温柔可人,她清纯美丽。
那一世,他将对她所有的感情都藏了起来。
没想到今天的死斗中,杨旭再次想起了她。他本已经自己忘了,却发现她一直就隐藏在自己的心底。
如果这辈子自己成了个残废,即便是再有钱,他或许都不会再出现在她的世界。
因为只有最完美的,才配得上她。
至少,在杨旭心里是这样认为的。
背靠着墙壁,弹着吉他唱着一首‘六月的雨’
唱出了当年对她初心最纯挚的感情。
隔壁房间。
在某种巧合下,
贝洛洛背靠着墙壁。
两人之间只隔着一道墙,听得见隔壁的吉他声,听得见隔壁轻声歌唱。
第二天,杨旭伸展着身子,感觉一阵生疼。身上的伤更是青一块紫一块,像是变成一张脏抹布。
这时贝洛洛似乎想通了什么,再也没有做完的欲言又止。
只是,她总是盯着杨旭脸上的伤口看,似乎在等他自己解释。
然而杨旭是一个粗心的爷们,哪里懂得女生的这种小心思,问了一句,
“看什么呢?快喝汤,都要凉了。”
杨旭说完拔了两口粥,擦了擦嘴说了一句,“我吃完了,有点事我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在家好好学习别乱跑。”
说罢,不等贝洛洛开口,杨旭便上了楼。
贝洛洛叹了口气,感觉现在自己这种状态,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担心,和关心。
只是,她依然没办法开口去表达。
‘蹬蹬蹬’的几声下楼声,杨旭穿着新衣服下了楼,出门前将五块钱放在桌子上,说了一句,“今天中午如果我没回来,你就出去吃点,别饿着了知道吗?”
贝洛洛望着杨旭匆匆离开,心里有些失落。
早九点。
还是老地方,夏雨等了十几分钟,杨旭便赶到了。
“你的脸...”
“没事”杨旭说,“找到的是哪个厂?”
夏雨努力的将好奇心压下去,视线从他脸色的伤口移开,说,“大于毛毯厂,在小安舍村那一块。”
“走。”
小安舍,村位于市区西北部,二环路与三环路之间,沿西三庄大街向北走,过了北二环不远,有一条警安路向西延伸,大小两个安舍村就分布在警安路两侧,路东段为小安舍村,西段为大安舍村。
此地历史悠久,其中,小安舍村原邳彤庙北齐天保二年(公元551年)碑记有“新安舍”村名,可见从那时即有此村。另外,在该村发现了西汉初年的石人一对,现为国家一级文物。在小安舍村西北,以古驿道为中心发展起来的大安舍村,原名“安舍铺”,毗卢寺明嘉靖十四年(公元1535年)重修碑记上,有“安舍铺”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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