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御看了看于柏琪,欲言又止。
于柏琪沉吟着道:“我们的计划出现漏洞,或者说是被对方反利用了只是这次大败亏输的一方面;你不觉得校车和黑色轿车内的歹徒特别另类吗?他们不但勇猛精悍,从容稳定,彼此间保持高度的协调默契,综合实战能力甚至超出了一支特警队……而且出手极其狠辣,毫不留情。”
祝御反问道:“这能说明什么?”
于柏琪看了看他,一字一字道:“他们想猎杀的不止一个赵子光,而是所有人,包括你在内!”
祝御点点头,轻轻地叹道:“我看出来了,从袭击一开始这伙匪徒就是火力全开,根本不计后果。”
“那问题就来了。”于柏琪低声道:“如果祝自强不想杀你,这伙匪徒就不可能是他的人。否则那种枪林弹雨的混战对任何人都无安全可言,祝自强也断断不会对手下传达‘格杀勿论’的命令。那么……这股斜刺里杀出来的悍匪们到底是什么身份?祝自强又在这次交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祝御沉吟着道:“所以你怀疑发动袭击的另有其人,不是我父亲策划的?”
于柏琪摇头道:“但是我又无法完全排除他……远程黑入车载电脑控制门锁、突破子哲设下的层层防火墙屏蔽掉我们的联络工具,还有精确地计算车辆方位与速度,成功把我们分离开逐个击破……除了祝自强这样的人还能有谁?”
祝御挠了挠头,揣测道:“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企图控制我们车辆的人最早是我父亲,但是当他这种温和的手段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有另一伙神秘的敌人事先也掌握了这个状况,突然横掺进来截胡,导致局面彻底失控?”
于柏琪重重的一点头:“就是这样,不然我想不出一个更好的解释。”
祝御突然问道:“谁又能确定父亲就没有杀我之心?”
于柏琪一怔,摊开双手道:“答案太简单了,我们回归了川江这么久,他要是真想杀你……还用等到今天吗?”
祝御沉默不语,脸上浮起深深的忧虑。
于柏琪摆了摆手:“你接着听我说,上午的地铁事件很容易分辨,那就是祝自强的典型手法。但是我能深切地感受到,即使你不拼尽全力救下那些旅客……他在最后关头也不会让悲剧发生!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他在用另一种方式向你发出警告,停止接触、营救那些涉案人,换句话说也就是放弃追查黄金大案!”
“为什么?”祝御不解道:“他真有那么多的想法,为什么不站出来和我说个明白?却偏要鬼鬼祟祟的躲在暗处,和我们捉迷藏、打哑谜?”
“这个原因无从猜起。”于柏琪道:“但今天下午突然出现的另外一伙匪徒,似乎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黄金大案是祝自强一手做下的,里面涉及到的秘密绝没那么简单。如果只是单纯的一吨黄金,他阻止你寻找几乎没有任何意义。一吨黄金能代表什么?无非就是一笔财富、一笔巨款,你们父子二人无论是谁想获得金钱的方式都有一千种、一万种,只要肯稍稍动下脑筋,得到的回报都要比一吨黄金多得多!”
祝御皱眉道:“那这个案子里还会涉及到什么秘密?”
“无论是什么,”于柏琪笃定的道:“祝自强都不希望你触及到,就这么简单。而我们遇到的匪徒无疑也是冲着这个案子来的,区别在于他们不但想针对你和涉案人,同时还要和祝自强为敌!”
祝御悚然警醒,喃喃道:“那这伙人的身份就很容易猜测了……”和于柏琪对视了一眼,一起脱口道:“圣徒组织!”
两人脸上写满惊呆、诧异,看来真正的敌人就要浮出水面了!但是与之周旋对抗的主力还没轮到祝御,反而是一直在暗中活动祝自强!只不过出于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他既不能和祝御见面,又不能暗中联络,一直在试图独自掌控局面。
两个人对视着,脑海中各自思绪万千。恰在这时,祝御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掏出一看是丁连奎打来的,匆匆接通道:“老连长,你回来了吗?”
丁连奎的语气仿佛很急迫:“还没有,但是我要向你和柏琪通报一条重要情报:圣徒组织已经派出一名十分强悍的杀手潜入川江,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要对你不利!所以在接下来所有的行动中,你一定要时刻保持高度警惕!”
祝御苦笑道:“老连长,恐怕这种情况已经出现了。只不过他们派来的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什么?”丁连奎吃了一惊:“出现了什么情况?”
祝御就简单把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向他讲述了一遍,丁连奎听得惊心动魄,连叫好险,叹道:“你们的处境这么糟糕,我本该在这个时候和大家并肩作战……只是首都这面实在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说到这里压低了嗓子:“国际刑警在芬兰破获了一起规模很大的军火交易案,在逮捕的涉案人中,他们无意间发现负责双方交易的联络人身份大有来头,这人居然就是圣徒组织里的一名外围骨干!我赶回首都的时候,这人已经被押解过来,于是抓紧时间对他进行了突击审问,这次的情报来源也出自他口中。”
祝御心中一动,问道:“问出其他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了吗?比如说黄金大案?”
丁连奎叹道:“这家伙表示对黄金大案一无所知,只知道组织内正在酝酿一个大的行动,很多人员都在向亚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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