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一飞就飞了十几个小时,期间文清又有几次表现的很痛苦,让许钟看着心疼不已。
许钟很后悔,不应该买直达的机票,而是分段飞过去,这样路程上可以有一个缓冲。
终于,飞机徐徐降落在马尔代夫机场。
一下飞机,便感受到和煦的海风,还有阵阵的椰子香味,不远处便是椰树成林,衬着蓝色的大海,白色的沙滩,令人沉醉。
自然,早有专业的、精通多国语言、漂亮的像花朵一般的导游小姐安排好了一切。
当她看到这一对璧人时,导游也不由一怔,继而转为艳羡,她热情的为他们二人引路,时不时回头看看文清,她发现这个小美女的眉梢眼角总是挂着淡淡的哀愁,而且脸色也不怎么好,倒有点像那病态美的西施,还有些像那凄凄切切的林黛玉。
岛上的酒店都是用木头搭建的房子,里面设施一应俱全,让人住着很写意。
窗外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睡梦中都能听见潮汐的海浪声,吹着淡淡的海风,嗅着咸咸的海的气息。
一切都让人觉得不虚此行,如果不是这么悲情的话。
尽管这样的一个套间一晚上要两百美金,可是他们两个都不缺钱,现在也不是在乎钱的时候。
安顿好了一切,许钟给文总理夫妇和夫人苏凝报了平安。
这一晚,许钟拥着文清和衣而卧,二人枕着海浪,睡的特别沉静。
到午夜的时候,文清醒来,她动了一下,许钟也跟着醒了。
暗夜里,他依稀看到文清水波流转的眸子,灿若星辰。
文清在他脸颊温柔的亲了一口道:“你不想让我成为你真正的女人吗?还有我们可是在度蜜月耶!难道你打算什么都不做?”
“做什么?”许钟故装糊涂,可是看到文清炙热的眼神后,许钟为难的说道:“改天吧!”
谁知道,小丫头倔强如是。
“不,就是现在!”说罢文清脱了睡衣,扑入他的怀中。
两人静静的拥吻着。
许钟充满爱怜,仿佛害怕打碎什么瓷器一般,显得那么轻柔。
此刻,将文清比成一件名贵而又易碎的瓷器,毫不为过。
吻着吻着,许钟感觉脸上有湿热的感觉,许钟伸手打开了台灯。
慢慢分开唇,文清笑了,她看到许钟嘴上沾着血,很自然的抹了一下鼻子,道:“最近好像更爱流鼻血了!”
许钟心中咯噔一下,他听说过,这种病人到最后就是不由自主频繁的流鼻血,一旦再出现咯血的现象,那就……
许钟伸过右臂,揽过文清,将她的螓首如珍宝一般放在自己的胸口,手背轻刮着她的面颊。
很快,文清便酣然入眠了,睡得那样沉静。
许钟却睡不着,又不敢翻身,一直煎熬到天蒙蒙亮,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纯净的阳光从窗子投射进来,照在小清的面颊上,苍白的近乎透明。
“起来啦,懒猫!开启咱们的浪漫之旅吧!”许钟宠溺的拍了拍文清的小脸蛋,意外的感到是异样的冰凉。
“不!”
许钟一时想到可怕的可能性,当即失了方寸,他大吼道“叫救护车——”
新加坡籍的华人小导游惊慌失措,慌忙拨通了急救电话,许钟抓着文清冰凉的手,探着她似有若无的鼻息。
六脉神针金芒频现,内息如同潮水般涌入文清的体内,却又如同石沉大海。
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全身,无法控制,那是肾上腺激素急速分泌的结果,好像憋不住尿,那是极度紧张的情况下的一种生理反应。
《平凡的世界》中的孙少平就有过这种“shī_jìn”。
忽然,他又觉得这一切来得这么突然却又是这般的安详,也许天使飞升的时候到了。
救护车来了,声音是那样的刺耳。
也许是这个刺耳的,和如此美景格格不入的声音吵醒了文清,文清睁开惺忪却充满疲惫的眸眼,向着许钟抿了抿嘴,似乎在说:让你担心了。
这时,小导游才失失火火的跑了进来,叫道:“先生,车来了!”
文清无限哀伤的看了一眼窗外的救护车,接着眼中充满了哀求的神色,深深的看着许钟,幽幽的道:“你不知道我的情况吗?难道要让我死在医院里?那么我们出来干什么?”
许钟闭了闭眼睛,眉头深锁,仿佛做出巨大而艰难的决定,片刻后,他转向小导游,道:“请你让他们离开吧!”
“这个?先生,你确定?”
许钟沉重的点了点头!
和来的时候一样匆忙,救护车发着它特有的声调呼啸而去,只有小导游还默默的立在窗外。
不知何时,已是泪眼朦胧。
她迎着海风,自嘲的笑了笑,心说定是沙子迷了眼睛,因为职业习惯而阅人无数的她又怎么会哭?
是什么,触动了心灵深处最最柔软的那一部分?
风很轻柔的吹过,带着淡淡的腥气,却又让人沉醉,它带来了什么,又带走了什么?
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就像一块硕大无比的翡翠,太阳肆无忌惮却又不失温柔的照着这片海上的世外桃源。
明媚的晨光从窗子投射进来,二人沐浴在一片光洋中。
文清似乎感受到了淡淡的温暖,苍白的脸上恢复了少许血色,她费力的向许钟身边靠了靠,柔声道:“你知道我的心愿,等我走了以后,你不要伤心,当你感到有风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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