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辫子姑娘此时望着空荡荡的茶楼,以及几个躲在一旁柜台下,瑟瑟发抖的掌柜和伙计。对着依旧坐在座位上喝茶,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张平笑着说道:“想不到你这个家伙功夫还不错嘛,轻而易举的就将刚刚那个赖皮打跑了。”
张平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你们爷孙二人该如何感谢我呢?”
那蓝衫老者放下旱烟,当先仿佛苦恼的说道:“这位道长,我爷孙二人身无长物,若非如此,也不会在这里说书为生了。您看,这个……”
张平却突然哈哈一笑,说道:“世人多愚昧,有眼不识金镶玉者甚众。不过二位若是真的有心,在下却也不在乎什么黄白之物。”
那蓝衫老者看了看张平,又忽然看了看那辫子姑娘,突然对着张平说道:“这位道长,小老儿只有这么一个乖孙女儿,还指望她将来替我养老送终呢。再者说,道长乃是出家人……”
“爷爷,你说什么呢你?”那蓝衫老者的话刚刚被那辫子姑娘打断,张平便紧随着开口道:“老爷子想歪了,既然如此,在下就有话直说了。在下一直好生仰慕小李探花的为人和武功,今天有幸得见二位,还请二位告诉在下一些关于小李探花的下落,不知可否?”
那辫子姑娘刚刚准备开口,却忽然被那蓝衫老者挡住,随后只见那蓝衫老者又抽了一口旱烟,待得一个烟圈吐出,这才缓缓说道:“小老儿和孙女二人只不过是寻常走江湖说书卖艺的小人物,怎么可能有机会认识到小李探花这样的大人物。刚刚我们爷孙二人所言,也只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道长不必当真。”
张平听得对方所言,忽然间右手闪电般的击出,不过一刹那的功夫。张平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便已经到了那蓝衫老者额前不足半寸的距离。此时张平右手带起的劲风才将将把蓝衫老者的衣衫吹皱。
随后张平缓缓将右手放下,对着依旧是一脸笑意的蓝衫老者说道:“好。很好,很好,告辞。”
随着张平转身将要踏出这空荡荡的茶楼,那辫子姑娘忽然一跃挡在张平眼前,对着张平问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再走。”
张平笑着看了看她,随后转过头来突然对着那蓝衫老者问道:“不知道二位贵姓?”
那道:“免贵,小老儿姓孙,这是我嫡亲的孙女。敢问道长如何称呼?”
张平嘴角微微一笑。莞尔说道:“鄙姓张,将来若是二位有机会说上一段紫血妖道的书,那书中的主角,想必就是在下了。老爷子大隐隐于市,这份修养在下实在佩服的紧。不过不曾见血的宝剑,就算铸的再精,保养的再好,也终究会生锈。若是有一日老爷子能够无所畏惧,我期待与老爷子的一战。”
随着张平不紧不慢的转身离去,那孙姓蓝衫老者的手握了握。手中的旱烟杆把他充满皱纹的大手捏得“嘎吱”作响。
一旁的辫子姑娘见得自己的爷爷居然有了如此表情,不由好奇的望了望渐渐远去的张平,又看了看自己一副怪异神色的爷爷。一双莲藕般白嫩的小手不由握住了自己爷爷那只焦黄的大手。
那蓝衫老者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孙女。望着她满是关切之情的大眼睛,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随后重重吸了一口旱烟。
待得一道长长的笔直白烟吐出,那蓝衫老者终于开口道:“先有小李探花忽然从关外归来,又有这神秘莫测的紫血妖道踏入江湖,江湖,从此多风雨了。”
那辫子姑娘此时对着那蓝衫老者疑问的说道:“我知道他的功夫不错,不过,他难道还能与小李探花这等高手相提并论吗?我看他年纪和我也差不多。而我的武功可是爷爷你亲自教的,他就算比我强一点。又能强到哪里?”
那蓝衫老者摇摇头说道:“一个人若是能够将剑法练到他的境界,那么登上兵器谱前十。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辫子张大了自己的樱桃小口,不可置信的对着蓝衫老者说道:“真的?”
“真的。”
走在有间茶楼之外的张平此时感应着体内涓涓流淌的内力,加上天地间稀薄无比的天地气息,张平明白,自己上一个世界得到的外放内力恐怕不能够随意的释放使用了。
但是以张平此时龙象般若功第十一层和明玉功第八层的修为,放眼整个世界,单打独斗,张平已不惧怕任何人的挑战。
况且见识过刚刚这位神秘的蓝衫老者的张平,心中对对方的实力,也有一个初步的认知。一个人的内家功夫虽然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之后,便很难被看出具体的程度。但是一个武者的信心,却是可以很轻易的被看出来。
那蓝衫老者张平只是略做试探,便知道此人的内家功夫已经有了极为高深的火候。可惜的是,面对张平的挑衅,他已经没有了一颗强者的心。结合一切种种迹象,张平心中断定,这老者,想来便是兵器谱上排名第一的天机老人孙白发。
张平此时一边走,一边开始打听一家镖局,金狮镖局。要说这金狮镖局,这些年在江湖上也是闯出了颇为不小的名头。
一提起金狮镖局总镖头“金狮”查猛的名头,只要是一个江湖中人,都得竖起大拇指叫一声“好”来。打从查猛接手金狮镖局,近二人年来一直兢兢业业,将金狮镖局这块牌子经营的是越发响亮。
这河西镇虽然是一个小镇,但是因为地处冲要,居然也有一家金狮镖局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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