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罐卡车疯狂撞击着中巴车的左侧车门,车上的陈天已经失去最佳的逃生的时机,在车上站身体都无法控制。
陈天在车里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左顾右盼发现中发现车上挂着一个救命小锤。
救命的小锤犹如溺水者看到了岸边救命的稻草,说什么也将其牢牢的抓住,被油罐车推着跑的中巴车,轮胎与坑凹不平的山路摩擦产生了火花四溅,并发出难闻的焦糊味。
陈天知道一但中巴的油路沾上火花,很有可能会产生发生燃烧,到时候就算没有被推下山崖,也会被活活烧死在中巴里。
一个箭步取下挂车窗的救命小锤,狠狠地在窗户玻璃敲了两下,钢化玻璃破裂开来,用脚踹开了破裂的钢化玻璃,变成了一个逃生的窗口。
二话没说,陈天跨在窗口处,此刻,中巴仍然被油罐推得一直跑停也不停,中巴车底燃烧起来,时不时发生了油管细微的爆裂的声响。
“趁现在,快点逃!”陈天暗道。
盘山公路的路边有一块草坪,瞅住时机,从车窗口纵身一跃,灵巧的护住头,以免撞上受到致命的伤害,落地时尽量以身体接触地面,在地面滚了几滚,缓冲了落地的惯性以免受到更大的伤害。
“师父,你没事吧?”屠虎跑了过去,俯身察看着陈天身上有没有受伤,陈天轻轻的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受伤。
屠虎细心的拣去身上的枯草,被油罐车拖了很远的中巴,发生了大爆炸,火光冲天,爆炸产生的巨大的热浪,把陈天和屠虎差点没震晕过去。
耳边嗡嗡作响,气血翻腾的厉害,相互扶峙着勉力的试着站起来,结果,差点没再次摔倒在地,师徒二人相互扶峙着,摇摇晃晃的要离开高速公路。
与他们同坐一辆中巴的村民,都被眼前的发生的爆炸吓坏了,一个个哭爹喊娘的,乱了阵脚,司机更心疼的捶胸顿足,哭得比亲爹死了还要惨。
他就靠中巴营运来挣得养家糊口的营生,现在吃饭的家伙没了,家里还有十几口子等着吃饭,他又怎么不哭得稀里哗啦。
陈天和屠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相互扶持着尽早离开是非之地,油罐车跟疯了一般,很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生死门的追杀并没有停止,紧追不舍让他们无处逃生。
他们走了还没两步,只见的前面早有一群人在等着他们,戴着面具的冷风谷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师徒两人的面前,冷冽有杀气的目光透过面具射了出来。
“没想到,你们还挺能跑,让我一番好找。”冷风谷不带一丝人气的嗓音让屠虎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屠虎下意识拉了拉陈天的衣角,示意他没事赶紧的跑,不然,一旦被他们缠上麻烦可就大了,陈天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冷风谷和他的弟子所在的位置,是他们去机场必经之道,也是盘山公路的出口。
“那……”屠虎头皮发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陈天思来想去决定与生死门进行一场谈判,只有赢得门主的同意,他们才能够顺利的离开这里,不然,要是靠一番恶斗,估计,很难全身而退。
“谷门主。”打定主意的陈天双手抱拳,上前一步道。
冷风谷应了一声,抬起头望着陈天,冷冰冰的面具下面藏着一张怎样的脸,陈天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儿是值得肯定的,冷风谷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事情还有转弯的余地。
事已至此,陈天上前一步抱拳道:“我们做生意如何?”
“什么生意?”冷风谷嘴角多了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道:“还是你回心转意了?”
让出蓝天医药在海外的经营权,还有中医公会的会长的职务,这便是冷风谷的条件,让陈天很是不解的是,这一切与江湖鲜少联系的生死门并没有太多的干系,那么,冷风谷到底是在为谁做事?
一个斗大的问号在陈天的脑海里生成,故意拿话激道:“我一向以为生死门,嫉恶如仇,专打抱不平,没想到生死门也堕落成为豪门的鹰犬,实在令人齿寒。”
“生死门的事,你无权做何评价,拿话相激也没有任何的作用。”冷风谷如同一潭平静的死水,陈天的激将之计对他没有任何的作用。
陈天从他的话里倒是捕捉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冷风谷确实在替某人做事。
到底是谁?陈家?叶孤家?还是一向与他不对路子的唐家?
陈天脑子转得飞快,从诸多的疑点中寻找着蛛丝马迹,他也明白现在对他来说逃命更要紧。
“别耍花样了,你们是逃不掉的。”冷风谷眸子如刀,冷冽富有穿透力,能洞穿陈天心里一切活动。
好汉不吃眼前亏,明知不敌,还要顽抗,是一件极不理智的行为。
陈天放弃的摊开了手,对身旁的屠虎点点头,屠虎心领神会明白了起来。
生死门的弟子们上前他们绑了起来,陈天和屠虎头上还被蒙上了黑布,在一片漆黑中,推搡着将他们推上了车。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门被拉开,他们也不知道被送到了哪里,眼睛被蒙着黑布,方向感全无。
“下车。”生死门的弟子冷声道。
车上的将蒙着面的楚天和屠虎推搡着下车,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他们蒙着黑布的眼睛透过一层厚厚的黑布看到眼前灯火通明。
陈天和屠虎被掀开蒙面布时,眼睛被揭开黑布还有些不适应,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适应了室内的光线,穿着笔挺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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