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将肺里的烟从鼻腔里吐了出来,扭过头来朝着严谨艰难挤出笑容,以此表达谢意,继而又对还在顽抗的齐高皓说道:“无论是你服不服,这一次,你必须都要走,我可不想因为你这颗老鼠屎,坏了我们这锅粥。”
“什么?!我是老鼠屎?”坐在房间沙发上因愤怒而脸通红的齐高皓,扑哧扑哧的喘着粗气,他用很愤怒的目光打量曹宇,冷冷的说道:“曹秘书,请注意你的措词。”
这不说还不打紧,一说曹宇再按捺不住心头怒火,嚯得一下,站了起来,双眼直逼着齐高皓,质问道:“怎么?你觉得我的话有任何问题吗?难道不是吗?”
齐高皓对于他一个又一个斥责,那肯吃亏,再说怒火早将他心智填满,也不示弱的站了起来,与曹宇针尖对麦芒道:“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请便!”曹宇早就不耐烦这货,再也顾忌不了太多,爆发出来。
房间里气氛陡然紧张起来,严谨,娜拉莎,陈玲,还有访问团里其他专家都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们,他们二人分明就是一个火药桶,只要再稍加一点儿火星,立刻就会爆炸开来,而他们也会很不幸成为殉葬品。
“大家都冷静冷静,争吵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严谨觉得这个时候应该站出来说二句,他可不想事情闹大以后被人其他人当笑话看。
娜拉莎也明白,齐高皓也是因为被自己拒绝才会花钱去买醉,结果才会闹出风波,多多少少与自己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她急忙附和着严谨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吵架伤和气。”
齐高皓拿眼一瞪,眸子充满了怨毒与忿懑,酸酸的回道:“你现在做好人了?再说谁跟你是自己人?”
娜拉莎很是委屈,自己好心相劝,结果还被齐高皓反咬一口,真是不幸,可这会儿,她就算有满腹的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让它流了下来。
陈玲见状赶紧上前搂着她的肩膀,低声安慰着。
曹宇见齐高皓已经彻底丧失理智,成为一条见谁都咬的疯狗,不免也生一阵鄙夷,暗道:“我跟再这货生气,实在很不值得,再说,他也不配。”
待想明白后气也就消了大半,重新坐回座位道:“你既然不愿意回去,那就随你便吧!反正,我打算过几天就回去了。”
齐高皓听曹宇让步,还没来及高兴,又听他这般一说,顿时心一沉,问道:“你这是在撂挑子?”
“我来*国的目的也是一个监督的作用,既然,这个作用被人无形的剥夺了,那我存在的目的也就不在了,所以,我还是早点离开为好,眼不见心也不烦。”
曹宇每一个字每一句都戳在齐高皓的心头。
什么叫被人剥夺了?什么叫眼不见,心不烦?
这分明就是撂挑子,不想干了!
没了张屠夫,我还不信我只能吃带毛猪?
齐高皓那里省油的灯,对于曹宇的撂挑子,当然不会跟客气,冷笑着回敬道:“曹秘书,你也别跟我说些话,如果你要回去,我绝对不会挽留,还有行程也不会变,我会继续带队去进行学术访问。”
“随你的便!”曹宇面沉似水,缓缓的站起身来对齐高皓下逐客令道:“好了,不用多说了,我也累了,请你出去吧!”
“出去就出去,有什么大不了的!”齐高皓扭头就走,扭开门把手后,砰得一声,走出房间后重重将门给带上。
齐高皓一走,在一旁的一直没说话的李言也自知多待无意,尴尬的笑了笑,灰溜溜的离开了,其他专家一见情况不对也纷纷借故离开。
房间里也只剩下,严谨,娜拉莎,陈玲这些平日里与曹宇关系比较近的人。
“曹秘书,气话可以说,但不能真做啊!”严谨在一旁好言安抚道。
他生怕曹宇一撂挑子,陈天又不在的情况下,真让齐高皓这个二货独挑大梁,说不定以后,丢得人还会更大,到那个时候,可就麻烦大了。
娜拉莎和陈玲也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一脸疲惫,无力的瘫软在沙发的曹宇。
曹宇扭过头来望了一眼严谨,反问道:“你觉得我在说气话吗?”
“这……”严谨犹豫了,他这才明白,曹宇并没有跟自己开玩笑的意思,一时语塞都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房间静得可怕。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房间吧!”曹宇无力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严谨等人也不好多说,只好默不作声离开了他的房间。
一片愁云惨雾笼罩着交流团的上空,压在众人的心里沉甸甸的。
房间走廊里的安全通道里,传二个家伙极不和谐的窃喜的笑声。
李。列奥对一脸坏笑的吉姆问道:“都录下来没?”
吉姆拍了拍胸脯,保证道:“这个当然,我可是专业的。”
李。列奥很满意的点点头,对吉姆说道:“主编那里我已经联系过了,报纸的头版给我们预留下来,只要我们把材料往里面一填,今夜印刷明天就可以上市,不用说肯定会引起轰动……”
“到那个时候……”吉姆的眼睛泛着异样的光芒。
访问团的内讧连连,陈天并不知晓,此刻的他正按照席拉太太的管家所给的地址来到伦敦的郊外,站在一片绿油油的田垄前,望着一座座很英伦风格的乡村住宅。
一片田园美景尽收眼底,陈天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泥土夹杂野花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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