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的楚越,已经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先看看能不能帮这个印第安女孩子逃过一劫,如果尼斯城能够顺利返回,到时候再把她带回华夏去,反正山顶别墅的房间空着的还很多。
要是现在就摘掉这朵生在荒漠草原上的野花,那接下来呢?带在身边眼睁睁看着她香消玉殒慢慢凋零?还是做那吃饱喝足抹嘴不认账的qín_shòu行为,任由她自生自灭?
既然两种选择他都做不到,那么想来想去也只是庸人自扰。
渐渐平静下来的楚越,转移话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已经停止了哭泣带仍是梨花带雨的少女心中满是惆怅,只不过想到自己刚才的大胆行径,忍不住红着脸低下头,用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阿芙洛狄忒。”
只不过还是被楚越清楚地听到,他微微一笑,知道原住民们都喜欢用神话中的人物来命名,要是在华夏,除非是缺心眼的长辈,不然谁家敢给自己的娃取这么大的名字?
与神灵同名,那是要招来天谴的,在老一辈的人眼里,反倒还要给孩子取一些类似狗蛋石头小草的小名,便是有名字越贱越好养活的想法。
一直以来都对这种穷讲究嗤之以鼻的楚越,此刻看着面前的少女,却是破天荒地将她的命途多舛和这个西方美神的名字联系了起来,于是摇头笑道:“这个名字太长了,不好记,还是叫阿芙吧,简单又好听。”
“阿芙?”少女先是一愣,随后在心里反反复复地念叨了几遍,竟然抬起头满意地笑了起来。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到现在连高中都没有读完的楚大少爷,好不容易绞尽脑汁想到了这么一句,忍不住得意地摇头晃脑了起来。
按理说庄园那边一下子死了这么多青壮劳力,应该早就炸了锅啊,但是一天过去了,竟然还是风平浪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对这种反常楚越虽然没有太放在心上,但还是琢磨着到了晚上后再去庄园那几户人家走一走比较稳妥。
现在天还亮着,他便让阿芙带着他在村子里到处走走,顺便也去拜访一下老族长。
似乎还在对自己之前的失态行为感到羞恼,原本应该边走边为楚越介绍的阿芙,此刻却是低着头一言不发,百无聊赖的楚越看着草原上各家各户渐渐升起的炊烟,又忍不住想到了阿芙洛狄忒这个名字,开玩笑地问道:“你叫阿芙洛狄忒,那村子里还有没有宙斯、阿波罗?”
没曾想阿芙极为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有!”
差点没被这个答案噎死的楚越,有些好笑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了,哪天真的要嫁给别人当老婆,你要继续这样没情调,迟早要被你男人始乱终弃。”
阿芙的脚步顿了顿,低着的头缓缓抬起,那双秋水长眸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看着楚越,羞恼地辩解道:“我又没想过要嫁人。”
“怎么?怕嫁不出去啊?”楚越打趣地笑着,伸出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半开玩笑地逗弄道:“要真嫁不出去的话,咱俩凑合一下也行。”
少女的脸瞬间红透,没有将楚越那只无礼的手打开,反而将这只手轻轻地抓住,放在自己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缓缓摩挲了起来。
感受着手心里如玉般温软糅胰的触感,楚越突然发现再这样调戏下去,恐怕会让这个或许已经暗生情愫的少女更加难以自拔,狠狠深呼吸一口气,还是轻轻将手轻轻地抽了回来。
老族长的木屋很大,代表着在这个村子里的无上威望,他已经听说了阿芙早上的遭遇,对这个将她从那帮混蛋手中救出来的年轻人很感激,拿出了最好的食物来招待。
因为楚东流的关系本来就对印第安人充满了好感的楚越也不矫情,吃着肉干喝着用草原上的不知名野花泡的茶,和老族长聊了起来。
从村子的迁徙到现在的处境,后来又聊到了村子里的每一个人。
等到聊到阿芙一家,老族长仍是忍不住一阵长吁短叹。
当听到阿芙的父母竟然是因为救几名华夏人而惨遭毒手的时候,楚越的心猛地一跳,连忙追问了起来,这才知道,那被救的几名华夏人中,就有楚东流!
看着突然站起来又郑重其事朝着自己恭敬行礼参拜的年轻人,老族长一时间惊慌无比,直到楚越缓缓道出原委,又是忍不住一阵叹息。
造化弄人,当年因为那几个华夏人,他们举族搬迁,逃离了那个是非之地,好不容易在这里站稳了脚跟,哪里会想到世间事情竟然如此凑巧?
心情复杂的老族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阵阵警笛声。
楚越的眉头猛地拧紧,转头看向门外,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大动干戈。
十几辆警车整齐地停在了村子里的空地上,管辖这一片区域的警长哈勒手按在腰间的枪套上,冷冷地看着面前那座巨大的木屋。
这名正当壮年的警长身材高大,一身笔挺的警服,嘴上留着浓浓的大胡子,朝着身后严阵以待的警员们大声吩咐了起来。
很快,所有警员都动了围。
早已经被警笛惊动的村民们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围在了颤颤巍巍从木屋内走出来的老族长身边,面对那些黑漆漆的枪口,虽然都很愤怒,但是却不敢作出过激的举动。
楚越和阿芙在老族长的吩咐下没有跟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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