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牧远受的伤是皮肉伤,没有受内伤,或者伤筋动骨,但是这皮肉伤,还是会让文牧远痛上一痛,尤其是睡觉、洗澡、穿衣服的时候,会发生很多不变,除非等背上的结疤。
文清和任安然在医院里没有呆多久,但还是等慕心怡他们来了医院之后才离开,反倒是那个辣呛呛的魔鬼美女,一直坐在病房里,不走也不吭声,根本就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不走吗?”文清走的时候还和魔鬼美女打了声招呼,她对魔鬼美女印象不错,尤其是魔鬼美女和文牧远之间那种‘相爱相杀’的气氛,让她觉得非常有意思。
“不走。”魔鬼美女睁开眼,魅惑一笑的说道。
“哦!”天呐!这简直就是犯罪啊!若不是她是女人,刚才只怕也要被勾魂了,好在只是晃了晃眼睛。
“那、那我们先走了。”文清定了定神,心里念了一句佛号,以免自己再次陷入这种无意识的美人笑中。
魔鬼美女果然名不虚传,那种美,已经美到了侵略。
“好看吗?”
“比我好看?”
“比我更有吸引力?”
……
刚走到外面,文清就被任安然不断地问话给问的差点头疼起来。
她不就是被魔鬼美女的笑容闪了一下眼睛吗?有必要这样的追究吗?
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何必相煎何太急呢?
文清就弄不懂了,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冤枉啊!可能比那什么六月飞雪还要冤。
“安然,你觉得吃一个女人的醋有意思吗?”文清终于忍不住了,她坐在车上反问一句任安然,实在是,有的时候任安然的唠叨程度真的比一个女人还要可怕,她甘拜下风。
“有意思。”任安然一面开车,一面郑重其事地回答,唯独那没有被文清注意到的眼中,笑意在眼尾处绽放,却稍纵即逝。
“好吧!你赢了,你喜欢就好。”无力吐槽,无力阻止。
“嗯,我确实赢了。”话语中已经染上了笑意。
不忍直视啊!
“好了,你爱吃醋就继续吃醋吧!我先睡会,等到家了告诉我一声。”文清叹口气,还是躺着休息会,免得真气出内伤来就不好了。
这男人大气的时候,文清都看不过眼,这小气的时候,文清更是只能唉声叹气,实在是没话说。
任安然车子开得又稳又快,即便在夜晚的道路上,时不时对面的车灯照过来,闪着眼睛,可他依然稳如泰山的开着。
只是,在快要到住宅区附近的时候,任安然从后视镜中看到了有一辆与夜色合为一体的车子,如果不是那车牌号码已经见过几次,任安然绝对不会认为那辆车鬼鬼祟祟。
开始时任安然没有注意,也就不知道这车是什么时候跟在后面的,但现在,他到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人派来的。
博家的那位呢?还是……
总是有些事情要好好的解决一下,毕竟一直放在那也是搁地方,更是会让一些人忘记,从而放松下来。
任安然决定先不回家,准备领着后面的人好好的玩玩。
任安然看了眼睡得安稳香甜的文清,嘴角勾勒出无限宠溺。
只要她没事,他做什么都愿意。
所以,一切的危险,他都会挡在身后,再也不会让她孤军奋战,被危险包围。
现在,后面那只臭虫,就让他来解决吧!
任安然在没有成为新好男人的时候,除了禁忌的东西,可以说什么都能玩上一玩。
方向盘在任安然的手里,简直就像是儿童玩具车的方向盘,想怎么转就怎么转,那车更是游蛇摆尾,在整个城区四窜。
而跟在后面的车就惨了,不是碰了别人的车,就是撞墙,甚至还撞倒防护栏,更甚至差点冲出大桥到河里去,要不是有桥墩拦着点。
可以说,任安然完全把后面的车和车里的人当成了猴耍。
和他作对,那简直就是在与死神作对。
跟踪他的车,那么他会让那个人知道,分分钟钟如何与死高度接触。
任安然本身是个冷血无情,又邪魅肆意的人,做事从来都是随心所欲。
这几年的温润形象,那不过都是假象,除非对爱人和家人,他的情绪从来都不轻易外泄,所表露出来的,也并非是心中所想。
“安然,你开的是什么车?”任安然的车开的是非常稳,可是没有真正睡熟的文清,还是醒了过来,迷糊的询问同时,还睁着那双如同星星的眼睛打开车窗看后面,恰好目睹惊险的一幕。
被桥墩卡住的车子,只剩后面两个车轮在桥面上,车的大半车身已经呈现出倒垂的姿势,隐约还能听到车里好像传来呼救的声音。
“这后面在干嘛?表演杂技吗?”文清明知故问道。
“或许吧!只是这表演有时还要领会‘因祸得福’的意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任安然一脸轻松的耸耸肩,完全不掩饰双眼中流露出来的不屑。
“嗯。”文清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你说的很对,那些摆不正自己态度的人那,活该掉下去淹死!”
“好了,我们回家吧!”任安然重新把车开向回家的道路,这一路上再也没有不识相的车子跟随,而文清也没有多问什么。
他们两人,有的时候,必要的默契不用细说,就能知道对方心中想些什么。
而因祸得福这个成语,不仅仅能解释在这里,更能运用在另外一对人身上。
深夜,万籁俱静,连着喧闹
喜欢一纸婚约:老婆,离婚无效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