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文清极其不雅的用手掏掏耳朵,非常不理解文牧远的脑回路,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呢?怎么会有那么荒谬的想法出现?
“必须这么做。”文牧远非常严肃的肯定,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得,我今天就不该来这里,不然这种设想根本就不会成立。”
“哥,能当我没有来过吗?”文清眨眨眼,脚步已经开始往大门口移去,期望在自己走到大门口后,这只笑面狐能稍微改变一下初衷,虽然这是一个奢望。
等文清走到门口,文牧远的想法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文清整个人都要泄气了,真的好想把文牧远的脑子剖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是什么?
能在自己前妻的婚礼上安插‘探子’,这恐怕也只有文牧远这样的男人能做的出来了,细思之下非常恐怖啊!
“不能。”文牧远慢慢悠悠的说话,“你已经来了。”
一瞬间,文清觉得自己好像唐生肉一样,非常的紧俏起来,都能让人长生不老。
这种怪异又自我安慰的想法,奇异的让文清调节了自己,并且又快感的恶寒了一下。
果然她是变了啊!
“好吧!你能告诉我原因吗?刚才你说的过于简单,我觉得那太粗糙,如果你不能全部告诉我,那么我不可能好好的配合你,你要想清楚。”威胁人谁不会呢?她文清可是徒手而来,学的也非常快。
文牧远一点也不介意文清反过来威胁他,反而非常的纵容,还有种,只要文清高兴,不管怎么样都行的诡异感。
虽然说文清要求听的详细,理由能说服文清,但这话里也有选择的余地在。
文牧远捡着能说的,一字不漏的告诉文清,文清听后脸差点都黑了,这不是明摆着找事吗?这香菱语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呢?这婚姻对象能这样的马虎吗?还找这样的人?她自己不知道吗?
文清皱了皱眉头之后,又想起来,按照香菱语那样的女人,根本就不可能对自己的情况不了解,恐怕明知道这点还深陷其中,或者是在那里相互利用。
只可惜,真的能那样吗?
连着文清这个旁观者,光听文牧远这边的一面之词就知道这博家能耐不小,还有那给博城,别看是吊儿郎当,什么事也不生产的花花公子,可那脑子还是在线的啊!
真的是本年度的一场大戏啊!即将看的人是欲罢不能呢。
“好妹妹,你觉得如何呢?”这声好妹妹,文牧远很久就想喊了,今天终于喊出了口。
文牧远一时喊爽了,可不想,文清被喊得遍体生寒,恨不得上去摸摸文牧远的额头,有没有高烧,有没有低烧,这样脑子不清楚的时候,可真的是非常的吓人呢,能不能不要这么的吓人呢?
“好哥哥,你觉得呢?”文清几乎是咬着牙反问的,说完这句话后,文清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要酸掉一大半了,这是人能喊出来的话吗?真的是人能喊出来的话吗?
文清严重怀疑,深深地怀疑啊!
“好吧!看你那张狐狸脸我就知道了,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来找你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文清一脸大彻大悟。
“我会在婚礼那天极力配合你,至于到底能不能帮到你,就看你自己了。”文清抹把脸,最后还是答应下来。
“谢谢妹妹。”文牧远点点头。
得不偿失,来一趟,这种割地赔偿,可真的是让人非常的不爽啊!
很快,香菱语的婚礼日子就近了,那天文清佩戴上文牧远托她妈妈慕心怡送来的一些小设备,穿着符合身份的衣服和任安然一起去香菱语的结婚现场。
至于孩子们,就不带去了,防恐到时候发生什么事,孩子们会遭到危险,这也是保护孩子们。
“你绝不觉得我像是一个上战场的战士呢?”文清面对着镜子在那里整理着仪容,顺便还能抬头和任安然说一两句话,话里话外的意思也非常明显,只要懂得察言观色的人,都知道其中有着别的意思在。
“如果你是战士,那我就是在旁边保护战士的龙,我会时时刻刻呆在战士的身边,好好保护着战士的。”
文清觉得自己真的要笑出声音来了,任安然这个男人真的是太有意思了,也非常非常的聪明,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就能猜出了一些事情,还能做出这样的保证来。
文清的心里非常的暖和,让她恨不得陷在就朝着任安然扑过去,好好的抱抱他,一切都无须用言语,只要一个拥抱就能解决一切。
最后,文清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任安然这个男人实在是非常非常的聪明,文清估计,任安然恐怕已经知道她去了文牧远那里,或者文牧远也把计划告诉了任安然,有那么几天,任安然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看着文清的时候,有种,恨铁不成钢,但是过了几天后,脸色又变的好看起来了。
爱屋及乌,估计就是这样吧!文清心安理得的想到了。
“哇撒,你竟然是龙,真的吗?”文清夸张的惊呼出声。
“那你以为呢?”任安然挑挑眉头,正好碰到了红灯,看着文清的时候,有种秘密已经挑明了,不需要再瞒着的意思。
“好吧!你胜利了,龙先生,接下来的一切还要你保驾护航,咱们合作愉快啊!”文清很想再抹一把脸,碰到精明能干的人,自己真的是一点用武之地也没有啊!那种分分钟钟被看透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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