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很好呢？还是嘴上说说的？”文牧远低声一笑，那笑声带着浓浓地讽刺。
“是真的。”香菱语与文牧远对视着，让文牧远能看到她眼中的真诚，那没有一丝的虚假。
文牧远有的时候也不得不佩服香菱语这个女人，当年的事情，如果他不是需要一个挡箭牌，他能让香菱语这样精于算计的女人进入文家？
嗤，这么多年，已经把香菱语的胃口给养大了，连他流落在外面的妹妹都敢欺负，手还伸的那么长，想让他的妹妹不得回家，那也要看看他文牧远同不同意。
“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呆在文家，这段时间就好好的为家里起伏，过段时间是奶奶的寿辰，如果你有孝心就誊写点佛经。”
“夫人是书香门第出生，想来小楷字写的一定不错，一定不会让我失望，会让奶奶非常满意的。”文牧远勾唇一笑，冷硬的脸上松了几分，但是香菱语却在文牧远的眼中看到了比寒冰还要冷的寒意。
“奶奶的寿辰，我一定会为奶奶誊抄一份佛经，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香菱语最终苦涩一下，多年已经不再握毛笔，写出来的字，只怕还要练一段时间，但更重要的是，这是文牧远对她变相的软禁，也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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