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柒陌的手非常的稳,每一针下去,都戳中了要害,不会让人太痛苦,也不会让人太轻松,那种感觉就跟瘾一样,一旦染上了就很难去除掉,会越来越重,越来越深,直到瘾没有的时候。
可是一个人染上瘾之后,会轻易的去除掉吗?
如果真的能轻易去除掉瘾,那么真的可以说是皆大欢喜了。
可那样的情况很难出现,做梦的话也不一定会出现,所以人有的时候还是要面对现实。
苏蓉的脑海还在不停的活动,思维思考也非常的清晰,可她就只能看着自己在那里受苦,一点对自己的帮助也没有,看着那一根根针,进了脑海中,又抽出来,又接着进了脑海中,或者是身体的其他地方。
死,就是一刀能解决的事情,可她现在的情况,比死还困难,不断地折磨,让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她迫切的需要解脱。
要死了吗?
是不是就可以彻彻底底的解脱呢?
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被银针折磨呢?
神智已经处于恍惚阶段,苏蓉仿佛看到前面有一个全身穿着黑袍,手握镰刀和一条长长的铁链,正在缓步向着她走来。
如果这就是解脱,那么这种痛苦,她宁愿下辈子不要再承受,她也不会再去算计任安然和文清。
如果……
苏蓉的脑海中有太多的如果,可是最终那一切都不过是她脑海中的想法。
折磨还在继续,并不会因为一些小意外而停止下来。
花柒陌等人,别看他们平时吊儿郎当,一副无害的样子,可是能和任安然成为好兄弟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他们的出生和经历就不会太简单,他们年少时期该学的东西也是样样俱全。
不是常说,越是富有的人,越担心自己的小命吗?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命就会一命呜呼掉。
他们不显山露水,不代表他们没有本事,只是还没有什么事逼迫他们到必须使用那些手段的时候。
或许这么多年以来,苏蓉是第一个尝试到的。
各种滋味只要体会过的人才会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
“你们、是……恶魔……”短暂的清醒,苏蓉痛苦的双眼中流露出浓浓地害怕之色,嘶哑的声音,也只剩下断断续续。
“恶魔也罢,是人也好,但终究比不过你做的事情,你自己好好想一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现在用这样的语气来说话,不觉得有点晚了?”花柒陌作为发言人,两只捏着一根银针,银针在微弱的灯光下闪耀着寒光。
“不必和他多说废话,快点解决完走人。”沐启云频频看着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在快速地转动着。
“知道了,知道了……”
“苏蓉,我是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多年,你也该尝试一下什么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了。”
“当年到底是什么事,大家都一清二楚,自欺欺人不是一种好现象。”任安然冷冷一笑,原本他还打算亲自动手,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文清已经打过来一个电话,显然文清不相信他是去公司,那个聪明的小女人,尽管他不说,但按照她的聪明,只要一些蛛丝马迹,就能猜到。
而他的记忆,就算没有完全恢复,却并不妨碍他对文清的喜欢。
“林叔,送我上去。”最后一眼,任安然也没有施舍给苏蓉。
苏蓉在花柒陌的银针伺候下,到最后可谓是精神失常,极尽崩溃。
光解决掉一个苏蓉,只是庞大的计划中第一步,接下来那躲在背后的才叫大头。
要和文清真正的在一起,只有把身后的那些所有麻烦,全部都解决掉。
文清心里有股不安,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在病房里来回的走动着,三个小宝贝更是频频看着她,几次欲言又止。
光解决掉一个苏蓉,只是庞大的计划中第一步,接下来那躲在背后的才叫大头。
文清心里有股不安,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在病房里来回的走动着,三个小宝贝更是频频看着她,几次欲言又止,最后都只能化作为低头继续玩他们手上的玩具。
一声一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文清压根就不会以为是陌生人,因为顶楼,除了医护人员,就是相熟的人,不认识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上顶楼来。
所以,文清听到脚步声,只以为是任安然他们回来了,根本就排除了其他人。
声音越来越近,很快就在病房门外面。
而文清开始时还激动地站在那里,那表情像是恨不得立马打开门,可也不过是瞬间的事情,文清又回到了病房床,完成一个病人该有的表现。
等文清做完这一切,病房门也被人敲响,接着被人推开来。
咦?怎么会是他们?他们这么知道她在这里?
当看到进来的是谁时,文清脑海中想到的就是这些,同时也不注意问出了口。
“清儿嫂子,你受伤住院这样的大事,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害的我担心死了,一得到你的消息,就立马让哥哥带我过来。”似埋怨,似关心的莫筱雨,脸上的表情随着话语变化,也变得担心不已。
“我……”文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尤其面对莫筱雨的时候,她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答案。
莫筱雨这个女孩子,娇生惯养,却又古灵精怪,心肠好,但又非常的自我,不太听别人的意见,一直坚持己见。
就比方喊她这件事,她一直强调,不要再喊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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