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让?”云陌尘的脸色有些不对,没有以往的冰冷,显得有些浮躁,但是多了几分人气。
“确定不让。”
“好——”待那步言非说了那四个字后,只听刷的一声。
步言非眉头一跳,却是那云陌尘已然拔剑在手,待说那“好”字音出之时,便刺出一剑,声起之时刺出一剑,音落之时又刺出一剑,一好三剑,一气呵成三剑连突。
这三剑无剑气,无剑芒,却是极快极妙,一剑三招,三招各是不同,一招直去取人魁首,是奔雷一剑;一剑自下而上回转一击,却是如蛇轨变;最后一剑,是一剑出三道幻影,但是三道皆是虚假,这一剑却是藏在前两剑之间,是那虚实变化之间。
这三剑招式之妙,出手之快,拿捏之准,变化之无常,哪怕那步言非也叫好一声。
“好。”步言非点头,本恼他无礼,但见他有如此剑术反心中高兴,原本打算教训他的心思也去了,改退身一步,也是按剑而出。
“你三剑,我也三剑。”步言非只退一步,却是如同退了百十步,云陌尘三剑去,不得沾身,直到那一步尽了,再又将那三剑使出,往那步言非而去。
“第一剑千里。”
这是第一剑,一剑横跨而来,飞快。
“第二剑雪亭。”
接着是第二剑,第一剑剑影仍在,第二道剑光却又现,剑光白寒贴地而来。
“第三剑一夜。”
第三剑,突然出现,一道黑线,后发而先至,一下越过前两剑。
步言非连出三剑,云陌尘连接三剑,那三剑一剑胜过一剑,一剑快过一剑,须臾之间,云陌尘三剑便被破去,其手中长剑一震,虽未断,却是破开一个口子。
见此步言非笑道:“嘿嘿,如何小子?”
“如何?”云陌尘脸色潮红,想要反驳却不想胸中之气闷上心头,说不出话来,但也不想弱了自己气势,硬是‘哼!’了一声。
见其强撑,步言非不由一笑,他打消了教训云陌尘的心思,故那三剑又收了三分力道回来,但他真气内劲在那云陌尘之上,这三剑他绝不好受。
步言非正笑时候,忽然心中一凛,身子急拔,跃起丈许,但听得嗤嗤嗤响声不绝,一道紫芒从他脚底射过,相去只一瞬眼之间,若不是步言非心中惊醒,只怕这一下就着了当。
“落英神剑指!”步言非大吃一惊,身形一动,便出现在云陌尘面前,其身法迅猛如那风驰电掣,云陌尘心中惊醒就要刺出一剑,却听其说了一句,“陌桑尘是你什么!”
“陌桑尘!”云陌尘手中一僵,这时候华赴秋二人已经从石屋内出来了,忙上前解释,经过两人一番解释后,云陌尘知道前后,也放下敌意,而后华赴秋二人将那遗书和羊皮交给步言非,后者将遗书看完后,想不也不想就把羊皮丢给华赴秋道:“我不用。”
云陌尘跟步言非严明了自己身份后,说自己没时间帮华赴秋参悟那秘籍,便提议华赴秋拜在云陌尘门下,云陌尘没有当即同意,只是说先收他为自己的记名弟子,日后看情况在决定是否收他入自己门墙,不过就算这样,华赴秋也是很是开心。
“步前辈,请问我师叔陌桑尘在那里。”云陌尘心神紧张,在江湖上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
“他死了!”步言非的话让云陌尘一颤。
“陌桑尘死了。”
我是一个大侠,但却不喝酒,江湖上说大侠都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能与君豪饮,能仗剑江湖,有路见不平持怒杀贼的侠气,惩恶扬善,与人相处的义气。
可我好像都没有。
我不喝酒,因为喝了三杯就醉。
我大口吃肉,因为大口吃会满嘴是油难看。
不会喝酒自然不能与君豪饮,仗剑江湖更是天大的笑话。
至于路见不平,拔拔刀倒是有过,扬善除恶看个人喜好,与人义气?我没有朋友。
但我的的确确是一个大侠。
这不需要我去证明,也不用我表现。
今天我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斗笠蓑衣背着一个布包,但是天没有落雨。
他步入店中,点了碗阳春面就静静地吃,也不摘下斗笠。
他的气息很弱,呼吸时有时无,时而急促时而平缓,看起来像是一个得了哮喘的病人,但他不一般。
他的手上有老茧,那是常年练剑留下的痕迹,江湖上经常有像他这样的年轻剑客,但是他有所不同,他的茧在左手,他的右手温润如玉。
他一连吃了七碗阳春面,然后他站起来了,露出斗笠下的面孔——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面目苍白。
好个俊俏的少年。
我心中赞叹,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见他的样子我想到——他要杀人了。
布包露出剑柄,一个剑客只有再要出剑的时候才会露出他的剑。
“少侠,不要,我没做个坏事啊!”那是个朱紫服侍的富商,我认识他,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他身旁有一个小孩,那是他的儿子,七八岁一个很可爱的小子。
少年的剑客露出了剑,却没有用剑,左手按于富商喉间,轻轻一捏。
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清脆悦耳,而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左手有茧了,那是常年用左手杀人的痕迹——我闻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
剑客从富商怀中取出一铁盒,上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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