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醋?”君时语随口问道,就算是不用他说,她现在心里也极其清楚了。
不过能够亲口把这话说出来,可见是真的喝醉了,这不是正在酒后吐真言呢?
突然想起来楚延舟清醒的时候对自己说的话,跟现在这么明显的剖白自己的心事相比,清醒的楚延舟真是内敛的可以,有什么事情都是闷在心里,是绝对不会跟自己说的。
看来这酒里的东西效果还真是不错,君时语突然就想要问更多的问题了,当然,得让他先回答了前一个问题才行。
“你对我不好,”许是真的醉的不轻,楚延舟现在说话一点都不掩饰,当着君时语的面也毫无顾忌的抱怨道,“每次我说点你不合心意的就跑,连个好好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还对我凶。”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君时语一只手揪住楚延舟的的衣领,另一只手指了指刚才因为她对月姬动手而一片狼藉的地上,“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从来不是什么纯良的好人,而且脾气也不好,偶尔喜欢练练手什么的也很常见,对你凶也是很正常的才对。”
楚延舟像是被这话安慰了,刚才不高兴的表情收起来一些,认真看了看地上,然后问道:“那你对钱文柏凶不凶?”
“又不熟,为什么要对他凶?”在外人面前君时语的面具可是戴的很牢固的,至少暴脾气这一点绝对不会显露,不小心招惹她却又没办法第一时间揍一顿的,都被她小心眼的记着呢,以后找个机会她可是要报复回去的。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从来都是君时语的座右铭,不对,或许更贴切的应该是另外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比如第一个招惹她的楚曦铭,现在君时语看起来似乎并没有怎么样,可那些楚曦铭安在君家的探子或者是帮手,已经被君时语一个一个都点清楚了呢,报复什么的,再等等才能斩草除根啊,所以她现在可不就是老老实实的等着最好的机会呢。
不过这话君时语可不会对楚延舟说,报复这是她自己的事,只有这样报复的快|感才来的更强烈一些不是?君时语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当然,君时语忽略了自己怕楚延舟一下子接受不了她的事实,以前的自己可是一个弱者的形象呢,有谁能想到她这一个看起来挺弱的小女子,想着的居然是将楚曦铭的势力连根拔起的事情呢?
可现在不同,君时语既然认同了楚延舟对自己的喜爱,也愿意主动朝楚延舟的方向走,那么总得让楚延舟看到真实的自己不是,不是那个完美的依赖他的君时语,而是这个坏女孩,这个心里有着自己的算计,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睚眦必报的君时语。
睚眦必报在君时语看来并不是一个贬义词,凭什么自己要做老好人被人欺负?说句心里话,我这么厉害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吃亏可不是我的习惯。
君时语想了这么多,其实时间也没有过多少,楚延舟整个人都呆愣在君时语那句“不熟,为什么要对他凶?”当中,难道对我凶是因为跟我很熟?
“当然不是,”看到楚延舟呆愣愣的把心里想的话问出来,君时语微微一笑,露出自己的一口白牙,“我只是让你做好心理准备,免得以后跟我亲近了觉得我并不好。”
“你,”楚延舟被君时语话里的意思震惊了,连忙伸手握住她拧在自己衣襟上的手,惊喜道,“语儿已经打算好了要接受我了吗?”
“现在可不是我接受不接受的问题了,”君时语不慌不忙的挣开他的手,转头悠然的看自己的手指甲,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现在我在某人面前可算是原形毕露了,就是不知道某人能不能接受呢。”
“能,”楚延舟忙不迭说道,猛地从侧面将君时语抱住,“不管语儿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
只在自己一个人面前露出本来的样子,一想到君时语刚才说的话,楚延舟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甜蜜,看来自己以前的努力都没有白费,自己喜欢君时语,君时语也是喜欢自己的。
君时语这次没有动,只是想了想问道,“就算是我像刚才那样你也喜欢我?”
“嗯,”楚延舟像是抱住了一个宝贝,小心翼翼的在君时语的脸颊上蹭了蹭,“语儿什么样我都喜欢。”在楚延舟看来刚才那根本不是君时语的脾气不好,月姬试图勾|引自己,若是连遇到这样的情况君时语都不生气,那他可真真是要心寒了。
若是其他人敢对君时语做这样的事情,按照楚延舟的性子,怕是把那人废了全身修为,然后关在北天魔域天天被魔物折磨才能解心头之恨。
喜欢一个人就是要这样才对,只有有人敢觊觎自己的心爱之人,就一定要给予深刻让人永生难忘的打击,看以后谁还敢重蹈覆辙。
不得不说,楚延舟的恋爱观可比君时语要凶残的多。
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竟然在听了他的话之后有一瞬间的放松,楚延舟这才发现原来刚才君时语也是有些紧张的,心里一时间痒得不行,低下头小心的亲了亲君时语的脸颊,楚延舟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我能亲亲你吗?”
这都是什么鬼问题,君时语失笑,刚才都亲了还问什么问!
“随你,”君时语没声好气道,“难道我拒绝你就不……唔……”
双唇被封住,一条柔软的东西在唇上狠狠地扫过,将剩下的话尽数吞吃了下去。
刚刚喝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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