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个混子,从年轻那会儿开始就不务正业,吃喝嫖赌,几乎样样都干,结了婚也没有任何收敛,我妈受不了他这样偷偷跟别的男人好上了,我爸知道了后,提起菜刀就要砍死那男的,我妈指着他鼻子把他数落了一顿,最后更是撂下了一句狠话:你继续作(孽),等你杀了人,进了监狱里,看谁管你儿子。
我妈说这话无非在告诉我爸,以后我的死活与她这个当妈的没有任何关系,我爸听到这话被气的浑身直打哆嗦,我那时虽小,但也感觉到了一股子心寒,最后我爸将菜刀猛地扔在地上,指着门外面对我妈说:“滚,滚出这个家,永远不要再回来。”
我妈就这样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我爸开始变得更加颓废,酗酒成瘾,滥赌成性,最后连房子都输了,幸好这时候后妈的出现,我和我爸才不至于露宿街头。
后妈有家小发廊,小发廊位置挺偏,里面装修的也很破旧,我当时搞不懂,就这样一个破发廊,为什么还会有络绎不绝的男人来光顾?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她们洗的,并不是上面的头,而是下面的。
我只记得那会洗头的客人,有进去二三分钟的,也有待半个小时甚至一小时之久的,几分钟的,洗完出来垂头就走,招呼都不跟人打,而那些待时间久的,洗头出来一脸得瑟,像是在后妈发廊捡了钱似得。
发廊里小阿姨特别多,记忆里她们都特别抗冻,哪怕是零下十几度的寒冷冬日,她们腿上也只是套着薄薄的丝袜,到了夏天她们更是什么也不穿,只套一裙子在身上,坐在板凳上一岔开腿,里面那黑乎乎的一团,我当时看了只觉得特别‘恶心’。
那会儿我还干过一件蠢事儿,就是偷了后妈的内裤,递到了那些小阿姨的手里,结果弄的她们哭笑不得,我爸看见了,当着那些小阿姨的面儿,把我狠狠揍了一顿,其实我爸很少动手打我,因为他常说,男人的拳头,不应该朝着自己人挥。
长大后我才明白为什么我爸打我,原来小姐也有尊严。
那年我还上小学,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发廊里来了一对母女,两人穿的破破烂烂,起初我们还以为这对母女是要饭的,店里阿姨们就掏了零钱递过去,可那母亲却没有接,而是将自己的女儿推上前,对着我后妈说“我知道你们这是什么店,我是来卖女儿的”
后妈当时不想买,因为这小女孩年龄太小了,看上去也就比我大几岁而已,这么小,怎么敢给客人洗头?可后妈说了不同意之后,那小女孩当即便跪在了后妈的面前,跪着哭着说着“阿姨,您就买下我吧,求求您了,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后妈怎么拉都没有把她拉起来,最好只能同意了这场交易。
付钱的时候,那母亲说自己闺女小水还是个雏儿,要加钱,那时候我并不知道雏儿是啥,但后妈听到雏儿俩字的时候,眼睛忽然亮了一下,看小水的眼神就跟看摇钱树一样。
后来小水的确帮着后妈赚来了不少钱,但同样也毁了后妈,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那天小水穿的破破烂烂,远看近看都像个臭要饭的,跟我们回家的时候,引来了不少人朝我们围观和指点,那一刻我只觉得和小水在一起特别丢脸,所以一回到家,我便朝着小水凶道“臭要饭的,离我远点,你身上脏死了”
小水听到,怯弱的后退好几步,站到了一个离我很远的地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害怕和敬畏,下意识我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过分了些,因为我发现我和小水一样,都被自己的母亲给抛弃了,我突然有点可怜她,但骨子里的那份男子汉尊严无法让我给一个女乞丐低头道歉。
“小琛”后妈过来瞪了我一眼,帮着小水凶我,然后拉着小水的手,说“小水,你别介意,小琛不是坏孩子,他只是恰巧心情不好”
小水很轻的嗯了一声,可还是不敢靠近我,吃过了饭,后妈便回到了小发廊,晚上是发廊生意最好的时候,我爸和后妈都会在发廊盯着,后妈走后,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水就靠在墙角边上,也在看电视,我想打了招呼让她来沙发上坐着看,可发现她身上太脏了。
无奈之下,我把小水推进了浴室里,让她先洗洗澡,可我一出来,小水也跟着我出来了,她朝我摇头,吞吞吐吐的说,自己不会用卫生间里面的东西。
“连洗澡都不会,你可真是个土包子“我嫌弃的说道,感觉这小水完全就是个傻子,我走进浴室,帮她打开了太阳能喷嘴,这一刻,我嘴角邪邪的笑了笑,想到了一个整小水的坏点子。
“行了,脱了衣服站在这就可以洗了”我扯着嗓子说完,便走出浴室,站在了浴室的门口。
果然没多久,浴室里响起一声尖叫,小水没穿衣服就跑了出来,嘴里直呼“烫,水好烫,越来越烫”
那一刻我没有半点愧疚之意,只感觉小水这土包子真好玩,可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我脸刷一下红了,感觉好烫,我赶紧用手遮住自己眼,朝着小水吼道“你怎么连衣服都不穿!”
因为发廊里的小阿姨们总是穿衣服暴露,所以后妈从小就训诫我说,女孩子的身体,男孩子千万不能去看,要不然会长针眼,可小水光着身子站在我跟前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冲动和好奇,去挪开我的手指。
我重回浴室,帮小水调节好了温度,回过头,没好气的对着小水说“行了,水不烫了,赶紧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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